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臉色騰的就紅了,這還是才結婚,說話就開車呀。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太,太不含蓄了:“小六呀,聽嫂子一句,這事吧,也不能,哎呦,算了,回頭讓你哥同林業說。”
小六撓撓腦袋,這個不好說嗎?她同嫂子沒有生分過呀。
金芳生氣了,小六不懂事,林業你也不懂事嗎,身體要緊。太過分了,都沒等下班就去找向陽了。
對著向陽那是一頓怒吼:“你這都什麼朋友,什麼德行。結婚就奔著生孩子這沒錯,可我妹子那也不是專門給他生孩子的。還文化人,文化人的臉都丟儘了。”
這都說的是什麼呀。向陽聽明白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分鐘了。
也很生氣,林業至於的嗎,太丟人了。
真把自己當成娶不上媳婦的老光棍了是不是。新婚,這都幾個月了,還當新婚過呢。
向陽恨的咬牙切齒:“我這可真是沒看出來,人麵獸心的。”
金芳點點頭,細水長流都不懂嗎。
這事也不好當著大家的麵說,向陽找林業,踅摸了一個兩個人說話的地方。
林業成家了,還挺會過日子,家裡就有飯,乾嘛出來花這個錢。
向陽:“這人除了吃,除了攢錢,還有彆的事情可做嗎。”
林業:“說什麼呢,我都成家了,我不得仔細點過日子嗎。我可是給你妹子,給你外甥攢家底呢。”
向陽:“我就同你說說,你這媳婦娶回家,不光是為了生孩子。”
林業很茫然,那肯定是,我也沒有著急要孩子,給媳婦什麼壓力呀。
向陽隻能往直白了說,黑著臉:“你多大的歲數了,有什麼那什麼,我理解,可你不能這樣呀。”
林業更茫然了,到底有什麼?哪錯了,這怎麼還聽不明白呢:“我怎麼樣了。”
這孩子死鴨子嘴硬了,向陽急赤白臉的:“死不承認是不是,是不是當我們向家沒人了。”
林業心說,沒那麼嚴重呀:“不是,我們兩口子挺好的,你倒是說清楚了呀。小六也沒嫌棄我什麼呀。”
向陽:“你真讓我說明白是不是,你這真不要臉了。”
林業都惱了:“你說,說不明白,我跟你沒完,大舅哥也不能張口不要臉,閉口不要臉的。”
向陽:“你這成親都多久了,還拉著媳婦成天屋裡……”
林業都懵了,我乾什麼了,為什麼大舅哥一臉的不好意思開口的德行。
向陽也說不出來什麼虎狼之詞:“你到是說呀。”
林業多少意會了那麼點,那就更冤枉了:“不是,你這都聽誰說的。”
向陽心說,我能說嗎:“彆管誰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怎麼能這樣。”
林業失笑,什麼跟什麼呀:“我就想聽聽這原話怎麼說的,不過分吧,彆管誰說的閒話。”
向陽心說,還跑的了你怎麼滴:“你們不是為了下一代而努力嗎。”
林業咬著後槽牙,這誤會大的,難怪呢:“小六說的?”向陽沒吭聲,應該錯不了。
林業噗嗤笑了,然後扭頭望天:“我就說,閨房之事,小六才不是那樣的人,出去亂說呢。”
向陽黑臉,這些話確實不適合拿出來說:“我妹子是什麼人,若不是你太過分,她能開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