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也就哼哼了那麼兩聲。到底如何還得看療效不是。
不過金芳說了,這個錢,她掏一半。金芳說了,我男人吐出去的吐沫都是個釘子。我就這麼支持。
弄得向陽都不好意思了,這女人可真是的。哪有這樣寵著我的,不過心裡樂飛了。
在向陽看來,媳婦這事做的,不是在說他向陽怕媳婦。而是在同整個車隊的人說,她在意他向陽這個男人。
相當於金芳在對他當眾表白,還是砸錢的那種。
你說哪個男人能有這個待遇,向陽那是絕對驕傲的。
向陽做這件事的力度真的有,那就是向陽說的這個三好家庭的獎勵,特彆的實在。那不是還有金芳砸的錢嗎。
讓沒得到這錢的人臉色都變了,誰知道向老板說笑話一樣的東西,竟然抵得上一個月工資了。
錢誰不稀罕啊,這年頭錢也不好賺呀。這也太實在了。
向陽多能耐呀,看著一群的漢子,臉都綠了,趕緊說道:“彆看我,這錢,我媳婦出了一半。”
老板娘的態度就擺在那了,誰不得深思呀。
以後再有好事,向陽就是同他們關係好,也不敢照顧他們呀。
枕頭風這玩意太可怕了,估計向陽媳婦都不見得願意向陽跟他們玩了,能不深思嗎。
結果向陽又說了:“那個房子的事情,咱們也同人家糕點作坊學了,就那麼點地方,以後可能咱們的人越來越多,往下分房的標準,三好家庭這條也加上。”
這個問題就有點過分了,當時就有人說了:“憑什麼,掙自己的錢,自己花,你這不合適呀。”
向陽:“我也這麼覺得,我同你想的一摸一樣。不過我媳婦說的也有道理,你家庭不穩定,分了房子,萬一哪天玩大發了,日子過不下去了,這房子給誰呀,咱們這可是公司的家屬院,你看是不是麻煩。”
誰也不能說不是麻煩,可誰也沒想著同媳婦離婚不是。
再說了,老子掙的錢買房子,同女人有什麼關係,大多數男人都是這麼想的,沒說出來,臉色爺擺著呢。這事鬨得。
本來向陽把事情都推到媳婦身上了,可看著這群人的臉色,向陽不樂意了都是什麼玩意呀。
向陽:“你彆說,這房子沒有媳婦的份,打我這就說不過去,不是個男人。”
看著一些人的臉色,向陽突然就覺得,這事辦的心甘情願了,以後他都少同這樣的人打交道,這麼多年苦過來的媳婦都這樣,他對彆人能什麼德行。
說白了那是向陽的錢,願意怎們往下給,那是人家向陽的事情,在不願意你也隻能看著,隻能瞧著得了這錢的男人那邊樂嗬。
這錢要是不多,家裡女人還不會看在眼裡,可錢多呀,夠讓女人眼紅的,哪能有消停日子呀。
所以這群得錢的,還繼續被人請客,沒得到錢的,心裡能沒數嗎,那不得好好的請客,讓人嘴巴嚴實點嗎。
所以學好,當個好男人,那就成了標杆。
那群花花的男人,心裡也明白,不是長久之計,做的這事不招人待見。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呀,哪個男人拿回家錢,不會得意同媳婦顯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