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總督(2 / 2)

穿越養娃日常 臻善 6667 字 9個月前

孫氏看人都是大大方方的,不過也算是克製守禮的一個婦人,很快視線就從瑾娘那張讓人失神的容顏上挪開。

她心裡直念叨“我的乖乖”,隻知道是貴人住的地方,沒想到還是神仙住的地方。看麵前這對夫妻,這容貌,這氣質,簡直絕配。

不過孫氏到底隻是個底層婦人,對上瑾娘心裡還是有些發虛,連說話都不那麼利索了。也好在瑾娘親切和善,孫氏很快就沒那麼緊張了。

一行人入了府,陳佳玉出來拜見過後就又回了後宅。孫氏和陳家旭的三個子女也出來認了人,被瑾娘給了見麵禮後,就歡歡喜喜的出門玩耍去了。

聘禮都被一台台的抬進來,動靜太大,將府裡其餘跟著上京的客人也驚動了。

瑾娘和徐二郎自然一一見過,眾人一道說了話,那些人便誠惶誠恐的離去。

這天瑾娘幾人在陳府用了午膳才離去。

聘禮已經下過,再有三禮陳佳玉就會進門,為此徐翀暈乎乎的,感覺人在天上飄。

瑾娘見不得他那美滋滋的模樣,就刺了徐翀一句,“佳玉今天都沒和你說話,你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

徐翀感覺心口一疼,心裡滴血。他怎麼就做錯什麼了?二嫂說的這是什麼話?他是那樣的人麼?他做什麼事情不是有禮有節,讓人詬病不了一個字?

怎麼就不能是陳佳玉在鬨小性子,怎麼就不能是她不對?二嫂這逮著由頭就往他腦門上扣屎盆子,他怎麼又讓二嫂不順眼了?

徐翀感覺可委屈了,眼神示意二哥,管管你媳婦啊,說的這叫什麼話。

徐二郎佯作沒看見,顧自拎著茶壺給兩人都斟了一杯溫茶。

徐翀被瑾娘看得頭皮發麻,隻能氣惱的抹一把臉說,“二嫂你操心的也太多了吧。佳玉不和我說話,那是她矜持。二嫂你也不看看今天什麼場合,今天可是咱們去下聘,她一個姑娘家,都快出門子了,可不得不好意思麼。她不搭理我才是正確的,若是主動和我搭話,少不得要被人說她上趕著倒貼。京城的流言蜚語傳夠多了,那些人無風還要攪起三尺浪,佳玉肯定是出於這些考慮,才矜持的沒有和我搭話。”

徐翀一肚子歪理,可恨瑾娘被他說服了,竟然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

她趕緊甩掉腦子中的汙水,可不能再被三郎蠱惑了,這人有毒吧,三言兩語就把她說服了,她明明是去刺他的,怎麼反倒被他說服了。見鬼了。

回去的路上瑾娘再沒吭聲,反倒是徐翀和徐二郎說起江浙水師的一些事情。

徐翀不想在江浙呆了,覺得沒意思。可就這麼撤回到京城,他又不甘心。那些水匪海盜是真膈應人,不把他們打服打趴下,徐翀吃了蒼蠅一樣膈應。看他有心打匪患,奈何上邊的人不作為。那些人將寇匪當做刷績點的小怪,準備刷一波又一波,能刷多久就多久,絲毫不顧及沿岸百姓的安慰與利益。徐翀對這些事情心知肚明,可他人微言淺,在這些事情上還說不上話。這把他憋的吐血,時常懊惱的要做點什麼出氣才能保證自己不被氣死。

這種時候,徐翀就特彆懷念自家二哥的雷霆手段。他就和徐二郎說,“若是陛下把你派遣到江浙水師任職就好了。到時候咱們兄弟齊心,鐵定能把那群匪寇打死打殘,打的他們有生之年再不敢上岸。”

徐二郎悠悠然的接了一句,“我乃文官,文武殊途,陛下不會派我到水師任職。”

聞言徐翀更怨念了,“所以說還是咱爹的錯。你說你當時怎麼就不再堅持堅持?若是二哥你最後從軍了,彆說江浙的寇匪了,就是西北的匈奴,咱們兄弟也可以去打一打。”

徐二郎抬頭看一眼一臉激憤的徐翀,眼神淡漠中帶著幾分譏嘲。瑾娘看懂那意思,分明是說,現在放馬後炮不晚八百年了?當初父母以死相逼時你在哪裡,你怎麼不跳出來替他反抗?如今覺得他棄文從無沒有幫襯不方便了,當初怎麼沒想到這茬呢?

徐翀:……

不說也罷。

三人回了府裡,徑直去了鶴延堂。

徐母關心著這事兒,聽說進行的很圓滿,就開心的念了幾句佛。倒是徐父,至始至終沒露麵,可見心裡還有個疙瘩。

若不是因為榮安公主,他不可能容易陳佳玉進門。可他一麵念著陳佳玉是及時雨,一邊又忍不住懷疑自己進了兄弟裡設的套。

這就讓徐父很糾結了,所以他對兩個兒子自然沒好臉色。兩個兒子想見他?他是那等想見就見的人麼?他老人家忙著呢,才不見那兩個不孝子。

不孝子徐二郎翌日收到朝廷的吏部官員親自送來的調函,他被委任為江浙總督。陛下隆恩,給他一個月時間規整收拾,一個月後啟程前往江浙任職。

聽聞這消息後,馬不停蹄從茶樓跑來的徐父,他的表情從一開始就是懵的。

總督啊,正二品!

四品和二品就是官員的兩個分界線。四品可以稱為入流的官員,而二品就是一方大員。那是貨真價實的一方大員,有些甚至可以在地方上當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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