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諷刺林業:“你這臉色看著不太好,是不是這對象談的不怎麼順心呀。”
原來的時候,向陽這麼說話,林業敢踹一腳,現在呢,老老實實的:“你彆磕磣我了。”
向陽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可你這德行,就同我妹子搶你回來的一樣。咋地,誰逼迫你了。”
林業暗罵向陽缺德,要不是你這德行,我能有這個表情嗎。我這叫收斂,懂不懂呀?
林業凝著頭皮自我推銷:“向陽你彆說那些用不著的,我這個妹夫,真不錯的。咱們兩個什麼關係,我對小六就不能差了。又是妹子又是愛人。”
向陽:“哼。啥時候不當校長,賣瓜了。知道是妹子,你還下手,你這監守自盜,你這……”
林業嘬嘬牙花子,罵的可真狠,怕是憋了不是一天了。
不能順著向陽說,那樣自己都不是人了,隻能把自己好的一麵展現給向陽看:“不說彆的,咱們這代人多不容易呀,有家,有心儀的姑娘,肯定沒有歪心,對不對。”
向陽心說,你敢嗎:“你老光棍娶到媳婦了,可不得供著嗎。”
林業:“成,我光棍,我就光棍,可我至少沒有感情牽絆是不是,小六跟我過日子沒有過去的這個姑娘,那個姑娘找過來,不糟心對不對。”
對個屁,你磕磣誰呢,拿誰當墊菜板子的的呢。向陽趕緊看看金芳那邊。
指著林業咬牙切齒的:“你成,你真成,還想娶我妹子?會不會說話。”
看著向陽翻臉,林業趕緊改口,可不得不說,林業的感情史比向陽強多了。
林業:“不說這個,你就說,我這樣的爺們,有工作,知道疼媳婦,知根知底,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嫁的。”
向陽繃著臉,你小子擠兌我,還想我說你好:“我說了沒用。我妹子什麼時候說不好,你就知趣點。”
跟著:“你這非得在我這磨嘰做什麼。”
林業抹一把臉,肯定是有求於人呀,不然我好言好語的哄你做什麼:“我想請你帶著我們一塊回村子。”
向陽指著林業:“你做夢,我就知道你孫子沒按好心,我二百五我去給你當說客。”
林業就覺得白瞎自己一番話了,太不講義氣了:“你也沒有那麼重要。我是怎麼對你的,你要是去對象家,讓我去哪我都陪著。”
向陽黑臉廢話,你對象不是我妹子,你讓我陪著搶親我都去:“那就彆來找我。”
林業:“那不成,我要是跟你沒這層關係,娶誰都用不著你非得跟著,可現在不行,我跟你從小就好,娶你妹子,你不跟著,回頭咱爸媽肯定要問的。還以為你對我不滿意呢。”
向陽聽著牙疼,本來沒見過這麼上趕著的:“我爸媽,我,我爸媽彆套近乎。”
林業臉皮一如既往的厚,摟著向陽:“早晚都是咱爸媽。”
向陽嫌棄的甩開林業,磨著後槽牙:“你怎麼那麼要臉。老不要臉”
林業惱羞也不敢發作,軟磨硬泡:“要臉娶不到媳婦。你也說了,我這都老光棍了,得拚一拚。”
老太太都側目,嘖嘖兩聲:“林業還是個厚臉皮的,原來怎麼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