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塞人都塞到彆人府上了,你這狗抓耗子多好管閒事兒,六根指頭撓癢多那一道,你怎麼就這麼招人厭煩呢!
往人夫妻中間塞人就不說了,還陰陽怪氣挑撥自己與嫂嫂的關係。什麼叫“她插不上手”,什麼叫“回頭轉述給嫂嫂”,講道理,若真是一般姑嫂遇到這事兒,聽到這話,那這之間的關係想不崩都沒可能。
畢竟與一個外來的嫂嫂相比,自然是親生兄長的“身體健康”更重要。心疼自家哥哥的妹妹被人一挑撥,沒準心裡就有了鬱氣,再不過腦子的把話傳過去,得了,想不被嫂嫂厭惡都難。
姑嫂之間的矛盾雖然比不上婆媳,那也是頂頂重要的。這要是姑嫂不和,府裡能安生麼?
可惜,這人千算萬算沒算到,雖然哥哥在她心中地位重,但是嫂嫂可一點不差。都說長嫂如母,雖然嫂嫂並不是家中長嫂,可在她心裡那就是另一位母親。
她不會憑白在哥哥嫂嫂之間做選擇,因為沒這個必要。哥哥不會納妾,她也不會去當那個惹人厭惡的小姑子。她是人間真善美的小姑娘徐翩翩,她和她嫂子永遠是一個陣營的!
所以翩翩當即就拉下臉,在知州夫人正調侃的說,“回頭給你尋摸個如意郎君”,翩翩直接不給臉麵的懟了回去,“我可不敢勞煩您,我又不是沒有父母,又不是沒有兄嫂,我的婚姻大事,就不勞夫人費心了。”這話可一點不客氣,就跟指著知州夫人的鼻子,罵她多管閒事沒多大差彆。
知州夫人臉色一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容長臉也拉了下來。
翩翩又蹙眉冷冷的道,“還有夫人帶來的那位姑娘,也帶回去吧。兄長身邊是否要添人,自然有嫂嫂主張。我爹娘尚且不管,就不勞煩夫人費這麼大心思了。還有嫂嫂的名聲,也不勞煩夫人替嫂嫂憂心。個人過日子,冷暖自知。嫂嫂不在意那些閒言碎語,那些人就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也就會在背後整些幺蛾子,你若是讓她當麵說,她怕是早就嚇趴了。恐怕屆時根本說不起半點風涼話,隻能攀附諂媚的恭維嫂嫂。那些人的話當真不用在意,不然完全被彆人牽著鼻子走,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夫人年長些,這個道理應該比我更明白。翩翩且不在夫人跟前賣弄這點見識了,不然夫人背後怕不得說我小人家家的目光短淺。我人小臉皮也薄,實在承受不起夫人那些鄙薄。”
這回換知州夫人臉色青青紫紫了。
她仗著瑾娘不在跟前,挑撥離間,煽風點火,想看同知府鬨騰起來。結果可好,眼前這姑娘當真不是好糊弄的,而且這脾氣也太烈了,和她明豔的容貌還真挺匹配的。
那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氣勢,說的知州夫人心中憋悶。又有被人用“陰溝裡的老鼠”譏諷,偏還不能直接還回去,知州夫人險些被氣的翻白眼。
她揉著胸口哎呦了兩聲,翩翩就讓人喊大夫來。還口口聲聲道,“我家的風水和知州夫人相衝,看看,夫人來了坐了不足一盞茶功夫,這就犯病了。這麼個情況,以後夫人還是少來府裡吧,不然真出個好歹,我們可吃罪不起。”
這又是啥意思,還不是再不讓登門的意思。
被人當麵下了拒客令,這可真是把臉麵揭下來往地上踩了。知州夫人連氣都喘不上來了,被身邊丫鬟喂了兩顆藥丸緩過來,卻不敢再停留,趕緊離去了。
她怕啊。
這徐府的人當真和她相克,她以後還是離遠著些吧。不然真被氣出個好歹,誰給她償命。
翩翩對著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才誌得意滿的往翠柏苑去。
懟人麼,她絕對是一流的。
虐渣麼,她也是專業的。
這知州夫人最好識相點,彆再往徐府跑,也彆在外邊嘰嘰歪歪說些不中聽的,不然,她且有的是招數對付她。
翩翩進了臥室將此事給瑾娘一說,瑾娘惡心的不得了。她想過惡客臨門指定沒好事,但知州夫人能做出如此“惡事”,也真是刷新了她的認知下限。
自己日子不舒坦,也見不得人家過得好。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人,她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了。
瑾娘當即就對青禾說,“去前邊看看墨河和曲河誰在府裡,不管誰在家,你把剛才那事兒與他們說說,讓他們出去一趟,把這事兒告訴給老爺知道。”
這人什麼毛病,有事兒沒事兒就要來她跟前刷個存在感,當她跟她一樣閒啊。先聊者賤,既然她敢伸手,她就敢剁她的爪子。
不過眼下她正在坐月子,不適合親自動手,那就要勞動徐二郎了。
當天的仇當天報,不能過夜,不然今晚上她指定氣的睡不著。
瑾娘如此一交代,青禾便應了聲要出去。瑾娘想了想又開口,“讓他們轉述給老爺,就說我被這事兒氣的胸口疼,這次怕不得落下月子病。這事兒因老爺而起,且得他給我個滿意的交代。”
青禾含笑應了“是”,轉身快跑出去。
翩翩見人走遠了,這才坐在床邊笑看著瑾娘,笑嘻嘻道,“就該讓哥哥給嫂嫂出氣,最好讓哥哥直接找知州大人,把這事兒說一說,再讓知州大人把那夫人給禁足了一年兩年,再不行直接送去寺廟住幾個月也好。這種人,見不得彆人好,還總是滿腔齷齪心思,動不動挑撥離間,知州大人娶了這樣的婦人,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