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氣急,眼睛都紅了:“你不講道理。”
金芳也不能真的生氣,畢竟不占理那波的:“道理是給外人用的,同自家人、尤其是自己男人用得著講道理嗎,誰把你變腦子好使的,我都嫉妒,心疼了。”
向陽哼哼兩聲,跟著聲音也弱了:“胡攪蠻纏。”
金芳心說那就對了:“心疼你是胡攪蠻纏?還是嫉妒,吃醋是胡攪蠻纏?”
向陽:“吃醋,哪來的醋可吃,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這不是胡攪蠻纏是什麼。”
金芳:“我就是吃醋。”
吃醋的話,那向陽倒是可以準許。
好吧話題徹底歪樓了,關於金芳看誰好看的問題,這一晚上再也沒有提起來過。
可見關鍵時候女人胡攪蠻纏還是能救命的。不過代價有點大。
真累呀。還沒有地方去訴委屈。
問題是,第二天一大早,向陽根本就沒有忘記這件事情,甩著個臉:“彆以為這事就過去了。”
金芳要不是有點體力跟不上,一定要拉住他的衣襟兒問一下,到底怎麼才能算是過去?
就納悶了,這事,他到底怎麼知道的,金芳不相信老太太會告訴向陽這個。
年少無知的事情,怎麼能翻來覆去的提起來呢。
金芳蔫搭搭的吃過早飯,就被向陽拉著,一人手裡抱著一個孩子,一家四口,從街頭走到街尾,妥妥的在同人宣誓主權。
趕場一樣的溜圈,你到底是為了啥,孩子們倒是願意了。
金芳若是以為就這樣過去了,那是想少了。
最後一站,就是學校。
金芳扭頭看向陽,你這是不是過了,若是真的因為一句話去學校裡麵找人小夥子,那可是笑話鬨大了。
不帶這樣的,她不要跟著一起丟人,不願意繼續配合了。
向陽哼了哼,他也沒有那麼丟人:“林業,咱們去看看林業。”
金芳鬆口氣,總算是正常思維還在。
不過效果也差不多了,人林業也不是一個人呆著,趕上中午的時候,一群的老師在一塊呢。
看到向陽,林業熱情的招呼:“怎麼還有時間過來看我?你這是吃錯藥了。”
說著就把金芳懷裡的孩子抱過去,孩子胖乎乎的招人稀罕:“向朵還是金朵,讓我猜猜看。”
金芳:“兩個孩子長得不像,很好認,你就是沒有記住我們向朵金朵。”
向陽跟著嫌棄一嘴:“走動的還是少。”
林業被人給當麵擠兌,有點不好意思:“金奶太熱情了,讓我覺得少在教師的位置上奮鬥一分鐘都是罪過。”
金芳同向陽都跟著點頭:“那你還是好好工作吧。”
老太太把人嚇怕了。金芳向陽臉皮夠厚,愣生生的認同了。
向陽:“我奶就待見文化人,你該多去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