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電話裡麵誇得金芳都不好意思了,收拾的可是你男人呀,長點心吧:“你消停點吧。”
小六在這件事情上,笑點有點低:“嫂子我不跟你說,我同奶說,你把電話給奶。”
金芳心說,你這麼大聲笑話你男人,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呀。
雖然說小姑子全心全意信賴自己,這是挺讓她舒心的,可小姑子日子也得過呀。咱們能不能化明為暗,偷偷樂嗬就得了。
可惜,電話已經被老太太接過去了,金芳隻能看著,聽著他們瞎樂嗬了。
好吧,一個不太聽得見,一個說的熱鬨,林業那是不想聽見都不成。
這還成了人家的笑柄了,還是自家媳婦宣揚出去的。情何以堪。
我到底做了什麼孽呀,為什麼要麵對如此不堪。
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對著齊川都恨死了,沒有這倒黴催的,哪來的這事。不敢怨自家媳婦,隻能怨罪魁禍首。
向陽就能好過嗎,電話裡麵就聽老太太那邊誇自家孫女,做的漂亮呢。
心疼林業那麼兩秒,自己就廚房貓著去了,虧得沒有這麼收拾自己。不然他也扛不住。
話說老夫老妻的了,自己也不會同林業那麼作。看看,把自己坑進去了吧。也不瞧瞧我家媳婦同妹子什麼交情。
就不可以亂喝,話不可以亂說,這是郎舅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的共同認知。
第二天去給齊川張羅婚禮,林業都沒有給齊川好臉色看。
齊川看著林業還說呢:“少年時候的交情多難得,你不知道珍惜就算了,還給我臉色看。”
王麗麗都說了一句:“你不來都比這強。”可見林業的臉色多難看。
跟著人家王麗麗還比較了一下:“向陽都沒有甩臉色。”
把林業給氣的,那真是沒有地方說理去了,你們知道我遭遇了什麼呀,你們就敢這麼說。
再看看向陽,一樣的喝酒了,怎們就自己遭罪了呢。
林業索性躲開這些人遠一點,自己忙活去了。
齊川還湊過去向陽問了一句:“林業這臉色,誰欠他錢是的,他咋了。”
向陽:“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然後就不搭理齊川了,跟你哪有這麼好,少套近乎。
齊川關心發小呀,追著向陽問:“工作上的。”
向陽心說,你以為林業傻呀,工作上人家順利著呢,咋地想要找找優越感怎麼地。
關鍵時候人家還是郎舅親近,立刻就來一句:“那到不至於。”
齊川就笑了,特彆不厚道:“是不是把媳婦惹惱了,難怪這麼一個表情呢。”
向陽啥都不說,就邊上看笑話。不涉及工作那就隨便齊川怎麼想。
林業不知道啥時候過來的,悠悠的來一句:“是把他媳婦惹了。大舅哥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