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你品品這話,什麼意思,我跟你就不能過好了,我日子得有多不容易。”
向陽都沒顧得上問,齊川那狗東西同王麗麗要結婚,瘋了,先顧著自己:“那同我有什麼關係?”
金芳咬牙切齒的:“是不是王麗麗看到過你不是人的一麵。”
向陽同樣咬牙切齒的:“我自從認識你,我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你不信我,你信個神經病,你腦子也有坑了。”
好吧好像是真的被影響了。彆管怎麼說,那是王麗麗的世界,如今她金芳的世界裡麵,這男人還不錯。
金芳自知理虧,沒有同向陽繼續探討這個問題。對著向陽悠悠的看了一眼,說了兩字:“也對。”
差點讓王麗麗帶偏了,問題自己知道王麗麗腦子不是有病,那是多了東西。
可這事金芳自己真的琢磨了,自己不在的時候,向陽同本土金芳是個什麼情形。
若是金老太在的話,至少不會讓孫女吃虧的。
說真的若是意誌不堅定,對感情不夠信任,就那個盧月那真不是好鳥,破壞彆人幸福上,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功力。
沒看到王麗麗重生歸來,都沒逃出盧月的坑嗎。想到自己有可能的經曆,誰都高興不起來。哼。
向陽一直都注意媳婦那邊呢,瞧著情緒有不對:“即便是神經病的思路,你也該相信我,不說彆的,我真要是有個歪心,奶就能刨製了我。更彆說家裡爹媽了。你不舒坦的話,我也得不了好。”
向陽這話,那是從實際情況考慮的,家裡容不得這些,兩口子敢折騰,誰能舒坦了。
金芳點點頭,向大隊長兩口子的為人還是可以相信的:“這話我是相信的。”
向陽氣到了,合著你不相信你自己男人,你相信外人。這個認識很讓人不高興的。
這就是小心眼男人的思想,爹媽都是外人,媳婦隻能相信他。
不過時候不對,媳婦情緒不好,向陽不敢這時候對這個事情較真。暫且先放下。
跟著那邊金芳,就更生氣了,氣的捶炕板了:“可是那樣的話咱們不是更冤枉嗎。”
向陽一臉的茫然,冤枉個啥了,他沒聽懂呀。
就聽金芳痛心疾首的:“兩口子總要有一個快活的才合算呀,竟然一個暢快的都沒有。”
心裡要把盧月給恨死了,太缺德了。
向陽也是沒有想到,媳婦的賬竟然是這樣算的。
這種時候都是一家子綁在一起的心態。能有一個暢快的也好,這是愛情升華成了親情了吧。
拉著媳婦心口酸酸的。
向陽心說,若是真的我更願意你能過的暢快些。
向陽:“所以離開那個盧月遠一點,那就是個禍害。若是真的如同王麗麗說的那樣,咱們也該把虧得找回來,過的好好的,何況,那就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