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凰啾了一會,沒得到大鳳凰的撫摸,困惑眨了眨眼,叫得越發甜美。
聽得一眾人心都快化了。
“謝大師,這是鳳凰嗎?”
“鳳凰小時候這麼可愛嗎?”
“啊,叫聲好萌。”
“謝大師,它一直在蹭您,是想您摸摸它。”晏華璋斟酌著提醒。
小鳳凰出殼後,變化是巨大的,短短不到兩分鐘時間,濕濕的毛已經乾了,蓬鬆成一顆小毛團。
見小鳳凰大有得不到摸摸不罷手的意思,謝欽辭彎腰,將小鳳凰捧起來,用指腹蹭了蹭。
好軟。
小鳳凰主動把自己送進謝欽辭掌心,想要更多摸摸。
“謝大師,它很喜歡您。”莊子瑜巴巴看著謝欽辭手裡圓滾滾的小鳳凰,他也想摸一摸。
但小鳳凰不給。
除了謝欽辭,隻有傅明霽偶爾能摸一摸它。
“它吃什麼?”謝欽辭rua著小鳳凰,問。
這麼小,這麼黏人,肯定隻能暫時放在他這裡養了。
“吃一些靈果,帶有靈氣的東西就行,早期會現吃自己的殼。”晏華璋回答。
鳳凰殼裡有小鳳凰生長前期需要的一切營養。
小鳳凰出殼後,謝欽辭的生活沒有多大變化,唯一有怨念的就是傅明霽,因為小鳳凰太小了,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謝欽辭身邊。
它還是顆蛋的時候就試圖霸占謝欽辭床邊的位置,出殼後更不得了,傅明霽見謝欽辭,十次裡有九次能同時見到小毛啾。
在小毛啾懵懂的目光中,傅明霽總不好做什麼。
謝欽辭終於能好好歇一歇了。
小鳳凰出殼當天,天地生出異象,華彩的光遍布天邊,如同跌入了一場奇幻的夢境。
網上關於這次異象的討論層出不窮。
如此美景,不論是誰,都覺得,是一個吉兆。
小鳳凰出殼帶來的異象影響是巨大的,除了普通人能看見的吉兆,還有更多看不見的好處,天地靈氣幾乎在一瞬間增長了一倍。
這也是一個信號。
這天之後,龍組在各地察覺到異常波動。
小陶這幾天總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她原本是有些近視的,去體檢時查視力,發現視力居然提高了不少,這不算,最讓她驚奇的,是她腦子裡突然多出來許多自己從沒接觸過的知識。
猶豫再二,她將自己的異常告訴了謝欽辭。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回事,謝老師,我會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嗎?”身為謝欽辭的助理,小陶對那個神秘詭譎的世界有所了解。
“不用太擔心,你身上的異常是因為,你體內的血脈在覺醒。”謝欽辭一早就發現了小陶身上的異樣,隻是見這些異樣都是往好方向發展的,又因為種種事情耽誤,沒第一時間告訴她。
“血脈?”小陶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謝老師,
我家人都沒什麼異常,
我身上會有什麼血脈?”
“應當是一種瑞獸的,
世間靈氣越來越充裕,加上你在我身邊待得久,身上若是帶有瑞獸血脈,會覺醒不奇怪。”
小陶的事也給謝欽辭提了個醒,上古時代的各種存在,是有可能與人類留下血脈的,隨著靈氣複蘇,可能逐漸會有人類覺醒這些血脈,他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龍組那邊。
龍組很重視。
小鳳凰越來越調皮了,幼崽期是它們最鬨騰的時候,謝欽辭需要出去工作,不可能時時看著它,隻好把它送去龍組。
幾年時間裡,龍組陸陸續續帶回來一些神獸蛋,並非他們主動找到,而是神獸蛋主動送上門來,它們似乎知道,在謝欽辭和傅明霽神力的滋養下,能加速它們破殼的時間。
小家夥們多了,更加吵鬨。
謝欽辭每次去哪,身後都跟著一串團子,各有各的語言不說,還愛打架。
脾氣最暴躁的就是小鳳凰。
仗著自己第一個出殼,非常不滿意後來的這些霸占謝欽辭身邊的位置,每次都要把家裡弄得雞飛狗跳。
謝欽辭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
小精怪們也越來越多,它們對人界的了解太少,初入世,都是由龍組撫養,龍組好好一個戰鬥組織,愣是成了托兒所。
“我有個提議,”謝欽辭扒開爬到他腿上的團子,“開個學校吧,讓這些小家夥們在學校生活,校長人選我都想好了,讓晏華璋來。”
趙峰等人一合計,覺得這個想法不錯,把精怪們放在一起,也好管理。
辦學校的事浩浩蕩蕩準備起來。
晏華璋自覺對這些小神獸們有一定責任,接下校長一職,柳仙、黃仙、大可愛、野雞精等加入龍組的精怪成了老師,除他們之外,龍組還聘請了早年因為出任務受傷無法返隊的成員來學校任職。
一切準備就緒,謝欽辭用個大箱子將長大了一些的神獸崽崽們裝起來,送去學校。
最快樂的莫過於黑坨坨。
這些黏人的小家夥終於要離開了。
黑坨坨開心地在謝欽辭身邊蹭來蹭去。
太好了,麻麻又是它一個人的了。
安置好神獸崽崽們,謝欽辭坐上副駕駛,黑坨坨主動飄進車,變成一大片黑霧,攏住亂爬的神獸崽崽們。
學校外布置了陣法,隻有拿到校牌,並且錄入了身份,才能進去。
謝欽辭提前領了神獸崽崽們的校牌,一一掛在它們脖子上:“在學校要聽老師的話,知道嗎?”
神獸崽崽們在謝欽辭麵前還是比較聽話的,不敢造次,乖乖點頭。
掛完之後,謝欽辭把剩下二個分彆掛在黑坨坨、威森爾、小蛟脖子上。
黑坨坨低頭看了看,發出一聲疑惑的“昂”聲。
謝欽辭揉了揉它,將這些大家夥小家夥們送到來接它們的晏華璋手裡。
黑坨坨終於意識到,自己也是需要上學的一份子
,頓覺晴天霹靂。
神情恍惚被領進去了。
謝欽辭回到安靜的彆墅裡,傅明霽迫不及待把人摟進懷裡:“終於消停了。”
傅明霽憋的有點狠,兩人鬨騰到下午,謝欽辭披了衣服坐起來:“也不知道它們在學校適不適應。”
傅明霽倚在床頭,伸手一撈,將謝欽辭撈進懷裡:“有什麼不適應的,它們本來就該天生地長,獨立長大,能在你身邊待這麼久,已是上古時期它們先輩不敢想象的待遇了。”
幾天過去,學校沒傳來不好消息,謝欽辭總算放下了一點心。
殊不知,學校的老師們正在頭疼。
神獸麻,他們知道,神獸都有傲骨,彆看它們在謝大師麵前乖得像貓兒一樣,放在外麵,不是誰的話都聽的。
老師們早有準備,應付起來倒也不算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