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衛明溪看起來更加像個禁欲極的正經人,讓容羽歌特彆想把衛明溪壓在那鋪滿的草稿的書桌上,對她為所欲為。容羽歌覺得自己太糟糕了,一醒來就想到這樣十八禁的畫麵,不過自己滿十八了,不用禁了。不過拋除那些色色的念頭,容羽歌覺得自己能在衛明溪床上醒來,並且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衛明溪,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
容羽歌在床上舍不得起來,就怕驚動了衛明溪,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盯著衛明溪看了,看著衛明溪,容羽歌感覺自己處於滿足和渴望之中。滿足於此,又不滿足於此。
或許是鄰近中午,要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也或許是容羽歌過於灼熱的視線給她帶來騷擾感,讓衛明溪從認真的工作狀態中脫離出來。衛明溪本能的轉身看向床的方向,果然,容羽歌已經醒來了。此刻容羽歌正抱著自己的枕頭,並把臉埋了進去了,對枕頭相當親密,這時候,衛明溪才意識到,昨夜容羽歌嗅枕頭,並不是因為嫌自己殘留氣息在枕頭上,恰恰相反,她是可能為了尋自己的氣息的。這個認知讓衛明溪的內心感覺到一股羞意,和昨夜容羽歌把頭埋在自己頸窩蹭的時候,心態上的感覺是有些相似的。
衛明溪突然轉過頭來,讓正抱著衛明溪枕頭的容羽歌措不及防。那種感覺有點像自我愉悅時被抓包似的羞恥感,畢竟此刻枕頭就是衛明溪的替代品,她就是想這麼親近枕頭一般親近衛明溪的,不,對衛明溪隻想更過分。不過這種羞恥感就一閃而過,因為容羽歌覺得自己就是喜歡衛明溪,愛屋及烏,衛明溪的東西,也喜歡,誰讓衛明溪不讓自己親近的,這般想來,容羽歌反倒理直氣壯了起來。
這種情況,衛明溪隻能看破不說破,當作沒注意到這個細節。因為她覺得尷尬和不好意思的人,肯定不是昨晚能當著自己麵脫衣服的容羽歌,肯定隻有自己。
“醒了的話,起來洗漱一下,可以吃中午飯了,吃過你就回家吧。”衛明溪一板一眼的說道。
容羽歌以為衛明溪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不過衛明溪要趕自己回家的話,她一點都不意外,事實上,她也早有準備。
“好啊。”容羽歌很配合的說道,心想,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衛明溪此刻想聽自己說,那就乖乖配合她一下。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如何繼續留在衛明溪宿舍的法子,她都想好了。
以為趕容羽歌回家會很費勁的衛明溪,見容羽歌如此配合,反倒有些意外。為此,衛明溪心裡鬆了一口氣。
容羽歌從床上爬起來,準備洗漱收拾一下,然後陪衛明溪一起吃午飯。和衛明溪的第二頓飯,容羽歌和第一次一樣期待,雖然大概率還是吃學校食堂。
“牙膏和牙杯在哪裡?”容羽歌問道。
“陽台。”衛明溪回道。
容羽歌拿出自己早就備好的新牙刷去陽台,一到陽台,容羽歌就發現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以及兩條內褲以及BRA已經洗好了,掛在上麵。容羽歌簡直意外到驚呆了,顯然是衛明溪幫自己洗的。如衛明溪所想的那般,容羽歌連自己的內褲都沒洗過幾次,就算在外留學,容羽歌依舊還過著大小姐一般的生活,衣食無憂,有人伺候,不用操心生活瑣碎,隻要專心學業就行。回來前不久,容羽歌才把那些人全都辭退了。
她的衛明溪竟然會幫自己洗衣服,此刻,容羽歌有種衛明溪就是她老婆,會幫自己洗衣服,那種幸福的感覺,簡直要飄起來了。
衛明溪見容羽歌似乎非常意外自己的衣服被洗了,那詫異的表情暫時看不出是喜還是不喜。
“我順手就幫你的衣服洗了……”衛明溪出於禮貌,解釋道,此刻她是有些尷尬的。
“衛明溪,你怎麼能這麼賢惠呢?更堅定我要娶你的心了!”容羽歌對衛明溪笑靨如花的說道。
衛明溪見容羽歌沒有不喜,稍稍放心,至於容羽歌說要娶自己的話,被她再次選擇忽略掉了。
就在這時候,容羽歌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衛明溪幫自己洗褲褲的時候,那豈不是會洗到那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