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腦中轉了幾轉,就把“鄭順明”和石靜語的夫君這個頭銜做了匹配。
她還擔心自己出錯了,就再次詢問徐二郎,“他是石家五姑娘的夫君吧?”
“是他。”徐二郎道,“怎麼,你對他這麼感興趣?”
“我哪裡是對他感興趣,我明明是對他夫人感興趣。他夫人是石家的五姑娘……”瑾娘衝徐二郎眨眨眼,“關於這個人,你就沒啥想說的?”
“說什麼?”
說說你們倆“纏綿悱惻”“生死不渝”的過往啊。
瑾娘沒膽子把這話說出口,可她麵上的揶揄表情全出賣了。
徐二郎這樣的人精,隻看她麵色就把瑾娘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一時間,他不由微眯起鳳眸,危險的看著瑾娘說,“林瑾瑜,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以至於你都能在我麵前口無遮攔,胡說八道了!”
瑾娘一聽大名都被徐二郎叫出來了,頓時有種頭皮爆炸的感覺。
她也是慫,被徐二郎這麼一嚇唬,就是再想八卦,也得歇了心思。
可就這麼輕易被嚇住,又顯得沒麵子。
瑾娘就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不就一個要好的表妹麼,有什麼了不起,跟誰沒有似得。”
這話的潛意識,嘖嘖……
“林瑾瑜。”
瑾娘全然忘了徐二郎從小習武,遠比她要耳聰目明的事情。她自以為是的小聲,徐二郎全可以聽見,所以,此時徐二郎的表情有多危險……危險到瑾娘看一眼就想找個洞洞鑽進去。
徐二郎看著又慫又無辜的瑾娘,冷笑兩聲,“看來夫人對我還隱瞞了不少事情啊。”
“沒有,絕對沒有。”瑾娘極力辯白,“都怪我多嘴,我以後再不說了還不行麼?哎呀我這邊還忙著呢,我先回去了夫君。”
瑾娘火燒屁股一樣跑了,徐二郎看她一溜煙消失無蹤,不由再次冷笑兩聲。
真當他不知道她和她那表哥的事兒啊。
原本還當她少女懷春,被那斯文敗類蒙蔽了心智,也是可憐。他念她小他兩歲不予計較,看來,哼,有些賬還是要算一算的。
自以為逃過一劫的瑾娘全然沒想到,嘴炮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當天晚上她就會此時的所作所為付出巨大代價,以至於再不敢直視“表哥”二字,且第二天一覺就睡到正上午。
若不是青禾幾人擔心她這麼長時間不吃東西,會餓壞了肚子,千方百計把她弄醒了。不然,瑾娘覺得自己一覺睡到天黑一點問題都沒有。
正因為沒睡夠,用午飯時她就精神懨懨,整個人無精打采,還頻頻打瞌睡。
她也不為難自己,想睡就又爬到了床上,縮在被子中就秒睡過去。
徐二郎今天一早出發去了石家,當天晚上就被老太爺留下住了一晚。
老太爺的意思很明確,後天他們就要上考場了,那這兩天時間就非常關鍵。所以,還回去睡什麼覺啊,今天晚上繼續講題。
徐二郎秉燭讀書,瑾娘睡了一天後終於睡飽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折騰的太過了,她至今還感覺身上不舒坦。尤其是小腹處,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瑾娘算了算日子,還有兩天就到經期了。她每次經期前總會渾身難受,腰酸背痛胸口悶,這都是常事,所以她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