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星際飛行,何邵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就家鄉,H星。
H星是一顆娛樂星球,聯邦大半的娛樂行業都在H星上,而H星的人大多也做著和娛樂行業相關的事情,何邵的父母就是開娛樂公司的。
何邵小學的時候,就製定了自己的理想,要做一個比父母還要成功的大老板,要把自己家的娛樂公司做大做強,做成H星的龍頭企業。但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被自己親叔叔發覺出了機甲製造的天賦,從此,他的人生軌跡就發生了偏移。
“爸媽,我回來了。”何邵一進家門,就扯開嗓子喊著。
“小少爺,您回來了。”一個穿著灰色製服的中年婦人迎了上來。
“劉嬸,我爸媽呢?”何邵問道。
“先生和太太原本都在家裡等你,但剛才公司臨時出了點事情,就又趕過去了。”劉嬸笑嗬嗬的道,“不過太太吩咐我做了好多少爺愛吃的菜,少爺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真是的,兒子重要還是公司重要。”何邵抱怨了兩句,氣也就消了,“不了,我先去洗澡。”
何邵回了自己的房間,從衣櫃裡找了一套休閒的家居服就去浴室洗澡了。洗完澡,何邵頂著半乾的頭發,開始給晏暠打通訊。
很快,通訊就被接通了。
“暠啊,我到家了。”何邵熱情的打著招呼。
“你到家了,路上順利嗎?”視頻中,晏暠整個人有點蔫蔫的。
何邵皺了皺眉,問道:“不會我離開這幾天,你一直在實驗室,沒回去睡過吧。”
“有的,昨天晚上回去過。”昨天晚上盛恒過來陪他一起吃晚飯,然後十點的時候,又過來催他回去睡覺。
“那是不是沒吃飯?”何邵問。
“吃了。”早上盛恒過來的時候,也給他帶了早飯。
“那你怎麼蔫蔫的,是研究不順利嗎?”何邵問。
晏暠搖頭。
“那你怎麼了?”這吃的好,睡的好,也沒有研究不順利,晏暠怎麼忽然蔫了。
“我……好像被人討厭了。”視頻那頭,耷拉著腦袋的晏暠經不住何邵的細問,終於還是說出了出來,他咬著嘴唇,滿臉的難過。
我去,這是被人欺負了?
何邵頓時坐直了身子,氣呼呼的道:“是不是你的那個奇葩弟弟又來找你了?”
“不是。”晏暠搖頭。
“那是誰?”何邵問。
“是……盛學長。”說到盛恒的名字,晏暠就又想到之前盛恒離開訓練室那疏離的樣子,忍不住又是一陣難受。
其實晏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上輩子一直被周圍的人討厭和孤立,除了父母之外,他也很少在意彆人的態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想到盛恒可能會討厭他,他就難受的厲害。以至於從剛才到現在,他連實驗數據都不想分析了,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不然為什麼早上還給自己帶早餐的學長,忽然就和自己疏遠了呢?
“盛恒?他討厭你?”何邵都要以為自己幻聽了。
晏暠本來就很難過了,被何邵這麼一喊,眼眶一下就紅了。
“不是,我是說他怎麼可能討厭你,是不是你自己誤會什麼了?”那家夥的狼子野心那麼明顯,哄著晏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討厭晏暠,“你跟我說說,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晏暠本就一直糾結著,見何邵問他,便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何邵聽完,立刻就發現了問題所在,“盛恒不是討厭你,他是覺得自己在你麵前丟人了。”
“怎麼會?”晏暠一愣。
“你不是說他在操縱機甲的時候出現過好幾次失誤嗎?他大概是覺得自己沒表現好。”何邵分析道。
“可是學長的手本來就受過傷,又剛剛考完期末考試……”
“就是因為手傷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在機甲裡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有一點異常,可是等從機甲裡出來,你想要幫他查看手傷的時候,他卻忽然表現的很疏遠。”何邵道,“這很明顯就是不想讓你看見他的手傷。不過這麼看來,他的手傷應該挺嚴重的。”
作為一個機甲戰士,手可是很重要的。
“那我現在去找他。”晏暠一聽說盛恒手傷嚴重,急的立刻就要去找他。
“你冷靜,他就是不想讓你看見手,才故意走的,你現在跑去,不是更讓他難堪
嘛。”何邵阻止道。
“為什麼會難堪,手傷了要去看醫生啊。”晏暠著急道。
“嘖,男人的自尊心懂不懂。”何邵道。
視頻這頭,晏暠一臉懵懵的,顯然沒懂。
“反正你隻要知道他不是討厭你,你現在也不要去找他,讓他自己冷靜冷靜,也許明天就正常了。”何邵也懶得和晏暠解釋了,這東西解釋起來,就和晏暠和他講數學公式一樣,繞的人腦袋疼。
“我知道了。”晏暠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知道就好……”
“小邵,媽媽的乖兒子,你可算回來了。”這時,一個打扮時尚的中年美婦推門走進了何邵的房間。
“媽,你進門怎麼不敲門啊,我正跟我同學聊天呢。”
“媽媽這不是太想你了嗎,那你先和同學聊天,媽媽過會兒再來。”說著,何媽媽就又退了出去。
“暠啊,我爸媽回來了,我們下次再聊。”何邵轉回頭對晏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