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嗎?”容羽歌問道。
衛明溪不確定容羽歌問的是跳舞的人,還是跳的舞,或者兩者皆有。
“舞很好。”衛明溪避重就輕的回答道,不回答喜不喜歡,隻說好。
“那跳的人呢?”容羽歌可不想輕易放過衛明溪,刨根到底的繼續追問道。
“也很好。”衛明溪回答道,這個問題讓她感覺彆扭了,但是不習慣撒謊的她,還是如實回答了。
“我問是喜歡,你回答好,我便當你是喜歡,隻是不好意思回答喜歡。”容羽歌朝衛明溪狡黠的說道,此刻容羽歌眼底是絢麗,嘴角是笑意。
“不是喜歡。”衛明溪直覺否認道,她必須承認,自己有一瞬間,真的容羽歌的美麗所震撼,但是她不承認那是喜歡。人能被所有的美景所震撼,正好,剛才的美景是容羽歌而已,不具備特殊性。
“不是喜歡,那是什麼?”容羽歌含著笑意繼續問道。
“欣賞。”沒錯,就隻是欣賞而已,衛明溪在心裡如此說。
“哦。”容羽歌把“哦”字故意拖得很長,似乎勉強接受衛明溪的說辭,卻又完全不滿意的似的。
“吃了藥,早點睡吧。”衛明溪再次說道,便起身去拿了另一份藥給容羽歌,吃完就可以好好睡覺了。第一個晚上,留下容羽歌不習慣,失眠到很晚,第二個晚上,容羽歌過敏睡得不安穩,自己也跟著睡不踏實,昨晚趕容羽歌走,內心有些不安,也沒睡安穩。原來,不知不覺,已經是第四個晚上了,這著實讓衛明溪的內心一驚,自己已經和容羽歌呆在一起這麼多天了嗎?自己竟然渾然不覺。
“嗯。”容羽歌聽話的把第二份藥吃了下去。
再次趟到衛明溪的床上的容羽歌,在衛明溪躺到自己身邊後,便把臉貼向衛明溪耳邊。
“衛明溪,我真的好喜歡你。”容羽歌在衛明溪耳畔輕輕呢喃道。
衛明溪的身體很少和彆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對自己的身體知之甚少,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敏感度。可此刻,容羽歌隻是在她耳邊呢喃說話,衛明溪就感覺到耳朵突然起了酥麻的感覺,甚至連後背都微微起雞皮疙瘩,這樣的感覺來得措不及防,讓毫無任何經驗的衛明溪毫無防備,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身子還有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對衛明溪來說,太過陌生,太過讓人不安。
“容羽歌!”衛明溪低聲警告容羽歌。
容羽歌倒不是故意撩撥衛明溪,她就隻是忍不住想對衛明溪表達親昵和喜歡。她對衛明溪滿滿都是喜歡,就像容器裝滿了之後就會不由自主就會溢出來。因此她對自己無意間掀起衛明溪此刻的感覺一無所知。
當衛明溪警告她之後,容羽歌便乖乖從衛明溪身邊退離的微許,她不想惹衛明溪生氣或戒備,萬一衛明溪不讓自己和她一起睡,就得不償失了。
在容羽歌唇退離之後,衛明溪身體異樣的感覺才得以解除。身體恢複如常,可衛明溪心中卻有些難以釋懷,似乎身體藏著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容羽歌無意間觸動了那個開關。
容羽歌很安分的乖乖躺在衛明溪身邊,隻是白天睡了一整個白天的她,現在卻睡不著。
剛才無意間所起的感覺讓衛明溪有些介懷,但是衛明溪畢竟三個晚上沒睡好了,確實已經沒有什麼精力再去糾結和容羽歌相關的所有事情,她閉眼靜心,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容羽歌一直側著身子,盯著衛明溪的臉看,她覺得睡著後的衛明溪看著還是有些清冷。容羽歌很想用手撫摸過衛明溪臉上的五官,她知道自己這兩天又是過敏,又是生病,沒少讓衛明溪擔心折騰,此刻她不想再吵到衛明溪,於是她的手指隔著空氣,一點點的描繪過衛明溪的五官,好似在空氣中作畫。
容羽歌目光癡迷的看著衛明溪的容顏,她覺得衛明溪是完全長在自己審美上的女人,難怪自己會對她一見鐘情,再見傾心。才情,性情,容貌,身段,聲音,哪哪都好,似乎就是為自己存在的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