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彌對於自己給熱情的幾人帶來了何種三觀上的衝擊絲毫不知, 他已經和波魯那雷夫順利會師了。
“喲, 阿彌, 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波魯那雷夫豪爽的和森彌打了個招呼,接著,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哀怨:“所以, 為什麼你要找我還得讓喬魯諾聯係我?你沒存我聯絡方式嗎?!”
森彌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頭。沒有辦法, 作為一個業務繁忙的神明大人, 他基本上不帶手機行動的,畢竟想找誰直接瞬移就行了, 哪有那麼多麻煩的事兒。
自從被森彌營救後,波魯那雷夫就成為了熱情最忠實的夥伴, 並且由於他的關係, 熱情還和美國的財團spw搭上了線。
關於森彌和波魯那雷夫的關係,那裡麵就包含了太多的故事。
當初在救下了波魯那雷夫以後, 森彌聽說他有一個最好的夥伴,名叫空條承太郎。
多年前, 波魯那雷夫曾加入了空條承太郎和他爺爺喬瑟夫·喬斯達領頭的打屑小隊。
他們為了去打到名叫迪奧的人間之屑前往埃及進行了一場五十多天的奇妙旅行。
當初聽完了這個故事後,森彌唯一的感想就是——果然,每個片場都少不了一個人間之屑。
就像森鷗外,就像迪亞波羅, 就像亞雷斯塔, 就像白蘭傑索。
唯有hunter世界,是這麼的清晰脫俗,沒有屑屑的產出。
波魯那雷夫一行人為了打到屑之迪奧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們有三個夥伴在此行之中陷入了沉眠。
本以為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 為了處理迪奧留下來的爛攤子,波魯那雷夫和他的好夥伴空條承太郎的旅程並沒有停止。
在某一天,喬瑟夫·喬斯達用自己的替身能力紫色隱者念寫出了一張照片——那是喬魯諾·喬斯達的照片。
當時他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尋找迪奧的殘黨,誰知道直接給他找到了迪奧流落在外的親生兒子。
然後森彌就被迫吃了一口驚天大瓜,原來喬魯諾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迪奧奪取了喬瑟夫喬斯達爺爺的身體,和汐華小姐生下來的兒子。
也就是說,喬魯諾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迪奧之子。但莫名的又和喬瑟夫喬斯達還有空條承太郎有血緣關係。
目前,年僅十七歲的喬魯諾不但是七十多歲的喬瑟夫的親叔叔,還是空條承太郎的二大爺。
當初聽到了這曲折的混亂關係後,森彌發出了一聲驚歎:“不愧是你啊,giogio,不但十五歲當上了熱情的boss,還在同年成了七旬老人的叔叔,三十多歲青年的二大爺。”
對此,喬魯諾本人倒是異常平靜,反倒是很認真的詢問森彌:“這樣的身份,你會介意嗎?”
森彌一臉懵逼,並不知道喬魯諾在擔心什麼。
但看到喬魯諾這樣認真又嚴肅,他有些遲疑道:“……我倒是對空條承太郎有點擔心。”
喬魯諾有點沒跟上森彌的思必得,“為什麼?”
森彌認真解釋道:“你是他二大爺,那我作為你的好夥伴,最好的基友,他該叫我什麼呢?”
說著,森彌的表情突然變態,“那也得和你一個輩分吧?”他拍了拍喬魯諾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該如何讓我提高輩分,就靠你了!”
喬魯諾:“……”很好,腦回路完全不在點子上呢。
但看著森彌突然陷入了十七歲當上爺爺輩人物的狂喜,喬魯諾也沒有打斷他。
算了,看起來阿彌是不會介意的。
本來,喬魯諾和喬瑟夫他們那邊的關係應該是十分尷尬的,畢竟迪奧對他們來說是仇上加仇,但因為森彌救下了波魯那雷夫,兩邊的關係倒是十分默契的緩和了下來。
等到森彌歸位後,因為經曆過布加拉提事件,所以每每聽聞波魯那雷夫回憶起自己那三個逝去的好夥伴時,他都心酸不已。尤其是**這個家夥總是以一個肌肉硬漢的模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可惡!可惡!那三個家夥,怎麼會就死在那裡了!”
森彌聽得同樣感慨萬千:“道理我都懂,但是**啊,你頂著一身腱子肉哭成這個模樣,真是太詭異了啊!”
在第十六次聽到波魯那雷夫回憶起那幾個逝去的同伴時,森彌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那些逝去的人,以種種方式永遠的留在了活著的人的記憶裡。
森彌也曾見過空條承太郎,在短暫的接觸中,森彌隻能感受到對方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硬漢係人物,但是,在某次波魯那雷夫又一次提及花京院典明時,這個冷麵壯漢頭一回露出了柔和的神色。
可能是當時在酒吧裡喝了太多酒,空天承太郎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硬幣,靜靜的看著它出神。
波魯那雷夫曾經告訴過森彌,承太郎一直有把當初埃及六人組的合照帶在身上。
這個時候,空條承太郎一定是在思念著那些同伴吧。森彌看著他想道。
人的生命是這樣的短暫,可他們卻也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銘記一些事情。
看著波魯那雷夫和空條承太郎,森彌總是會想起曾經的自己。
如果他沒能成功救下布加拉提三人,是不是也會變成這個模樣?
……這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會麵對的命運。
之後的一段時間,森彌總是會陷入沉思。
喬魯諾心細如發,自然立刻便發現了他的異常。再結合波魯那雷夫的悲慘經曆,他很輕易的就猜到了森彌的想法。
“既然這樣,那就去做吧。”喬魯諾在森彌的背後輕輕推了一把,像是在為他注入力量,“這份幸運,不應該隻由我們獨占。”
森彌是這個世界上的神明大人,沒有道理被這光芒所普照的隻有他們這群幸運的家夥。
這份對世人的愛意,應該更加無私,照耀更多的人。
喬魯諾從未想過限製森彌,他隻希望森彌能永遠遵從自己心中所願,而不被外界所乾擾。
森彌往前小小的竄了兩步,然後他又有些猶豫的回頭看向了喬魯諾,“但是……那個人……”是你失散了十五年的老父親啊。
喬魯諾笑了起來,“那就拜托阿彌替我去好好教訓他一頓吧。”
森彌:“……”這就是親生的力量嗎?!
喬魯諾沉吟了一番,最終拍板道:“就以他失散十七年的兒子的名義,給他一頓愛的鐵拳吧。”
“……giogio,你變了。”變得更加腹黑了,心也變臟了。
喬魯諾露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都是阿彌老師教得好。”
於是,森彌就踏上了回到過去的路,目標,拯救空條承太郎逝去的三名同伴。
雖然他的確不能憑空讓人死而複生,但他可以讀檔啊!於是,森彌便回到了過去。
他不但和六人組在埃及開啟了一段驚心動魄的殺屑之旅,還一手救起了花京院典明三人。
在這期間,森彌憑借自己的替身天堂的黑騎士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並且也成功融入了空條承太郎的小團體中。
這一路上,森彌作為旁觀者,也作為當事人,見證了這長達五十天的漫長旅程。
花京院典明給森彌的印象有些類似於福葛,兩人其實都是非常聰明的高智商人才。不同於福葛的暴躁,花京院性格上十分的敏感,體貼。
在對戰迪奧的時候,和當初的福葛一樣,他的內心同樣也有膽怯,畢竟迪奧這個屑的力量同樣十分強悍。
可是和福葛不同的是,與眾人的羈絆使他壓下了內心的恐懼,他選擇了站在夥伴的身邊,和他們一起麵對這個恐怖的敵人。
本來,六人組都以為打迪奧會是一場艱苦卓絕的災難之旅,而森彌的出現卻讓這變成了一場虐菜之旅。
迪奧:“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哈哈哈哈哈——!我不做人啦——!”
森彌:“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哈哈哈哈哈——!狗逼!我成神啦——!”
屑與沙雕的終極大戰就此展開。
當迪奧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被森彌錘上天時,森彌又做出了自己的照片動作——一手插入自己額前的碎發並將身體硬凹成了s型。
“接招吧,迪奧!吾名朝比奈森彌,為了撫平吾友喬魯諾·喬巴納被你遺失在外十七年的憾恨,以及讓暴打你以平息心頭怒火,吾勢必要汝以死謝罪!”森彌慷慨激昂的說出了這句他準備了很久的台詞!
聽著森彌爆發出了一陣魔鬼的笑聲並將迪奧打到腳不沾地懸停在空中時,六個圍觀群眾已經麻木。
波魯那雷夫左看右看,發現大家似乎都和他差不多的狀態,於是他悄悄湊到了花京院典明的耳邊悄聲嘀咕道:“喂,阿彌那句台詞,完全是照抄你的吧?”
聞言,耳朵上掛著櫻桃耳環的紅發少年有些頭疼的捂住了額頭:“……嗯、嗯,看樣子,阿彌好像很中意。”
四人一狗表情都有些微妙的看著花京院。
“不然你還是反思一下吧……?居然能說出能讓阿彌看上的中二台詞?”波魯那雷夫猶猶豫豫的說道,“雖然當時聽覺得挺帥的,但是被阿彌說出來,怎麼隻剩中二了呢?”
餘下的幾人紛紛點頭應和。
花京院的臉瞬間漲紅,他胡亂擺著手道:“彆、彆說了!我現在已經不敢回憶了!”
就這樣,迪奧就在埃及小隊的見證下,被森彌錘成了煙花。
當迪奧的身體徹底在空中沙化後,森彌吹了一下自己的拳頭,深沉道:“渣爹,這才是屬於你的最終歸宿。”
直到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了一件關鍵的事情:“等等?!迪奧有兒子了——?!”
當森彌從過去回到現在後,有些事情悄然間發生了改變。
比方說,埃及旅行團全員存活;比方說,他們的記憶裡有了森彌的身影;比方說,沒有人記得原來這是一場充滿了悲傷的旅行,從頭到尾,這都是七個人的歡聲笑語與偶爾的危機。
所以,在波魯那雷夫的心裡,森彌不單是將他從迪亞波羅手裡救下的人,更是和他一起去埃及冒險的夥伴。
由於過去的改變,導致了未來也出現了一定的變化,森彌不得已又回到了當初打迪亞波羅的時間點,好方便和波魯那雷夫相認。
“你從埃及回來後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們幾個人找了你多久?!”這是波魯那雷夫在羅馬碰到森彌後咆哮出來的第一句話,接著,他就一把抱住了森彌,“沒事就好……算了,沒事就好。”
森彌十分嫌棄的掙脫開了這個肌肉硬漢的懷抱,“……我當時不都給你留了紙條,讓你們彆找我了嗎?”
波魯那雷夫震驚的看著他,“我們以為你是被誰挾持了,被逼著寫下了那樣的話。”
森彌:“……”你們腦洞怎麼這麼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