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徐二郎中秀才是大好事,林父高興之下不免多喝了幾杯。
他興致上來,喝了一杯又一杯,沈姨母勸了兩句都沒勸住。作為女婿的徐二郎為了讓老丈人喝的儘興,也隻能舍命陪君子。
最後席散時,林父已經徹底醉了。好在他醉相不錯,沒有大吵大鬨,更沒有大哭大吼,隻是一頭栽在桌子上睡死過去。
徐二郎親自把林父扛進了房間,沈姨母則忙前忙後的給林父擦洗過後,把他塞進被窩。
徐二郎也喝的有點多,他有點上頭,瑾娘想著也不著急回去,索性就拉著他去他閨房歇息了一個時辰。
徐二郎躺在床上,順手一拉,瑾娘也躺下了。索性她孕期反應大,嗜睡特彆嚴重,這會兒也有些睜不開眼了,也就不反抗了,乾脆連衣裳也不脫,就窩在徐二郎懷中睡著了。
瑾娘一覺睡到天色黑沉才起來,此時徐二郎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走出門去,就見徐二郎和青兒正在桂花樹下的石桌旁坐著,兩人似乎再聊此次的恩科。
看見她過來了,兩人同時閉了嘴。
沈姨母此時從廚房中出來,見到瑾娘就說,“可睡醒了,趕緊過來吃飯吧。”
“好的,姨母你們吃過了麼?”
“沒有,又不餓,等你醒了一起吃正好。”
徐二郎走過來輕摟著瑾娘的腰去花廳,瑾娘就小聲說他,“怎麼不叫醒我?”
“又不急著回去,索性讓你睡個夠。”
姨母正好端了菜肴過來,聞言就道,“是這個理。瑾娘隻是嗜睡還好,睡夠了就沒事兒了,要是孕吐反應重,那才遭罪。”
好在瑾娘隻是最初確診懷孕那天吐了,其餘也就是每天早起餓的狠了有些反胃,彆的時候倒是不大嘔吐。隻是比較嗜睡,這倒是沒什麼。
用過晚飯後姨母還想留兩人住下,被瑾娘拒絕了。家裡還有五個小的,又沒個能正經做主管事的長輩,她不放心。
沈姨母也知道她的顧忌,見狀就不多留了,把他們送上馬車後,還殷殷叮囑她,等滿了三月再來,其餘時候在府裡歇歇,就彆出來跑了,若是想家裡人了,就來個信,他們過去看她。
瑾娘應了一聲,被徐二郎抱上馬車,回了徐府
到了徐府天已經很晚了,兩人洗漱一番,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瑾娘是真的嗜睡,明明吃飯前才睡了兩三個時辰,這會兒躺在床上她又秒睡過去。
徐二郎從浴室出來,見她已經睡沉了,也不由扯了扯嘴角,有些無奈。
他上了床,瑾娘察覺到身邊的溫度,自動依附過來。
徐二郎將她摟在懷裡,一手試探著鑽進她衣衫中,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
她懷孕的日子少,那裡還平坦如初,沒有絲毫起伏的弧度。可徐二郎下手還是小心翼翼,生怕手勁大了讓她不舒服,又似乎是怕驚動了她腹中的寶寶。
直至一更的梆子敲響,徐二郎才睡意上頭,眼皮有些沉重。
他漸漸睡去,第二天又早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