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不是一個找向老板的女人呀。”
向陽:“啊?”
老太太:“啊啥呀,你們白天都不在家,我一個人,什麼電話接不到。”
不是,您不是耳背,耳朵不好使嗎,這時候耳朵就沒有毛病了呀。
金芳:“奶呀,這樣的事情,您怎麼還替他瞞著。”
老太太:“瞎說,啥樣的事情呀,我孫女姑爺好著呢,屁的事都沒有,你可彆給自家人頭上扣屎盆子。”
向陽抱著老太太:“奶你怎麼就這麼好,奶我咋心裡就這麼踏實。”
金老太:“你是什麼人,我還用得著外人告訴我,跟你說,我接那電話,說的可難聽了,這要不是我心眼多,知道你什麼人,就被人給騙了。”
咋聽著好像還有無間道呢,阿姨在邊上都歎好幾口氣了,你說明明家裡還有她陪著老太太呢,我就不是人呀?
還有就是,老太太當初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那可真威風八麵,把人給罵的,有塊豆腐都能撞死。
而且放下電話就把向陽給罵了個遍。要不是自己勸著,老太太恨不得去抽死這兩個鬨心的。
可你說這才多久呀,人家就把話說成這樣了,順便給那女的,弄了這麼一頂帽子。
向陽若是知道是誰,能待見就怪了。
再看看向陽抱著老太太佝僂腰,當成親奶奶的模樣,阿姨都覺得自己心眼不夠用,老太太的本事她還得學。
你說這兩麵三刀原來也有大用處呢。虧得老太太沉得住氣呀。
可到底誰打的電話,向陽那是要交代清楚的。
當著孩子的麵這事過去了,老太太對著金芳:“你咋那麼心大呢。”
金芳:“您心也不小呀。”
老太太氣的扭著小腳進屋生悶氣了,對著阿姨抱怨:“我那大度能是真的嗎,她是不是傻。”
阿姨:“您就彆操心了,金芳那是心裡有數的,您看看她做的事情,哪件不靠譜。”
老太太:“我就覺得她沒當事,你看看她咋就不問一句呢。”
被老太太覺得沒有多問一句的向陽,在屋裡拉著媳婦交代:“真不是瞞著你,我頭一次接到電話,老太太接電話我根本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搭理過,真的,這事要是有,我早就在你麵前顯擺了,我就不是心裡能瞞著你裝下事的人。”
金芳:“你還想著跟我顯擺。能耐了你。”
向陽:“不是,不是顯擺,我是那麼一說,主要是突出我真不知道這事。”
金芳:“重點。”
向陽:“什麼重點,我沒有存私房。”
金芳:“誰,電話裡誰。”想要打馬虎眼是不是?
啊,對呀,這個才是重點,向陽:“盧月,那神經病,我能搭理嗎。”
金芳:“你早說呀。”若是盧月的話,金芳還真不擔心,向陽跑偏。畢竟那是個躲都來不及的人。
向陽:“嘿嘿,看你緊張我,我這不是覺得還挺欣喜的。”
金芳瞪一眼向陽,這不是有病嗎。
金芳咬牙切齒的:“她不想好了,撩我男人。”
向陽:“原來的時候你也沒有這麼霸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