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瑾乖乖點頭,隨後才掛斷了電話,有了齊靜茹這個狗頭軍師,倒是沒有那麼擔心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次日的清晨,依舊是19樓酒吧這裡的頂層,柔軟的大床裡麵,煙灰色的絲質薄被遮住了女人的身體,露出女人的大半個白淨光滑的背,裸露在外麵的脖子上倒是有些紅色的斑斑點點,還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牙齒咬痕。
蕭淳的短發遮不住任何在脖子上的痕跡,在身體的酸軟之中,她醒了過來,轉個身子,身邊已經空無一人,這才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房間,是蕭淳長期以來在19樓休息的地方,此時此刻這房間裡麵還是有男女之間那種曖昧的味道,讓蕭淳逐漸清醒了過來,神色有些不虞。
她都好些年沒有跟人如此親密了,更彆說是帶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這種感覺像是地盤被人入侵了一樣,很不舒服。
從床上起身,光滑的真絲薄被從肌膚上滑落,掉在了床邊,蕭淳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這裡的休息室不大,她打開了衛生間,確定沒人之後,才冷了臉。
站在鏡子前,蕭淳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拍了拍水,讓自己清醒過來,再一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鏡子中的短發女人已經是完全都清醒,深棕色的眸子帶著刀鋒一般的鋒利,直直的對上了鏡子,透過鏡子,看到了她脖子上和胸口零零散散的吻痕,還有那跟小狗咬過一樣的牙印。
一瞬間,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忽然清晰起來,那個小醜有些亂糟糟的親吻,生疏的撫摸,還有遲疑的好奇,都讓蕭淳覺得好笑。
她這麼多年沒跟人睡過,結果好不容易放縱一次,竟然是把人家的第一次給拿走了。
這要是女孩子,該跟她哭了。
想到這裡,蕭淳忽然笑起來,鋒利的鳳眉多了幾分柔和,刷牙洗臉之後,從衛生間走出來,才穿上了她的黑色真絲睡衣,吊帶睡衣根本就遮不住她脖子上的痕跡,一眼就能看出昨晚發生了什麼。
至於昨天跟她在一起的人是誰,蕭淳沒有追究的**,倒是這
會兒,門外忽然有了動靜,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踩著拖鞋走過去,蕭淳打開了手機,看到了上麵的名字——江景。
江景,19酒吧的老板,也是跟蕭淳從小玩在一起的人,當年跟謝大少他們幾個是最會玩的。
挑挑眉,蕭淳不意外自己昨天的行為被江景知道,點擊了通話鍵,就聽到了那頭江景曖昧的聲音。
“呦?某人這是醒了?不是說一夜**暖,君王不早朝麼?來來來,我在門外頭,你快給我開門,讓我來看看是誰讓咱們蕭大女王有了興致?”
蕭淳也是無奈,手機也沒掛,直接扔在了床上,隨後走向了門口,打開了門,看到了外麵穿著粉襯衫,騷裡騷氣的男人。
江景留著一頭輕佻的長發,此時染成了時下最流行的金黃色,綁在腦後看著更是很帥氣,再加上穿的粉襯衫騷氣的不行,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好接近。
“呦呦呦~某人的勳章不少啊?”
輕佻曖昧的眨眨眼,江景的目光故意掃一眼蕭淳脖子上的咬痕,打趣道。
“進來吧。”從來不把江景當外人,蕭淳讓人進來,隻有少數人知道,江景喜歡男人,而且之前喜歡的人就是謝家的大少爺,後來人死了,江景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江景走進了房間裡,發現空無一人,就明白為什麼蕭淳讓自己進來了,十分可惜道。
“看來跟我們蕭女王共度**的人走了啊,不過沒事,我這裡有所有19客人的資料,隻要你想找,我立刻給你送過來。”
這話沒假的,隻要是出現在19樓的人,想要找身份,還不是簡簡單單。
“不用了,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一夜/情而已,找人家乾嘛?找人家負責還是我去負責人家啊?”
莫名的想到了昨晚那人的生疏可愛,蕭淳也有了開玩笑的興致。
這樣的蕭淳,倒是讓江景許久沒見了,挑挑眉道。
“怎麼負責都行啊,再不然我替你把人家包養了也行,你啊,整天端著有意思麼?以前我們玩的那麼開心,怎麼現在你就跟個禁欲的修女一樣,知道要麵子了?難不成還記得蕭玉瑾說的那話啊?”
江景很討厭蕭玉瑾,那個小姑娘一開口就是蕩/婦羞辱,對蕭淳很不尊敬,怎麼著?
隻允許單身男人尋歡作樂,單身女人就要孤守一生啊?
憑什麼?不是說好了男女平等麼?又搞這些歧視?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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