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兩罐肉罐頭的交情,你擺出來這個姿勢給誰看呢。
替王麗麗糟心,結婚怎麼來了這麼一個玩意。過去的時候,盧月還算是可以,可歲月那是真不講道理,愣是把盧月給變成了這個德行。
換成她是王麗麗肯定給盧月腦袋上潑泔水,沒見過這麼惡心人的。
沒看到嗎,那個王先生臉色都變了。
金芳施施然的過去,幫著王麗麗做好事:“哎呀,你這是什麼表情,前段時間還同我顯擺,你這男人是什麼主角呢。咋地,今兒看人家結婚,你這主角又換了。”
盧月:“你說什麼風涼話,他也沒娶你。”
金芳被這話惡心到了:“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想娶我也得我願意呀,我什麼時候看上過他。”
盧月:“你說沒有就沒有?”
金芳:“對,我說沒有就沒有,全村能作證,你彆惡心我。我沒有你這麼蕩氣沒有回腸。”
王麗麗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這麼一句話,嗤笑一聲:“她怕是聽不懂,我給解釋一句,說你蕩氣,懂不懂?”
盧月:“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好了,王麗麗你是不是忘記了,齊川可是追著金芳跑的,你這就是撿了人家不要的。”
說的咋就那麼難聽呢。
王麗麗:“還是你不要過的呢,你忘了。”人家愣是不生氣。
金芳都佩服王麗麗的轉變了:“你這到底學了什麼,讀心理學了。”
看看盧月,在看看王麗麗兩人同換了性情一樣呀,突然就感慨了,世界在變化,而她自己還是那樣。
王麗麗對著盧月終於露出了獠牙:“我學的是鑒婊,對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沾上邊的就沒有好的,她們的心裡,那是毀一個是一個,缺了大德了。”
盧月氣的臉色雪白,沒有這麼欺負人的:“你罵誰呢。”
王麗麗:“姑奶奶今兒成親,就差點氣氛。你在這正好,跟你說,罵一個咱們熱鬨熱鬨。”
金芳心說,這世界變化的她有點跟不上了,一個個的怎麼都這麼前衛。
王麗麗:“我說你還不願意聽。跟你好過的男人,那是因為看出來你不咋樣才跟你分手的,可不是為了分手之後,還惦記你,同你玩曖昧。”
跟著:“就問你一句,都看你不咋樣了,人家憑啥還要對你舊情難忘。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盧月:“你怎麼知道,齊川同我什麼關係,你永遠不會明白的。”
王麗麗:“快得了吧你,我家齊川跟你的關係,開始於肉罐頭,還是你給他。止於鴻雁傳書,還能跟你有肌膚之親不成。”
盧月一臉的欲語還羞,仿佛就是那麼回事一樣。
金芳都有點替王麗麗糟心,這要是真的說出來點什麼勁爆的,估計王麗麗這輩子又要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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