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嫂娘家那個花花過年都沒敢回村。這事好些日子都沒能消停下去。
向大嫂這陣子日子過的順遂,娘家大嫂沒敢再說來作坊裡麵幫襯,也沒有再她麵前說閒篇。
見到這個小姑子的時候,更是各種的恭維,哄著捧著的。
向大嫂都不知道,出去一趟竟然這麼好使。
尤其是這位娘家嫂子同這位小姑子羨慕的說著,小姑子找了好婆家,有錢沒錢的先不說,就說婆家的人,對她這個嫂子那份回護,那真是怪讓人羨慕的。
前前後後的把向陽路上說的那些話,同小姑子學了個差不多。
最後娘家嫂子酸溜溜的:“我呀可不敢惹你,你這婆家可不是好招惹的,你是個有人護著的呀。”
向大嫂那心裡就彆提了,沒想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向陽能這麼做。
向大嫂也是明白人,尤其是到了縣城這些年,那是越發的明白了,向陽能缺啥呀,人家什麼都不缺,能這麼護著自己找個嫂子,肯定不是圖自己什麼。
那就剩下他們共同的爹媽了。向大嫂滿縣城的淘換了好酒給公婆送回去了。
你們兄弟這麼對我,我也隻能使勁的孝順老倆口了。
這事過去一段時間了,向大嫂才同金芳說:“我要知道,這樣就能讓她消停,嗨,我也不敢這麼坑她。”
那可不是不敢嗎,真要是這樣做,就相當於把娘家給拆了。
向大嫂:“你說那花花,在村裡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的孩子,出去才多久呀,怎麼就敢做那麼大的事。聽我嫂子說,好幾大家子的人,把他們家大門都給砸了,不過沒人說因為什麼,那陣子村裡氣氛都不對了。”
誰家遇到這種事情會亂嚷嚷呀,即便是孩子好好的,那也好說不好聽呀,表嫂那邊若不是有向陽那麼護著,現在日子怕是也水深火熱的。
金芳跟著一起說道:“誰家孩子不寶貝似的,這是好好的回來了,真有萬一的,誰家能饒了那個花花嫁,這孩子就絕了家裡的路了。”
向大嫂:“可不是嗎,她媽還哭呢,口口聲聲不認閨女了,可你說這話誰信呀,你閨女給買回來的東西,你少顯擺了嘛。你閨女有本事,你要是不顯擺,誰家能知道。打根上那就不是個好東西。”
越說就越氣憤,不說彆的,自家有這個條件過去跟著看看,這要是沒有這個條件,自家那傻嫂子現在還不定什麼樣呢,家裡還能繼續過嗎?缺了大德的玩意。
金老太也跟著恨恨的:“喪了良心了,教育好自家孩子,這話咱們不能往外說。”
向大嫂:“那是肯定不能往外說,我嫂子回來惡心的夠嗆,為什麼忍著也不去堵他們家門,那不就是不想同這事摻和上嘛。最好誰也彆想起來,咱們家同這事有關係。”
攪合這種事情裡麵,回頭就得被人埋汰上,夾纏不清的。
那幾家,找回孩子的人家,在村裡更是絕口不提向陽,就是念著向陽這事做的好,沒有把人家攪合進來的道理。
村裡人都說厚道的,可能不會說話,可記情分。不該說的人家一句不說。
向大嫂誇向陽這事辦得好,誇了又誇。向陽要是聽到肯定臊得慌,就順手,良心而已。真不用自家人這麼捧著。
等向大嫂走了,金老太就心疼向大嫂:“遇上那麼一個娘家,這輩子也消停不了。看著吧,那個娘家嫂子那就不是個消停的。這會兒她念著情分,那樣的人,哪天就又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