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霈困倦又疲憊,懶懶問他:我到底又做錯什麼了你要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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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潮把人壓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出視頻挨個兒翻舊賬:“夫人?他這夫人叫得挺甜啊,你也答應的挺順口啊?來,解釋解釋。”
鬱霈:“……”
“解釋不了了?”陸潮指尖一劃,將屏幕轉給他看:“來,好好回憶一下你當時在笑什麼,嗯?”
肖聽嗓音清亮,一聲聲重複“夫人請”,落在鬱霈耳裡簡直像串魔音。
陸潮似笑非笑跟他算賬,他覺得頭皮有點發麻,“我……”
——啪。
鬱霈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驚駭地看著陸潮差點兒掉魂,他打自己乾什麼?
“聽雨cp,挺甜啊?”陸潮說一句,一巴掌拍在他腰跡,“我宣布肖聽和小玉佩就是全世界最配的?天選小情人?嗯?”
鬱霈還沒理明白,但看他再次揚起的手,連忙反問:“我什麼時候應他了?”
“你是沒應,但你笑了。”
陸潮抬起手再次打了一巴掌,“笑也不行,我能允許你跟他一起唱戲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了明白嗎?”
鬱霈的腰讓他打得又熱又麻,驚駭發覺這人的酸味又上了一個等級,“那你要我怎麼樣?讓你鎖在家裡,隻給你一個人唱嗎?”
陸潮沒回答,反而問他:“疼不疼?”
“你打自己試試?”鬱霈剜他一眼,看他又要抬手連忙道:“陸潮你再打我就生氣了啊。”
“真疼?”
鬱霈終於妥協,“不疼,就是……”
羞恥感比較強烈。
陸潮看他一臉的難以啟齒,忍著笑撫上他的腰邊揉邊說:“鬱大先生,約法三章怎麼樣?”
“不約。”
陸潮也不管他約不約,直接了當道:“以後跟他保持距離,少對他笑,也彆對他太好,再讓我聽見他叫你夫人,我就……”
鬱霈心猛地一跳,陸潮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宣告:“乾哭你。”
這三個字直白而粗野,比那一巴掌更令人羞恥,鬱霈下意識掙紮但立刻被鎮壓。
陸潮抬起頭:“我還沒說完,這次饒了你,再有下次我打的地方就是你的……這兒。”
指尖一點,五指倏然攥住軟肉,鬱霈本能踹他一腳:“你能不能彆這麼愛吃醋,我跟肖聽又沒什麼,人家也不一定喜歡男人。”
“這不是吃醋,這叫捍衛所有權。”陸潮倦懶糾正,發覺掌下的軟肉觸感出奇的好,忍不住勾起唇角說:“小公主,你想挨打嗎?”
鬱霈備受刺激,額角青筋忍不住跳了跳,陸潮追著問他:“說,你想嗎?”
“不想。”
陸潮含著笑循序漸進,邊揉著那團手感絕佳的肉邊問:“那你以後還跟他笑嗎?還跟他夫人
來郎君去嗎?”
鬱霈忍無可忍,“不笑,不喊,彆揉了。”
陸潮滿意一笑,收回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約定最後一章,鬱霈經過這喪權的一係列“壓迫”,發現他對這人大概是太縱容了。
“約夠了嗎?夠了就從我身上下去。”鬱霈推他一把,沒推動,“門鈴響了,去開門。”
“你的粥,他找不到人就會放門口,不急,實在不懂事明天就把他開了。”
陸潮不緊不慢,用極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逼迫:“你親我一下就起來。”
鬱霈剛割過一大片主權給他,惡狠狠瞪了一眼,“你下不下去?”
門鈴還在沒完沒了地響,陸潮隻好起身去開門。
鬱霈鬆了口氣,坐起來理了理自己散亂的頭發,找了半天才在地上發現自己的簪子。
陸潮一開門,當場嚇了一跳:“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你這芝麻大點兒的地方還能藏什麼寶貝?我稀罕?”嚴致玉把包往他懷裡一扔,剜他一眼:“當門神呢?”
陸潮堵著門,“您有事兒我們出去說,家裡沒收拾。”
嚴致玉一聽就知道他扯淡,他那潔癖得毛病隨他爹隨得一模一樣,還能允許家裡沒收拾?
“你在家裡嗑藥了?”
“……您能想我點兒好嗎,我嗑什麼藥。”陸潮無語半晌,看著嚴致玉實在沒有走的意思,總不能讓自己親媽在門口和自己說話,隻好說:“鬱霈在這兒。”
嚴致玉腳步一頓,“誰?”
鬱霈剛撿起簪子,一抬頭和嚴致玉撞了個對臉,瞬間愣住。
“哎喲,我來得巧了。”嚴致玉笑眯眯走近,打眼看到鬱霈白襯衫前襟濕漉漉的,眼睛洇滿水汽眼尾緋紅,當場停住腳步朝陸潮一勾手指。
“兒子,老媽打擾你了?”
陸潮單手插兜:“您說呢。”
嚴致玉心想:早知道晚點兒來了。
鬱霈駭然看著嚴致玉和陸潮,本就昏沉的腦子徹底亂了,直到那道倦懶低沉的嗓音給他介紹,他心裡那塊石頭毫無懸念地落了地。
……果然。
那個脾氣、那個砸錢方式,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