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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吐槽起親閨女來,嘴上毫不留情,“再來,你也不看看如今都什麼時候了,距離過年都不到一個月,不說從閔州送年禮去京城或是平陽需要多少時間。就說要把你看好的畫卷繡在衣裳上,就是速度再快的繡娘,怕也得一兩個月,那裡還趕得及哦。”
瑾娘說的是實話,但小魚兒也早就考慮到這點了,“可以請個繡娘一起繡啊。我又沒說讓她們繡的多精致,隻要秀出大致樣子,有那個韻味在就行。這樣總能在我規定的時間內,把東西繡出來吧?我都準備掏自己的荷包請繡娘做工了,我可是很大方的,幫我做這兩件大氅,不,還是做成披風吧,幫我做成這兩件披風,保準那些繡娘個個能過上豐足年。說不準忙這幾天,就頂上她們過去忙上幾個月的收成。”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銀子到位,萬事都好辦、
瑾娘“呦”了一聲,“你還挺有錢啊,那怎麼不見你孝敬你娘仨瓜倆棗的。”
小魚兒無辜臉,“娘,您這荷包鼓的,裡邊的銀子都快把荷包撐壞了。你財大氣粗,那裡看得上我這三兩銅板的。”
瑾娘氣咻咻,點了她兩指頭,說小魚兒“小沒良心的。”
小魚兒知道娘這就是同意了,樂的依偎在她娘身邊撒嬌。
這時候徐二郎進來了,就問小魚兒,“準備在你祖母與外祖母披風上,秀什麼花樣?”
小魚兒和長樂、長綺趕緊見禮,徐二郎讓幾個姑娘都起來,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
這次不等小魚兒開口,長綺就迫不及待回複她爹說,“爹,我知道,我知道。姐姐想給祖母繡個蘭草披風,那《蘭草圖》還是玉安哥哥這次從蘄州捎過來的。我是看不懂畫上什麼意境,不過那蘭草是挺好看的。”
小魚兒嗔了長綺一眼,又看向她爹,“那蘭草靈動高雅,最適合祖母的氣度。祖母又最是喜歡這些風雅的東西,繡個披風給祖母做年禮,祖母指定會高興的睡不著覺。”
“那給你外祖母做個什麼花樣的?”
“我準備給外祖母繡個石榴花開的,我小舅舅前段時間來信,說小舅母懷胎滿三個月了。這是大喜事,我外祖母和外祖父知道了,肯定樂的眉開眼笑。石榴寓意多子多福,林家子嗣單薄,全靠我小舅母開枝散葉。我送這個披風過去,寓意好,外祖母見了肯定樂的見牙不見眼。”
其實小魚兒也考慮過送外祖母一些高雅的東西,但外祖母就是個大字不識幾個的普通婦人。她就是個尋常祖母,比不得自家祖母滿腔詩畫琴棋,是個文雅的女才子。所以,送禮還是送些“粗俗”的東西,這叫投其所好不是麼?
徐二郎喝了杯茶,對小魚兒頷首,“你看著安排就是。”
那這就是認同她的考量了,小魚兒高興的不行,接連說了好幾句“爹真好。”
徐二郎又側首過來問長樂,“秦家那位表公子,情況當真凶險?”
長樂小臉繃緊點點頭,“是挺凶險的,反正若是我不出手,他挺多也就再熬一年。不過我也沒有萬全的把握,能讓他好轉。”說起這個長樂有些赧然。當時太見不得老夫人悲戚的模樣,她就逞強說了自己能讓吳迅景況好轉的話,雖然她之後全力以赴研究院藥方,說不定這話不會成為誑語。但在這之前,長樂可從沒有在沒有萬全把握的情況下,給病人家屬期望過。
她現在的本事,頂多也就護住吳迅的身體不再惡化,可要讓他略有好轉,這對她來說真是個不小的挑戰。看來她得挑燈夜讀一段時間,好好琢磨琢磨藥方了。
長樂的為難與懊悔徐二郎看在眼裡,他是知道長樂品性的,素來不說大話,沒有萬全把握鮮少開口。她既然說能讓吳迅好轉,表明私心裡她確實有幾分把握。隻是那把握不到五成,那在長樂眼裡,就代表著不成熟與不確定,所以她會躊躇,會焦慮。
徐二郎心中有數了,就道,“儘力而為就好,你還年輕,現在治不好的病,之後總能想到辦法。”
長樂一囧,“可病人不等人啊。”就像吳迅這樣,就隻有一年的壽命,而若要她自己研究出治病的辦法,沒個年指定是不成的。那時候吳迅都化作一堆白骨了,那裡還用的上她治病?
徐二郎輕笑,“你不成,不是還有你師父。”
長樂就點點頭,“二叔,嬸嬸和您說了啊。我是準備請師父過來幫忙的,方才也已經寫了書信,讓忍送了出去。”說完又忍不住歎息,“師父之前還說我可以出師了,他沒什麼可教導我的了,我如今欠缺的隻是經驗。之前我信以為真,可如今才知道我自大了。像是吳迅這病,我對之束手無策,可師父想來雖也會覺得為難,可覺對會有解決之法。我差師父遠矣。”
瑾娘聽出了長樂話中的失望,不由笑了,“你才多大,李神醫如今又是什麼年歲?你們中間差了將近五十年的壽命。這五十年能增長人多少閱曆與經驗,這哪裡是你一朝一夕可以攆得上的。”
徐二郎也笑,“且慢慢積累經驗吧,你要見識的,還有很多。”
天色已經不早,瑾娘將幾個孩子都打發走,讓他們去休息,便跟著徐二郎一道回了房間。
徐二郎這幾天也是累的不輕,身心俱疲讓他斜倚在床頭時的動作非常懶散不羈。那衣領微敞,白皙結實的胸膛微微起伏,加上從下頜滑下的流暢線條都帶著幾分禁欲感,這可真是讓人垂涎。
瑾娘忍了又忍,到底是沒忍住,一把撲了過去。
徐二郎在察覺到風聲時就睜開了眼,伸手將瑾娘接住。但她來時衝勁兒太大,即便徐二郎有所準備,還是被撞擊的胸腔一疼。他忍不住在瑾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做什麼毛毛躁躁的?”
“這不是看你秀色可餐,我有點心動。”
徐二郎看著她笑,眉眼中透出幾分歡愉與誘惑,“我秀色可餐?既然心動,為何不行動?”
瑾娘:“……”行吧,騷還是你騷,我這拍馬也趕不上你。
夫妻兩個又醬醬釀釀的恩愛一番,到了一更天梆子響了,才消停下來。
瑾娘被抱著洗了澡,縮在被子中昏昏欲睡。舒爾身邊的床榻下陷,徐二郎上了榻又將她抱起來。瑾娘正想抱怨,不想徐二郎將一杯溫水遞到她唇邊,“喝點水再睡。”
瑾娘咕咚咕咚喝了半盞,把茶盞往徐二郎懷裡一塞就準備睡過去。
徐二郎隨手將茶盞放在床頭櫃上,躺在床上後將瑾娘抱在懷裡,愛不釋手的在她背上摸了又摸。瑾娘被他摸的有些舒服,呼吸都變得均勻起來。突然她想到什麼,又睜開像是被膠水黏上的眼睛,含糊的問徐二郎,“你明天就走麼,之後幾天能回家麼?”
“明天一早走,這天內是回不了家的。不過也忙不了多長時間,年前肯定能閒下來。”
今天才初三,距離過年還有二十多天。過年時閒下來,這日期放的也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