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珊珊:【[眨眼]江湖規矩,姐妹夫不可戲呀~】
韓辰繪:【我沒說鄭肴嶼!我在說鄭肴嶼的鳥!】
時珊珊:【如果你說鄭肴嶼那還沒事了,就是說他的鳥可不行啊,那屬於你的,而且你也說了他的鳥很可惡,但我怎麼聽怎麼感覺這個‘可惡’,是寫作‘可惡’,讀作‘性丨福’呢?看來是昨夜讓你做‘神仙’了呀[壞笑]】
韓辰繪:【……】
韓辰繪:【…………】
韓辰繪:【真不愧是我們的壞女人[抱拳]什麼都能扯下道兒……】
時珊珊;【你還要臉嗎?不是你先開車的嗎?‘鄭肴嶼的鳥’,明晃晃的五個大字,你這個老司機!】
韓辰繪:【…………】
時珊珊:【一大清早就被你秀一臉,還要背鍋,哎,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的眼睛業障重啊!】
韓辰繪:【…………】
韓辰繪難受極了。
她可能這輩子就栽【壞男人】【壞女人】【壞小鳥】這“三壞”手裡了:)
韓辰繪下床的時候,還踩到了地板上的枕頭,害得她一個沒站穩,差點閃了腰。
她跑進浴室。
氣到壞肚子!
韓辰繪一邊揉著肚子,一邊隨意亂翻自己的手機。
沒有鄭肴嶼的電話、短信、微信。
她歎了口氣。
本來,當他帶她去完十二夜,她已經願意相信他在外麵很少玩女人了。
但今天現實就給了她重重一棒。
一個總是夜不歸宿的男人,又讓她如何能盲目樂觀下去呢?
韓辰繪洗漱之時,直直地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
她和鄭肴嶼的婚姻,真是冥冥之中的天作之合?
正是因為互不相愛,才會這樣和諧的生活下去。
如果換做一對有感情的夫妻,哪個女人能忍受的了鄭肴嶼這樣的男人?
你永遠不知道你的丈夫在哪個溫柔鄉裡銷丨魂。
至少韓辰繪忍受不了。
她不會限製對方的自由,如果對方像鄭肴嶼一樣,要將人生中一大半的時間都投入工作,她會支持。對方工作之餘,要是喜歡去夜店賭場消遣,喜歡抽煙喝酒打牌,她依然會支持他。
但這一切,至少是建立在她知曉的前提下。
而不是像鄭肴嶼現在這樣,心情好了送你一堆禮物,帶你去夜店玩女人,回來弄得你死去活來。心情不好了,你就是件擺設,哪怕隻是知會你一聲,動動手指就一分鐘的事,都懶得做樣子。
塑料夫妻實錘了。
真是突出一個“走腎,不走心”。
不過,這對於韓辰繪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他在那“走腎”,她又何嘗不是?
不管她接了什麼工作,合作的男演員是誰,或者公司為了炒作,和各種男星負丨麵緋聞滿天飛,甚至是和時珊珊她們出去,調戲個純情小男生——
她從來不需要報備和解釋。
她知道鄭肴嶼對她走腎,他不會在乎的。
事實上,鄭肴嶼確實從來沒有過問一句。
就是這麼真實。
誰也不欠誰的,將塑料進行到底。
-
中午吃完飯,韓辰繪就坐進二樓的畫室。
陽光明媚。
她的幾幅作品四散在畫室裡,陽光下看起來栩栩如生。
韓家是根雕世家,從小韓辰繪就看爺爺和爸爸做根雕,一個個活靈活現,隻教人拍手稱奇。
韓辰繪的童年,基本上都是和爺爺奶奶在一起,這大概也是她和媽媽孟晶,關係那麼差的原因之一吧。
韓冬果總是來爺爺家找她玩,每次韓冬果一來,韓爺爺就會教導她們兩個書法繪畫。
開始的時候,韓辰繪和韓冬果學國畫,每天畫的最多的就是蝦。
後來韓辰繪不愛畫蝦了,就纏著爺爺教她貼羽毛。
那正是羽毛畫。
多年來,韓辰繪養成了習慣,大概每3個月就會貼出一幅作品來,要麼送給朋友,要麼自己掛在家裡。
嫁給了鄭肴嶼之後,她貼羽毛畫玩的時間就縮短了不少。
但她閒著沒事,或者讀劇本累了,還是會來她的畫室裡貼羽毛。
所以……前天她喝醉,給鄭肴嶼說的都是鬼話,但有一句話卻是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她是真的,無數次想把那隻大鸚鵡身上的毛給拔了,拿過來貼羽毛畫。
畢竟那麼美麗的毛,留著給它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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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微信響了。
韓辰繪坐在陽光裡,一點點貼羽毛畫,她放下工具,拿起手機。
時珊珊:【後天是我生日,你有時間嗎?陪我出來過生日唄?晚上吃完飯我們還可以一起去調戲小男生,你穿的火辣點!把朱芷欣也叫上吧,我男朋友是《新尚》的忠實讀者,很崇拜她。】
韓辰繪:【……你哪個男朋友?】
時珊珊:【是個小護士,你沒見過[呲牙]】
韓辰繪:【…………】
可以,不愧是壞女人。
渣男人速度之快,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最多十天前,時珊珊還和一個做遊戲的蜜裡調油,這轉頭就把上一個小護士。
時珊珊:【你要帶著你老公嗎[呲牙]】
韓辰繪:【……對我好點!】
時珊珊:【我們不就是去金莎玩嘛,鄭肴嶼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他比你浪多了!而且他又玩不管你,你怕啥?】
韓辰繪:【我勸你善良!!!】
上次從十二夜回來,鄭肴嶼對她那就如秋風掃落葉般“殘酷無情”。
要是被他知道,剛沒過去兩天,她不甘寂寞,又跑去夜店,還調戲小男生……
她可憐的屁股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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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珊珊生日會之前,鄭肴嶼回了個家。
韓辰繪正在梳妝台前,哼著小曲,打理自己的卷發。
她的身上穿著低v的性感小吊帶、熱辣小短裙,白白嫩嫩的大長腿,一覽無遺。
又長又密的睫毛,又濃又深的口紅,又粉又嫩的腮紅……這一套裝扮下來,完全是妖豔jian貨的標準款。
時珊珊特意囑咐她穿的火辣點,那就可以猜到對方今天一定是風丨騷到不行,秒殺全場的那種,她一定不能被比下去!
當鄭肴嶼推開臥室門的那一瞬間。
韓辰繪:“…………”
人都傻住了。
草草草草!
他什麼時候回來不好,怎麼現在回來了?
草!她那白花花的一片,“波瀾起伏”的事業線真是一清二楚!
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韓辰繪,鄭肴嶼先是頓了下腳,下一秒他便走了進來,將手中一大束包裝精美的鮮花,隨手丟到床上。
“…………”韓辰繪尬的臉都紅了,“那個……你……你……”
她的影視形象雖然都是小三什麼的,但她本人可不是啊!
尤其是在鄭肴嶼的麵前,韓辰繪可是一直維持著自己的人設——
她是來自根雕世家,書香門第,會書法會國畫會貼羽毛畫,才氣縱橫的小仙女!
鄭肴嶼慢慢地坐在床邊,雙腿交疊,一隻手斜撐著身體,一隻手夾著香煙,輕輕放在膝蓋之上。
韓辰繪磕磕巴巴:“我我我……”
媽的!太他媽尷尬了!!!
鄭肴嶼吸了口煙,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韓辰繪隻覺得對方的目光像是畫筆,在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痕跡——
鄭肴嶼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煙灰缸,指尖輕點,煙灰散落的同時,他冷著聲音。
“說吧,你又做錯了什麼事。”
韓辰繪:“…………”
她覺得自己太緊張了,他又不是教導主任!
韓辰繪脖子一梗。
“我好著呢,我沒捅婁子!”
鄭肴嶼微微一挑眉:“哦?是嗎?”
然後韓辰繪眼睜睜地看著鄭肴嶼,先是將香煙按滅在煙灰缸裡,再慢慢地從床上的大花束裡,抽出一支火紅的玫瑰花。
他捏著那支玫瑰花,走到韓辰繪的麵前。
韓辰繪直直地看著他。
鄭肴嶼微微一笑,將玫瑰的花朵輕輕地放到她的鎖骨之上,再慢慢地往下——
玫瑰花若即若離地擦過胸前的肌膚,又涼又癢。
韓辰繪微微皺了皺眉。
這是什麼奇怪的py嗎?
最後,鄭肴嶼將玫瑰花朵埋進她的事業線裡,再打橫抱起她,目光在她的身上流連了一番。
“那你為什麼要勾引我?”
韓辰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