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黑臉,有沒有腦子,誠心挑刺呢。怎麼說都不對是吧。
林業:“我覺得金芳說的對,他那性子脾氣,除了做學問,其實不太適合走其他的路。”
金芳:“你看,我們這是理性分析。”
向陽哼了一聲:“走都走了,還回來做什麼,真的是膈應人。”
林業:“切,你就不懂了,人家的牽掛在這裡。”
向陽瞪眼林業。醋海生波不過如此。
齊川趕緊說道:“咳咳不是說你媳婦,我說盧月。”
向陽一點沒開心:“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眼瘸了。”
金芳聽著不對味,這人把自己都埋汰進去了:“向陽,你說看上我是眼瘸了。”
那肯定不能是。可這話要怎麼說呢,向陽把媳婦惹了,還不知道怎麼哄。
對著林業惡狠狠的說道:“我就說齊川這人膈應人吧。”
林業忍不住就笑,這兩口子日子過得可真是鮮活。
金芳其實也挺好奇的:“盧月好好地老師不當,怎麼就突然轉行了。”
林業:“抽風唄,她呀,心比天高。”覺得自己不比金芳差,就開始折騰唄。
不用腦子想林業都覺得肯定是這麼回事。
林業來過之後,王麗麗就登門了。
大夥也是沒想到,王麗麗這麼惦記他們。
王麗麗:“金芳,我同你說過,盧月這坎你躲不過去,她就是劫數。”
大過年的,就聽到這個,真心不高興。
金芳瞧著王麗麗神經兮兮的,盧月沒怎樣,她自己要把自己搞崩潰了。
不是多走心的說道:“劫數等於結束,我都不在意,你也彆太在意了。”
王麗麗:“你看到我沒有,齊川到底還是同這個盧月攪合上了,你看著吧,盧月她肯定會纏著向陽的。這才是開始。”
說完,王麗麗飄乎乎的走了。
大過年的,知道的你好心提醒,不知道的當你咒我呢。我真是謝謝你了。
老太太聽著就膈應,還是挺關心王麗麗的:“這丫頭看著怎麼病情加重了。”
金芳:“可能受刺激了。”
老太太:“也是不容易,好好地處個對象,你說碰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
金芳:“她這都是自找的,眼光不好就算了,腦子還不好,知道是坑,還往裡邁,怨誰。”
老太太:“誰知道,就那麼有一張臉的齊川還成了禍害。”
金芳瞧瞧向陽那邊的方向:“小點聲。”
老太太撇撇嘴,心說孫女這就是心虛了,怕孫女姑爺聽到。
還是提醒金芳:“你可躲著‘坑’遠點。”
金芳:“知道了。”心裡那真是膈應壞了,合著村裡都是前奏唄,鎮上才是開始。
怎麼就同這樣的兩個人攪合上了。這就屬於癩蛤蟆落在腳麵上,死不了人可它專門惡心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