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川:“歲數不小了,不好意思再同年輕時候一樣,如今想起來自己都臉紅。羞於見故人呀。事業就那樣,唯一成功的,就是要成家了。”
這話說得,讓林業不得不給遞個台階下:“誰沒有年輕過?”
好吧,男人嗎,有的事情就是這麼灑脫,兩句話就過去了。
向陽沒開口,人家身份端著呢,從頭到尾就沒想過同任何形式出現,任何德行的齊川有過交集。
齊川上來就捧上了:“向陽,你這大老板當的,可真是給咱們鄉下人爭氣。”
向陽失笑,他可不是二傻子,捧兩句就暈頭,對著齊川:“你如今也好意思說咱們鄉下人?”
齊川:“彆磕磣兄弟,我不是年輕的矛頭小子了,根上啥樣就啥樣,變不了。變不成城裡人,不是鄉下人是什麼?”
認根本的人,總是讓人沒法太冷淡的,向陽:“聽著順耳多了。”
齊川這才開口說此行目的:“對了,我要結婚了,對象就是王麗麗,我自己追的。”
林業就失笑:“你們也挺會玩,這一圈繞的,若是不折騰,孩子都該上小學了。”
齊川:“不折騰,不知道媳婦的好。雖然在一起的晚一點,可我們知道珍惜,知道不容易。”
跟著:“麗麗人好,過去是我眼高手低,還是那句話,年輕時候的那些,不敢想起來,丟人呀。”
林業能說什麼,那就不要提過去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好的話題。
向陽這個缺德玩意偏不:“你這次上的什麼學校,看著挺好呢。”人都變了。
齊川:“你不磕磣我能怎麼樣。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
向陽:“我說不過你。”
齊川鬱悶:“我玩不過你。”
跟著齊川就說了:“向陽呀,彆管怎麼說,彆管我做的好不好,你我之間,你是不是做的不太地道的那個。”
林業心說,有大瓜,可看大舅哥的笑話,是不是不太好。
向陽急眼了:“你亂說什麼,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你才說的,再說了,我跟我媳婦那是緣分,天定的,沒有我,你同金芳也成不了。再說了,我同金芳那是在你們相親不成之後。”
彆管是齊川還是林業都看著向陽那邊嘚嘚,說的再多,那也是你有賊心在前麵。
所以這個問題讓向陽急眼,所以這個問題向陽彆管怎麼樣,也得承認,有點不地道。
哎呦,早知道就不來了,就知道同這些人就不應該攙和在一塊。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齊川也好意思開口。再說了他也真的沒做什麼是不是,頂多就是同齊川打聽打聽相親的底細。
勸勸齊川,人家沒看上你,就算了。
這點事咋了,哪錯了?
林業給四哥解圍:“四哥,喝一杯吧,過去的就過去了。”
齊川悠悠的開口:“林業人最公正了。”
向陽:“他是我妹夫,他都不夠格做這個公證人。”
那人家都不站在你那邊可見你這事做的確實有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