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程程一臉淚水,她隱忍著恨意,忙淒慘地哭著求饒,“不敢了,我不敢了。”
王桂花這才滿意地放過她,她重新將落下的袖子擼起,“早求饒不就好了?打得我這麼累,我告訴你死丫頭,下回再這麼放肆,我打歪你的嘴!”
最後地板上是郝程程自己拖的,她低著頭,來回拖著,眼神裡的恨意與厭惡遮都遮不住。
又想到今日撞了壁,這屋子一周後又要交房租了,她握著拖把的指尖發青。
一個月兩萬多塊錢房租,她的學費還沒著落,手裡的四萬多塊錢壓根就不夠用了。
王桂花母子在這,她就算想省錢都省不了。
可以說,她至今都未想過要回鎮裡去讀書。
……
蘇太太一回家就將那手機號換了,非常之果斷。除了幾個親近的人,她誰都沒告訴,就連季時的班主任,留的也是蘇總的號碼。
換完號碼,她下午化了個精致的貴婦妝容,與溫太太相約去美容院,她上午生了氣,也不知道這褶子會不會起來,蘇太太迫不及待地帶著溫太太去了她信任的那家。
她們默認季時和溫音先行相處,自然也帶上了他們。
結果一進去,兩個貴婦就以年輕人要有年輕人玩法不要跟著他們而打發了他們。
溫音內心有些小竊喜,舉止卻顯得無措。
季時,“出去?”
美容院來來往往的都是有錢的貴婦人和大小姐,他們兩個初中剛畢業的小屁孩壓根在這找不到好吃好玩的東西。
溫音,“好呀,”
於是兩人就這麼出去了,順著街道往前走。
路上坑坑窪窪,溫音差些摔了一跤,季時直接扶住了她。
“謝謝啊,”
季時,“不用,不過,”他意味不明地看著眼前事小姑娘。
溫音略微緊張地往後一退,“怎麼了?”
季時,“你應該懂你媽媽和我媽媽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