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徽是老來子,比他哥哥寧駿小了十歲,從小身體就不太好,這次突染怪病,嚇壞了寧父寧母。
最初,他們把人送到燕京最好的醫院,可醫院什麼都查不出來,換了幾家醫院都是如此,他們急的開始聯係國外醫院,後來還是寧父一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讓他們找青霄觀試試。
寧徽的症狀說是染上怪病,還不如說是沾了什麼臟東西。
寧父一開始覺得不靠譜,還是寧母心疼小兒子,說試一試,萬一成了呢?不成再去國外也行。
為了治好小兒子,寧父將公司大半職務交給大兒子。
好不容易拖關係請到青霄觀的道長,看到寧徽恢複正常,他們以為好了,高興的不行,不曾想隻過了一天,傷勢再度惡化,青木大師親自出手都隻能壓製,暫時保住寧徽的命,
絕望之際,大兒子打來電話,說有辦法了。
寧父寧母顧不得休息,匆匆趕來青霄觀。
青木大師同他們說了劉導的事:“你們放心,他既然答應了,定能解決,謝道友過兩天才能回京,這幾天貧道會儘力壓製。”
“好,好,多謝兩位大師。”
寧母摸了摸小兒子的臉,聲音哽咽:“徽兒,聽到了嗎?你有救了。”
青木大師離開後,寧駿皺眉問:“我們不能讓請大師提前回來嗎?”
“說什麼呢,”寧父拍了拍大兒子,“大師的決定豈是我們能決定的?”
生意做大後,他們或多或少能得到一些關於這方麵的消息,小兒子得了怪病後,他們更是想儘辦法求到青霄觀,深知這一行有許多忌諱,連青木大師都對謝大師多有推崇,他們自然不敢怠慢。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忙公司的事,我們在這陪你弟弟。”
寧駿又待了一會兒才離開,到家後,他沒立刻下車,而是在車裡多待了一會。
“你們不是說這辦法萬無一失嗎?為什麼還讓他們找到了救治辦法?”電話接通,寧駿壓低聲音問。
“你放心好了,不可能救得了,你就等著將整個寧宇收入囊中吧,彆忘了我們的約定。”
電話掛斷,寧駿看著黑下來的手機屏幕,臉色難看。
他也不想這麼絕情,誰讓他意外聽到寧父寧母的談話,知道他們想將寧宇留給寧徽這個親生兒子。
況且……
想到自己查到的驚天秘密,寧駿拿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握緊。
寧宇,本就該是他的!
從青木大師那打聽到謝欽辭行程,寧父寧母打算親自去接人,被謝欽辭拒絕了。
他要先去一趟公司。
謝欽辭把帶回來的特產分了幾份出來,給經紀人一份,小陶一份,顧眠和劉導的他們自己帶走了。
“謝哥,還有我的啊。”小陶驚奇不已。
那個叫阮意的奇怪年輕人來了之後,她的工作都被搶了,天天擔心回來了就要卷鋪蓋走人。
“你跟我跑來跑去也辛苦,這是你應得的。”
小陶歡欣鼓舞收下了。
“還有一些你拿去分一分,我先去一趟青霄觀,梁哥回來了你跟他說一聲。”
小陶能被派來給謝欽辭當助理,多少知道一些謝欽辭的奇異之處,眨眨眼:“謝哥放心去吧,公司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
顧眠也想跟去青霄觀看看,被汪姐薅走了,隻好眼巴巴看著他:“謝哥,等我忙完我就去找你!”
在青霄觀前,謝欽辭見到一個意外的人。
傅明霽西裝筆挺站在青霄觀大門前,不像是來上香的信眾,反而像即將要去開什麼跨國會議。
“傅先生怎麼會在這裡?”謝欽辭可沒忘記,席元白說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傅明霽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我來給長輩祈福。”
“那你怎麼沒進去?在等人?”謝欽辭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有人來。
傅明霽似是無奈,看向半空中某個位置。
謝欽辭懂了。
他伸手,一根無形的線落入他手中,很快,半空中浮現出一顆黑色愛心形狀的氣球。
見到謝欽辭,黑坨坨興奮往他身上撲。
靠近前一刻,它猛地止住動作,繞著謝欽辭轉了兩圈,小狗崽一樣在他身上嗅來嗅去,不可置信抬頭,“咻”的飛遠了。
謝欽辭:???
他一臉迷茫看向傅明霽。
傅明霽也不明所以。
黑坨坨分出兩根觸手,在自己身上揪啊揪,揪出兩坨小一點的黑色陰氣,捏在一起,扔到謝欽辭腳邊。
仿佛在控訴:
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麵有彆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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