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中途偶遇韓辰繪在那撩小哥哥,他就過來坐了坐。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放在過去,他看到之後最多在心中默默記上一筆,而不會主動做什麼事,更不會過去讓她知道他看到了。
也許到最後韓辰繪都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被折騰的格外慘。
可今天他見到韓辰繪穿得那麼風騷火辣,麵對小哥哥笑得花枝招展的,他就莫名的想讓她發現他的存在,然後過去坐一下。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看到平日裡像憤怒的小鳥的她,又乖又慫地坐在他的身邊,明明很想喝酒又不敢探頭,萌成一團的樣子,他的心情就愈發明亮。
這大概就是男人的惡趣味-
鄭肴嶼離席去樓上之後,韓辰繪終於可以釋放天性了!
她一口氣先灌了三杯,然後開罵:
“你們不要被鄭肴嶼的表麵給騙啦!他真的太會演太會演!這個人不出道可惜了!”
“誒——”朱芷欣一拍桌子,“辰繪,這麼老半天,你終於說了一句人話,鄭先生也長得太他媽帥了吧!尤其是近距離看本人,我他媽都快要窒息了!是真的高貴冷豔、氣質風骨,比尼瑪那些當紅明星帥了不知道多少百倍去,他不出道確實可惜了!”
“?”
韓辰繪更氣了。
“我說他不出道可惜,是因為他是個變臉狂魔,你怎麼還誇他長得帥?吹上彩虹屁了?”
朱芷欣滿臉“???”,她真誠地發問:“怎麼?我哪裡說錯了嗎?鄭肴嶼不帥嗎?”
“他帥個……”
韓辰繪頓住了。
她的良心在質問她:韓辰繪認真想想那個“屁”字你有臉說的出來嗎?勸你善良,好好做個人吧——
“好吧,他是帥,那又怎麼樣?他就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川劇變臉的優秀畢業學員!每天都在給我表演川劇變臉!看著好像是正人君子,其實……”
她總不能說其實他在床上又變態又瘋狂吧,立刻改口。
“他養的那隻鳥,怪不得那麼讓人討厭,就完美繼承了它主人,一脈相承!”
朱芷欣笑了笑:“那鄭肴嶼挺厲害的,他養的女人也一脈相承。”
“什麼!!”
韓辰繪拍案而起。
“你今天穿的這麼土,彆嚷嚷——”時珊珊吃了一顆小護士剝好的荔枝,“這不是很好嗎?韓辰繪,你自己就是個戲精,你說彆人?他和你多般配啊。”
韓辰繪:“…………”
“對啊,如果鄭先生真如你所說,那你們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天造地設啊。”
韓辰繪:“…………”
朱芷欣砸了咂嘴,“今天也就是你們兩的粉頭孟小桔不在,否則小桔聽了還不在線表演個原地爆炸?立刻命令你們兩個鎖死。”
韓辰繪:“…………”
“我現在也命令你們鎖死。”時珊珊抿了一口酒,正義凜然,“每天聽你叨叨鄭肴嶼,連我也覺得他是個魔鬼了,你們夫妻就彆為禍人間了吧。有的時候我都佩服月老,究竟是怎麼牽的姻緣線?竟然讓你們兩個結婚,簡直是神來之筆,為民除害啊!”
韓辰繪:“…………”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就想磨刀霍霍向豬羊-
韓辰繪覺得自己今天,實在走背運,一整天好像都在倒黴——
先是打扮成妖豔jian貨想要出來獨領風騷,卻被鄭肴嶼當場撞破,被逼著換了個土到掉渣的麻布長裙,被朋友們一路群嘲,沒臉見人。
剛想和帥氣的小哥哥喝點小酒,改善一下心情,又尼瑪被鄭肴嶼當場抓個現行,她隻能慫在他身邊,被他鈍刀子割肉,降智打擊,仿佛能看到自己腦袋上跳起數字——
智商-2
智商-2
智商-2
…………
終於把鄭肴嶼這尊佛送走了,她剛要翻身做主人,又被朋友們聯手圍剿掉了……
唉……
苦酒入喉心作痛.jpg
不過,有一句古話說的很對,風水輪流轉——
就在韓辰繪抑鬱的自己喝悶酒的時候,朱芷欣猛地拉她的胳膊:“辰繪!!!”
韓辰繪雙目無神地抬起眼。
“彆幾把喝了你,看那邊,你快看那邊——”
韓辰繪順著朱芷欣指著的方向望去——
待她看清楚隔壁桌上,一位清純甜美的女人手中拿著的是什麼,她一瞬間滿血複活。
“我上次看到的就是她!你看看她手裡的,我說的對不對?”
對!太對了!那可不正是鄭肴嶼的白玉手珠?!
那條白玉手珠是古件,每一顆白玉珠子都是不同的,獨一無二,全世界僅此一條。
韓辰繪傲嬌地“哼!”了一聲。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韓辰繪得意地將一杯酒一飲而儘,這種反轉打臉的感覺太爽了!
鄭肴嶼!你剛才欺負我的時候,很得意哦?那咱們就看看今天到底是誰捉誰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