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這樣開口,他們再翻臉就不太合適了。
林業也為小夥伴擔憂這個齊川能耐了,向陽扛得住嗎。
向陽嘴裡酸呀,到底是上學出來的,同在家的時候可是不一樣了。
這差距儘管自己早就想到過,可真到了這天,向陽還是不好消化。
讓自己拿現在的家業去換這身敗類氣質,向陽還是不樂意的。
金芳淡然的說了一句:“做人不容易,學費總是要交的。”
扭頭看著向陽:“咱爸媽教的好,咱們做人踏實,少吃多少虧,回頭記得給咱爸買酒。”
自信哪來的,自信就是媳婦給的。
你齊川人模人樣的又怎麼樣,那麼大年紀了,才學做人,我不一樣,我不用上學,我底子好。
向陽臉都要笑成一朵花了,我向陽得天獨厚,從小有人管,大了能找好媳婦。
大頭那是一點沒聽出來,茫然的看著還一桌子人。
林業就‘嘖’了一聲,難怪向陽嘚瑟成這樣,換誰娶了這樣的媳婦不嘚瑟。人家金芳那話,你得品,你得細品。夜深人靜時候,夠齊川自己喝一壺的。
林業咬牙切齒的對向陽低語:“美死你算了。”
向陽嘚瑟:“我媳婦,說的話,就沒有不對的,看的永遠比彆人透徹。”
人家也不酸了,也不醋了,給媳婦倒了一杯白開水:“你喝這個。”
跟著:“慢點說,不著急,咱們日子長著呢,學的不好還能互相幫襯慢慢來呢。”
齊川把金芳那話放在腦裡麵品了好半天,字字都插在他齊川最無力的地方,可真狠呀。
齊川看著向陽:“是呀,有當大隊長的爸爸,向陽同我們這些人比,自然是少走很多彎路。”
愣生生的一句話把向陽的今天,歸功於他有個好爸爸了。
大頭:“齊川,咱們也是打小一塊從莊稼地裡滾大的,向陽什麼人你不知道,吃苦,乾活,向陽可不比你差。”
向陽也不計較了,齊川愛怎麼看怎麼看,愛怎麼說怎麼說,該明白的心裡都明白,不明白的人,他解釋不著。沒那份親近關係。
齊川笑嗬嗬的回了一句:“那時候可真不容易,對了你們都是不好好學習那波的。”
玩笑一樣,就把自己的優勢給體現出來了,還一副我不同你計較的德行。
大頭那話可就不夠看了,再說,顯得他計較。可不說心裡憋得慌。這小子怎麼這麼陰險了。
金芳心說這從宅鬥到宮鬥的距離,齊川這學可真沒白上。
一個老爺們你學的都是什麼,歪了。
林業:“你這上好幾年學了,怎麼樣,對未來有什麼規劃沒有,回家回饋故鄉,還是留在大城市發展。”
齊川:“還沒有想好,哪裡需要我,我就去哪裡。”
林業:“我這不行,上幾年學,回來在家鄉教書,回饋相鄰的心真的有,可惜力量有限。有時候著急上火的我都想去向陽那邊給他打工算了。”
各有成就,不能放到一塊比較,真要是非必不可,還不一定誰求到誰呢。彆自視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