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鄭天德”和“鄭三妮”這兩個名字,鄭肴嶼最多隻會“色令智昏”一小會兒。
等到他們的“小煤球”真正出生之時,鄭肴嶼就嚴肅警告韓辰繪,“鄭天德”這個名字是萬萬不行的!
不過呢,鄭肴嶼知道韓辰繪在孕期的時候,費儘心思地算了好久,才定下來男孩子中間字要起一個“天”字比較好、女孩子中間字是“三”,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辜負了愛妻的心血——
“天水~我的臭寶寶天水水~”
紅葉名邸的客廳地毯上,韓辰繪正抱著七個月大的“小煤球”舉高高。
雖然沒有用她起的“鄭天德”,讓韓辰繪十足十生氣了好幾個小時,但當鄭肴嶼親筆寫下另外一個名字,她立刻“轉氣為笑”。
鄭天水——“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出自《洛書》,源於遠古時代對天象的觀測,是為“河圖”。
韓辰繪脖子一梗,一臉自豪地抱住鄭肴嶼,得意洋洋地說:“真不愧是我老公,常青藤高材生就是有文化哼~”
鄭肴嶼:“…………”
雖然他並不覺得“鄭天水”這個名字看起來多麼有文化,但和他的沙雕老婆起的“鄭天德”相比,那還是挺有文化的:)
作為七個月的新手媽媽,韓辰繪顯然談不上有多麼稱職——以鄭家的財力物力,也輪不到她來發揚母愛——彆說專業的月嫂保姆成群結隊,就連韓辰繪那個頗為難纏的婆婆孫蔓寧,見到大孫子之後,也眉開眼笑慈眉善目了,隔三差五就遣人、或者親自來紅葉名邸接孫子回華清園。
而韓辰繪呢,喂奶輪不到她、哄孩子輪不到她,至於換尿布更輪不到她了,她的任務就是作為“親生母親”,心情好了和“小煤球”一起玩,親親抱抱舉高高,心情不好就把“小煤球”當毛絨玩具抱著,生氣噘嘴,等鄭肴嶼來哄她。
好在韓辰繪雖然經常生氣,但她氣來的快也消的快,和“小煤球”一個是大寶寶、一個是小寶寶。
平時韓辰繪和鄭肴嶼吃完晚飯,就會在客廳陪“小煤球”玩一會兒,當然鄭肴嶼對孩子的興趣不大,他更多的是陪伴韓辰繪罷了,如果碰巧孫蔓寧遣人過來接“小煤球”的話,他們兩個大多會一起出門,去夜店玩耍。
除了平時總和他們一起玩的朋友,韓辰繪再一次見到了她不算很熟悉的、鄭肴嶼的熟人——那幾個男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距離上一次見麵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他們身邊的女人。
韓辰繪看到那些比她小了好多歲,初出茅廬、稚嫩清純的女生,再看看那些有了老婆,卻“紅旗不倒、彩旗飄飄”的幾位大爺,心中百感交集。
晚上韓辰繪裹在被窩裡,看著和她處在同一個被窩,正在刷平板電腦的鄭肴嶼。
她豎起指尖,輕輕地觸碰鄭肴嶼的胳膊,微微歎氣,輕聲道:“看看那些有錢臭男人,專挑嫩豆腐,燕燕鶯鶯的,而我可憐的老公,連個情人都沒有,一輩子就我一個女人,有點委屈你了吧?”
鄭肴嶼動作一頓。
他的視線往下一放,就看到韓辰繪眨巴著大眼睛,那叫一個楚楚可憐、善解人意、賢妻良母。
“哦?”鄭肴嶼忍不住就像逗她,“誰告訴你-->>
我就你一個女人的?”
果不其然,韓·釣魚執法·辰繪一秒大怒,“哼!”了一聲,立馬從被窩裡滾了起來,氣呼呼的:“我就知道!”她的小拳頭不停地往鄭肴嶼的胸膛上招呼,“你也不是個好餅!你也是個有錢男人,也就比他們好一點兒!一點兒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