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溪顫顫微微的走向浴室,一向走路姿態很優雅的衛明溪,此刻走路姿勢並不是那麼自然。
衛明溪收拾完畢,容羽歌也做好了愛心三明治,吐司、雞蛋、生菜、火腿等全都是愛心的形狀。
衛明溪看著可愛的愛心形狀的三明治,不禁笑了笑,還真是愛心早餐,形和意皆符合。衛明溪看了一下容羽歌的那一份,方方正正的,顯然沒有自己這份花心思。
“這都是全都是愛你的形狀。”容羽歌肉麻的說道,並比了個愛心向衛明溪發出。
“嗯。”衛明溪含笑點頭,這時候的容羽歌才俏皮得像個少女,雖然確實有點肉麻,但衛明溪心裡還是開心的。
衛明溪剛坐下,站著的容羽歌的唇就貼了上來,彼此口中還帶著牙膏清涼的茉莉薄荷的滋味,很軟很甜也很炙熱。
衛明溪的手不禁抓住容羽歌睡衣的衣袖,感覺身子被容羽歌親得又有些軟了。
“我想吃芷兒。”容羽歌在衛明溪耳邊輕聲說道,她好想把之前的想法付諸行動,比如現在,她就很想在餐桌上品嘗衛明溪,把衛明溪當成自己的愛心早餐,不過很顯然,這個想法還不合時宜,不然衛明溪真的不用去上課了。
衛明溪聽著,再次羞得滿臉通紅。
離上課沒有太多時間了,容羽歌不得不放開衛明溪。
衛明溪紅著臉吃著容羽歌為自己做的愛心三明治,但是她感覺容羽歌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和昨晚一樣灼熱迷戀的視線。
出門之後,容羽歌便很快發現衛明溪走路有些不自然了。
“腿怎麼了?”容羽歌大概能猜到了。
衛明溪當下臉又通紅了起來,羞於回答。
“等下上課,要連站兩節,你站得住嗎?要不,還是翹課吧。”容羽歌擔心的問道,心想自己還是不夠細心,若早點知道衛明溪腿酸,剛才就不會讓衛明溪起來上課了。
“沒事,站得住。”衛明溪逞強的說道,她願意為陪容羽歌去翹課,若是因為腿軟翹課,總感覺這個理由太羞恥了。何況現在該起床上課的學生們也全都起了,不上課,感覺不太好。
就在這時候,剛搬進來的連薰和江凝月也從隔壁開門出來,四人麵對麵對上了。
“早。”連薰首先開始向衛明溪和容羽歌打招呼。
“早。”衛明溪馬上禮貌性回應道。
“生日快樂。”江凝月自然不會忘記衛明溪的生日,當下就對衛明溪道生日快樂,以前衛明溪生日,很經常都是自己給她過,如今自己已經沒有資格了,江凝月內心多少還是有些物是人非的失落感。
“謝謝。”衛明溪溫柔含笑的對江凝月回道。
江凝月這一聲“生日快樂”馬上讓在場的另外兩個少女都感到很不是滋味,都是很酸很酸的滋味。連薰心想江阿姨還真是心心念念衛明溪,一見麵就給人家道生日祝福,明明昨晚十二點一過就發過了,彆以為自己不知道,江阿姨是守著十二點發的,不過昨晚衛明溪和容羽歌估計正在過著快樂生活,沒搭理她。雖然連薰此刻,醋海翻騰,可表麵上,卻敢隻能硬生生的壓下去,畢竟她剛哄好的江阿姨,不敢這時候再造次。
容羽歌則是霸道的覺得自己老婆的生日,隻能自己惦記著,不希望其他人惦記著,特彆是曾經的情敵,現在看著還沒完全死心的情敵,還是有種自己的女人被彆人覬覦的不舒服的感覺,特彆是衛明溪還朝江凝月笑得那麼溫柔,那個酸的呀!但是吧,容羽歌知道,自己不能太計較,免得顯得自己很幼稚和不懂事。衛明溪不會被情敵動搖的情況下,自己再亂吃飛醋,就會讓人覺得無理取鬨,至少不能讓情敵這麼覺得。所以容羽歌和連薰一樣,隻能悶頭喝醋。
“生日禮物在辦公室,等下給你。”江凝月對衛明溪說道,她慶幸自己和衛明溪一起長大,哪怕不能陪她過生日了,還是有資格送禮物的。
“好。”衛明溪微微點頭。
容羽歌聽江凝月還要送衛明溪禮物,都快酸倒牙了,江凝月怎麼這麼討厭,我的老婆,你送什麼禮物啊!想想就好膈應。
連薰覺得自己生日也才過三個多月而已,心想,務必要讓江阿姨補個禮物,不然她心裡沒辦法平衡。
江凝月也確實有些故意,她可以避開容羽歌私下再送衛明溪禮物,但是容羽歌把自己喜歡那麼就的人都給摘走了,自己何必顧忌到她感受呢?反正她也不在意容羽歌。而且她的操作,完全是合情合理的,容羽歌若是聰明,就不會把不喜表露出來。不然隻會讓自己覺得她幼稚,配不上衛明溪。事實證明,容羽歌還算不傻,這讓江凝月覺得容羽歌是比連薰成熟一點,對於衛明溪交給容羽歌,稍稍放心一些。
江凝月是個體麵的人,就算她心裡確實想故意膈應容羽歌,也隻會在合情合理的範圍內,不會太過分,於是並沒有再說什麼刺激容羽歌。
衛明溪對其他三人間的暗湧,其實並非一無所知。她知道凝月心裡對羽歌是有妒忌和不服,但她了解凝月,不會過分,事實亦如此。再說了,自己一起長大的凝月送自己生日禮物,再合情合理不過了,自己也不好拒絕。不過衛明溪也知道容羽歌會因此不開心,她知道這容羽歌對自己占有欲是非常強的。她想等上完課了,再好好安慰一下羽歌。
四人一起走向電梯,細心的江凝月發現衛明溪走路姿勢有些不自然。昨天,自己給衛明溪發生日祝福,吃醋的連薰就和自己說了,容羽歌會在生日把自己當禮物送給衛明溪,估計正過著快活的日子。當下,江凝月其實也蠻意外的,沒想到她們同居這麼久才做。雖然心裡不是滋味,但是也沒什麼好說了,她已經漸漸接受這個事實了。如今衛明溪走路姿勢,也驗證了昨天連薰的說法,也不難猜出衛明溪昨夜應該也被容羽歌這頭年下大狼狗給折騰慘了。想到衛明溪等下要站上兩節,江凝月的內心很複雜,不完全是酸澀難受,竟然還有些同病相憐,同情衛明溪的感覺,甚至還有微許幸災樂禍的,心想以前讓她陪自己去運動,不去,等下上課估計會比自己更難熬了吧,誰讓她找小這麼多年下的。江凝月這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找了更小的年下,也沒比衛明溪好多少。
連薰吃醋吃得不痛快,她不是忍得住的,她是不太敢惹江凝月生氣,但是擦邊球還是敢打的。
“容,昨夜過的好嗎?”連薰故意的問道。
容羽歌覺得連薰很上道,很會提問題,她知道有些事,連薰作為江凝月的枕邊人,不可能不說。
“很好,過得非常的開心。”容羽歌含笑開心的說道,這衝淡了她心口微許的酸味,畢竟她得到了衛明溪,江凝月就永遠隻能可望不可求。
江凝月表麵上沒什麼變化,她覺得這隻是小孩子的把戲罷了,但是轉念一想,突然也覺得自己剛才十分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