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你肯定想跟我媽過二人世界,所以你的寶貝女兒很識相的自動消失,不當你和我媽的特大燈泡,爭取讓我媽多放幾天假陪你。讓我媽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找樂子去了。”容羽歌把信息發到容直那,因為自己這條信息,她爸樂見,她媽不一定樂見。當然是把信息發給樂見的那位,她爸肯定會覺得自己就是他的貼心小棉襖,就算自己連夜逃走這不合理的部分,她爸也肯定會幫自己自動補合理。
容直看到容羽歌的信息,見特大燈泡很有回避的自覺,果然很開心,覺得女兒從來沒有這麼貼心過。羽歌在,雅禎大部分心思都在羽歌身上,隻有羽歌不在,雅禎才會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才能好好過他們的二人世界。
“她就算要離開,怎麼大半夜突然離開,也不讓司機送,就自己開車離開。”高雅禎在知道女兒連夜離開微微皺眉說道,她更多不放心容羽歌半夜開車。雖然羽歌十六歲就會開車了,但是到底未滿十八歲,駕照都還沒來得及考,又那麼晚,羽歌之前是很少乾這麼沒譜的事,總覺得像是急著回去見什麼人。
“自己的女兒還信不過麼?可能明早,她有什麼安排。羽歌都十八歲,已經成年了,是個大人了,不要再把她當五六歲來操心。孩子長大了,要學會放手。以後她會有屬於她自己的生活,相信我們的孩子,她有分寸,可以很好的處理自己的事情。”容直勸說道,羽歌半夜離開,肯定是有自己的事,不想讓父母知道的,未必是什麼重要的事。孩子長大了,肯定會擁有屬於她自己的世界,她的人際交往圈,她的秘密,自然不會什麼都和父母說。隻要沒有作奸犯科,沒有打破底線,做父母真不需要乾涉那麼多。
道理,高雅禎也都懂,不過就是忍不住想為羽歌操心。這世上,大概也隻有自己的女兒能讓自己這般不由自主的為她操心。羽歌六歲那次離家出走,如今想來,她還是心有餘悸,害怕突然什麼時候就失去女兒了。高雅禎知道這種感覺很不理性,人不能因噎廢食,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非理性所能控製的。
“怪隻怪那個衛明溪,才讓我現在對羽歌的事情有點草木皆兵。”高雅禎也不喜歡自己這樣,如果非得找個人遷怒的話,大概就隻有衛明溪。想起衛明溪,高雅禎就覺得心裡像張了一根刺。
“人家也沒做什麼,是你女兒非要喜歡人家的。”容直為衛明溪說了一句話公道話,其實雅禎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唯獨在女兒以及衛明溪這事上,非常不理性,甚至執拗的偏見。
“不知道,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她那麼讓我反感,大概是上輩子的事。”高雅禎也找不到自己如此厭惡衛明溪的理由,按道理衛明溪和自己根本沒什麼交集,也從未冒犯過自己,沒理由這麼討厭她。唯一能解釋大概就是上輩子帶來,因為這份厭惡起得實在很莫名。
“你就是吃她的醋吧,覺得她得羽歌的喜歡得太容易了,一來就差點威脅到你這個當媽媽在羽歌心中的地位。”容直覺得除這個原因,大概沒彆的原因了。
高雅禎覺得丈夫的話也不是沒有的道理的,不過聽著就讓她感覺不舒服,她需要和衛明溪爭寵麼?呸,她才不屑!於是不高興的她用力往容直腰間掐了一把。
容直覺得自家老婆,要麼不下手,下手極狠,感覺腰間又要被掐淤青了,疼得容直直揉腰,心想腰這麼重要的位置,關係到老婆下半生幸福,怎麼能如此虐待,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說,羽歌還記得衛明溪嗎?”高雅禎突然想起前天羽歌告訴自己,她喜歡女人,還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不知為何她就忍不住把衛明溪對號入座了。
“六歲小孩子的喜歡,估計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容直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到現在還能那麼喜歡,容直覺得那大概就是真愛了,雅禎操心也沒用。
高雅禎想想,也覺得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了,自己六歲時候的事情,都沒記住幾件,六歲喜歡的人,在現在記憶中早已經無關緊要了。
“好了,老婆就彆再想她的事了,說不準她早已經和自己的小夥們玩得很開心了。你還是可憐可憐我吧,你瞧,這裡都被你掐青了……”容直把自己“腰傷”露給高雅禎看,以求得女王垂憐。
高雅禎對容直腰上被自己掐紅的部位,視而不見。視線倒是流連在容直的好身材上,那腹肌,那人魚線,那公狗腰,還是招人的。心想反正度假也沒正事可乾,女兒又跑了,那就專心享用自己的丈夫吧,於是高雅禎直接跨坐上容直的腰間。
這就是容直夢寐以求的垂涎,真的是久旱逢甘霖,枯木逢春。托容羽歌的福,容直度假這幾天過得異常快活。不過後來容直知道了,女兒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久的將來,女兒第一次主動向他要了一筆數額不算小的零花錢,還不讓雅禎知道,說是談戀愛了,花銷大了一些。
容直覺得對自己喜歡的人大方沒毛病,直接就給了,也確實沒跟高雅禎說。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