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金芳進院子:“彆什麼東西都搭理。腦子不好傳染了咋辦?”
穀</span> 盧月在大門口:“老太太你這麼維護的人,你確定是你孫女。”
老太太在院子裡麵隔著大門對著外麵盧月:“還能是你家祖宗?”
盧月那真是沒碰到過這麼罵街的。半天沒吭聲。
金芳接過老太太手裡的泔水桶:“奶,你這歲數了,悠著點。泔水桶以後彆拎,向陽不說了嗎,以後他倒泔水。”
老太太:“那多糟踐,都給外麵小妖精留著,以後再來,我還潑她。”
跟著:“神神叨叨的到咱們家門口了。建國以後都不準成精了。她還當她多大道行呢。”
噗嗤金芳就笑開了:“奶,你可真行。”
老太太瞪一眼笑的沒有形象的孫女:“行不行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不能讓人用我拿住了我孫女。她什麼意思。你同我說說。”
金芳斟酌了一下:“我估摸著,她在說,我跟她一樣神經。也不知道我哪像神經病了。”
老太太:“因為你聰明,因為你能想出來賣點心的辦法。這個不消停的,自己不行,還要把彆人的行給埋汰了。”
本來有點心虛的,讓老太太一說,愣是驕傲了,金芳:“應該是。”
老太太:“胡說八道,那不是給她自己臉上貼金呢嗎,她咋想不出來這些辦法。她跟著後麵撿屁吃,還敢說你們一樣聰明,誰給她的大臉。她那是神經病,跟你不一樣,你這是腦子好使。”
金芳茫然的看著老太太,額,原來還能這樣想。不愧是自家親奶。
可認真來說,真的是那麼回事。
可能盧月不太適合搞事業,不然為什麼這些辦法她自己不想。還是根本就想不出來,難怪她一直在找男人,搶男人。
金芳感覺有點高大上,搞事業的女人聽著有出息。
老太太皺眉看著金芳:“傻呀,她說你的時候,你怎麼就不知道懟回去,跟我愣著就算了,跟她的時候可不能愣著。”
金芳:“我下次就知道怎麼懟她了。抄襲還好意思說的那麼理直氣壯。慣的她。”
老太太:“這就對了,氣勢拿出來。不行咱們就不講理,泔水桶那是擺設不成?”
金芳拉著老太太:“咱們家還是站得住理的,您放心。”
老太太:“那是我孫女做事,就沒有不占理的時候。”
金芳看著老太太:“您就沒點想法。”
老太太:“我傻,有我想法,我養大的孫女,我推給她。給他們家當祖宗也不行。”
那確實有點傻,關鍵是盧月也不見得願意。
金芳摟著老太太:“您是我親奶。”
老太太:“親是親的,就是沒我精明。好在有手藝傍身,不然可咋好?”
這孫女真的讓人愁得慌。
金芳就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嫌棄成這樣:“委屈您了。”
老太太:“湊合吧。”也換不了不是。
兩朵爬過來:“我,我,我呢。”這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