就看著向陽抱起來向朵,對著老太太可憐吧唧的:“奶呀,你可得對我們爺倆好點,生下來我們向朵就沒有金朵待遇好。”
向小六扭頭忍笑,就知道他四哥過不去這個坎,肯定的鬨騰。
手上還在做著給倆個侄女的尿墊,畢竟生了兩個同生了一個用的東西要多一倍的。還是要多準備點。
向大隊長媳婦氣的拍打兒子:“混賬,都是我孫女。”
向陽斜眼就挑刺:“你給孫女準備東西了,這東西還是留著二胎用吧,都是給孫子準備的,早知道你不稀罕,我就該讓倆朵都隨我奶的姓,我奶稀罕孫女,還省的連名字都撿剩下的。不好取,你看,叫金啥都好聽。都透著富貴。”
大隊長媳婦那是沒忍住,對著兒子就拍打下去了。
一肚子火,本來就沒地方發呢。一個孫女姓金不夠,他還要倆個都送人。作死的玩意。
老太太同金芳也沒法拉著,這姑爺自找的,誰這麼找親媽的毛病。
向大隊長媳婦,把孫女身上的小被子給甩開,拿著老三媳婦做的小被子把孫女裹好。向家的也不缺錢,也富貴。
對著向陽咬牙切齒的:“你給我等著。”
所以第二天開始,向大隊長媳婦,不在去廚房了,去供銷社弄了一堆的新東西,成天屋裡給孫女做東西,氣死了,我還能比姓金的差了。
還好在怎麼生氣,也知道,做東西要做一對,沒有做一個,不然就鬨笑話了。
金老太同金芳,就隻能看著,娘倆較勁,好在得到實惠是自家孩子。
大隊長媳婦的心情那是酸澀的,看著倆個小孫女那真是稀罕吧,稀罕不起來,不稀罕吧,那也不可能。
老糾結了。
小六心說,再讓親媽呆下去,非得做病不可。
沒事的時候向二嫂就過來,接著婆婆過去她那邊散散心,不然大隊長媳婦成天看著自家孫女在金老太手裡稀罕,真的要神經。
尤其是看不得老兒子奉承金老太那套。
合著兒子在鎮上過得就是這樣的日子。處處哄人,處處看人臉色,咋那麼心酸呢。
向大隊長媳婦不止一次跟向老二媳婦嘀咕:“我要是知道這樣,砸鍋賣鐵我也給他置辦一套院子。”
向老二媳婦心說,向陽真的不差那一套院子,而且平時小叔子也不這樣,肯定是故意的。
向老二媳婦厚道:“媽,你看著咱們家向陽長大的,你說那是個吃虧,受委屈的主嗎?您自己想想。”
連這個親媽的氣,他都不受,他能受彆人的氣嗎?
向大隊長媳婦:“我也以為他受不了委屈,可誰知道他就是個家光棍,全跟我橫了。”
向老二媳婦覺得婆婆這就是想差了:“媽,快彆讓向陽忽悠你了,我們都在邊上看著呢,金奶對向陽好著呢,哪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肯定是哪讓向陽不痛快了,他做給您看,找茬呢。”
向大隊長媳婦這才想起來,自家兒子看著自己帶來的包裹,那張挑眉弄眼的臉,合著在這等著她呢。
拍著桌子,咬牙切齒,捶胸頓足,不過拿兒子沒法就是了:“我欠他的,一聲不吭,就給孩子送金家了,他還找我的事?我還沒找他不痛快呢。”
向二嫂心說,沒準就是怕您找事,故意的。小叔子的心眼,馬蜂窩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