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被他的動作弄得呼吸微亂,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你是男人,哪有什麼好摸的……”
他將臉埋入她頸窩:“放褲子裡也行。”
岑溪氣得直接罵了一聲:“你變態!”
這人看起來斯文正經,其實腦子裡什麼招數都有。岑溪氣得不輕,非得掐他一把才解氣,乾淨又捎帶點苦澀味道的鬆木香襲來,他眼眸閃過一絲促狹,就吻住了她的唇。
岑溪被吻得喘不過氣,感覺到自己的睡衣下擺被人推了上去,細細密密的吻如雨點落下來。
嘴唇是全身最柔軟的地方,那觸感弄得她渾身顫栗,她不受控製地動了幾下:“哥哥,你乾什麼……”
聞則琛抬起頭,聲線啞得要命:“你說乾什麼?”
岑溪:“……”
她心臟猛地一顫,奪回注意力,懵懵地說:“可這裡是沙發。”
“聞太太這倒是提醒我了,”男人輕輕喘著氣,微透著戲謔之意,“我們還沒試過在沙發上。”
……
等到結束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
沙發上一片狼藉,不止沙發,就連落地窗前也是臟兮兮的,窗簾被壓得褶皺,上麵浮現著糜亂的水漬,估計也不能要了。
想到他剛才的變態行徑,岑溪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洗完澡之後,岑溪從浴室裡出來,發現沙發已經被他清理乾淨了,煥然一新,似乎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如果真是一場夢就好了。
聞則琛漫不經心戴好腕表,看向穿戴整齊的小姑娘,唇角帶笑:“聞太太,你想怎麼過紀念日?”
這話題似乎已經過去一千八百年了,也就他的腦回路能接上。
岑溪:“我想休息。”
她現在身體像是散架了似的,隻想回房間狠狠睡個二天二夜。
聞則琛:“不急,紀念日隻有這麼一次。”
“既然你也知道就這麼一次,你剛才還……”她聲音低低地控訴他的禽獸行徑。
“正是因為紀念日,才更應該做有意義的事情,忘了問你,”聞則琛淡淡開口,“剛才我伺候得怎麼樣?”
岑溪給出最中肯的評價:“挺賣力的。”
男人站起來,氣定神閒地笑了笑,將小姑娘按在自己懷中,聲線低沉撩人:“我下次得更賣力一點,才好討得太太歡心。”
岑溪:“……”
還是算了吧,她身體也遭不住。
之前她看網上還說二十歲之後的男人在這方麵都開始走下坡路了,她對這方麵不太在乎,哪想到聞則琛這個異類居然這麼驚悚,跟個打樁機似的,似乎永遠都不會疲累。
岑溪去房間休息了一個小時,丟掉的元氣也勉強補了回來,她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在床上打了兩個滾,打開微博,正巧頁麵停留在本市最近爆紅的一家餐廳,點開網友的反饋圖,不覺胃口大開。
她趕緊趿著拖鞋往外走,眉眼亮晶晶的:“我們去這家餐廳過紀念日怎麼樣?”
聞則琛:“你又不累了?”
岑溪點頭。
男人放下手中文件,慢悠悠笑了笑,深眸染上一抹暗味:“我也不累,既然都不累,那我們不如——”()
岑溪咳一聲,趕緊接話:我們不如趕緊換身衣服,出去過紀念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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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話堵話,順便堵住他那些禽獸想法。
“問題是這家餐廳其實還挺難約的。”
岑溪又翻了翻手機,發現除了一致好評之外,詬病最多的地方就是排位久,餐廳麵積不大,桌數有限,尤其到了飯店,最擠的時候有人排午餐,直到夜宵時間才吃上。
離譜。
她有點發愁,小聲碎碎念:“難約就難約吧,總要嘗試一把,如果發現排隊人數過多,我們就隨意換一家吃。”
聞則琛挑了挑眉,淡淡開了口:“約到了。”
“什麼約到了?”
“你想去的那家餐廳。”
岑溪瞠目結舌,他們之間有一段距離,任憑聞則琛視力再好,也看不清她手機屏幕上的小字,那他憑什麼說約到了?
“你知道是哪一家嗎?是叫freedom的新開的餐廳,特彆火爆。”
他淡定地笑笑:“就是那家,我前幾天預定的。”
岑溪趕緊走過去,墊腳親了親他乾淨清俊的下巴,好奇道:“前幾天?你這人怎麼料事如神?”
“我看到你微博點讚這家餐廳,猜到你想去,”聞則琛抬眸朝她溫柔笑笑,“隻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會帶你去。”
*
或許是因為他關注她的一舉一動,提前預定心儀的餐廳帶給了她無限感動,總之岑溪原諒了他的禽獸行為。
剛一進去餐廳,服務生引領他們來到預定好的位置,桌麵擦拭得格外乾淨,窗明幾淨,環境素雅大氣,岑溪一眼就看到她的位置擺放著一束包裝精致的曼塔玫瑰和翻糖蛋糕。
她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走錯位置了?
一般餐廳服務再怎麼到位也不至於贈送成本頗高的花和蛋糕吧?
她抬眸疑惑地看像聞則琛,哪想到一道低沉清冽的嗓音響起:“喜歡嗎?”
岑溪:“你提前訂的?”
“嗯,訂好了提前讓人送到這裡。”
岑溪心裡一喜,捧起花嗅了嗅,沁人心脾的香味讓人心情大好,想不到他這個人在這方麵還挺會的。
坐下之後,她又問:“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一定會想來這裡吃飯?”
萬一哪一步沒走對,這麼漂亮的花和蛋糕就浪費了,想想就覺得可惜。
聞則琛抬眸笑了笑,指尖蹭了下她的臉頰:“非常確定,因為我最了解我太太。”
“這麼有自信嗎?”
“深愛一個人的時候,她所有的一切你都會迫不及待去了解,自然也就有了這份自信。”
岑溪讚同地點點頭:“有自信總是好的。”
聞則琛俯下身親了親她的發頂,嗓音揶揄又悠長:“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還記得你上午說過什麼嗎?”
岑溪咽了咽口水,沒說話。
她當然記得,她被他弄得渾身濡濕,翻來覆去,羞臊得不成樣子,她臉頰紅紅,氣急敗壞地來了句——
男人不要總是那麼自信,說不定哪天突然就不行了。
岑溪深吸一口氣,紅著臉趕緊解釋:“其實這兩處自信不是同一個意思,那個時候我情緒上頭,很多話沒經過大腦思考就說出來了。”
本以為他沒放在心上,果真全世界男人一個樣,其他事可以不在乎,這方麵必須在乎。
聞則琛握住她軟白的手摩挲幾下,掀了掀眼皮,呼吸微沉:“還覺得我將來會不行嗎?”
服務生進來上菜了,她隻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點頭如搗蒜,有些敷衍地說道:“你很行,未來隻會更行。”
男人指腹擦過她的臉頰,笑容愈發意味深長,幾秒之後,他湊到她耳邊,嗓音低沉,又透著十足的壞:“既然太太都這麼說了——”
“那今晚獎勵我多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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