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寬大,青筋凸起,有種獨屬於男人的力量感,那些衣物在他手中顯得就更小了,顯出濃濃的色氣。
聞則琛低笑一聲:“故意的?”
岑溪赧然地彆開眼,壓低聲音問道:“你的U盤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
岑溪佯裝不經意換掉話題:“你剛剛不是還在忙工作嗎?是我給你找U盤的速度太慢了嗎?”
她抿了抿唇,語氣極其不自在:“你趕緊去工作吧,高岩還在等著你的文件呢。”
聞則琛低低道:“工作不著急。”
不愧是甲方爸爸,權勢滔天,明明是一個很急的文件,居然能說出來不著急的話。
岑溪:“那什麼著急?”
這話說一說完,她對上男人翻滾著欲色的眸子,似乎星火燃起,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你乾什麼……”岑溪顧不得那些衣物了,緊張地往後退了幾步,男人遒勁的手中依舊握著那薄薄的衣料,步步欺近。
“聞太太,你倒是給我了提示,我們還沒玩過特彆一點的。”
岑溪:“我什麼時候給你提示了?”
難道這衣服不小心掉出來,他都能想象成她在暗示他?
她結結巴巴地說:“你忘了嗎?這些亂七八糟的衣服還是西西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
聞則琛低眸看了眼手中的衣物,笑意更加意味深長:“可為什麼偏偏在我麵前掉出來?”
() 岑溪:“你覺得我是故意的?”
“沒有,我覺得是老天爺在提示我們,也該做點有趣的事情了。”聞則琛眸色發暗,“何況,也不能浪費梁西西的一片心意,對不對?”
岑溪:“……”
她覺得有些不太正經的心意,浪費了當然也沒什麼可惜的。
“寶寶,”聞則琛湊近她,眼眸微眯,用商量的語氣,在她耳畔沉沉地說,“換上它好不好?”
他耐心十足地親吻著她的耳廓,讓她的眼睫止不住顫抖,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點燃一般。
岑溪壓根就不受控製,仿佛靈魂出竅地點點頭:“好。”
*
直到浴室的水聲響起來,岑溪腦中仍舊有種濃濃的不真實感。
她到底怎麼了?是被奪舍了嗎,怎麼會答應聞則琛這麼離譜的要求。
她越想越覺得羞恥,從浴缸裡出來之前,拿出手機搜索——老公總是有一些特殊愛好怎麼辦?
答案五花八門。
【什麼愛好?具體說一說】
【樓主,正常啦,哪個人心底還能沒有陰暗的角落?隻要你老公的愛好沒影響到第三人,也沒違反國家法律法規,那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到吧。】
【樓主,你詳細點說,我看看這世上還有沒有人能比我還變態!!】
想了想,岑溪又補充:【我們倆都是良好公民,當然做不出違反公序良俗的事情,說出來也挺羞恥的,不過既然這裡能匿名,那我就說啦!我老公喜歡在家裡床之外的地方做羞羞的事情,不過這些我都忍了,一直也沒提出什麼異議,他今天居然要求換上很奇怪的衣服,不知道怎麼描述,就是沒什麼布料的那種……大家自行腦補吧。】
回複如下。
【就這??????】
【樓主,請問你老公哪裡不正常了?這分明就是最正常不過的男人啊,就問問哪有男人不好色的?樓主,你雖然是女人,你好色嗎?】
岑溪咬了咬唇,她其實覺得自己也挺好色的。
【樓主,你老公正常,這麼跟你說吧,我跟我老公已經結婚二十年了,老夫老妻了對吧,前些天我還穿你說的那種衣服呢。】
【問一下樓主,你跟你老公的頻率怎麼樣?】
岑溪羞恥心爆棚地回複:【除去生理期,每天都會做。】
【樓主你好幸福啊!!你老公身體好,你要珍惜。等你老公年齡上去了,身體機能愈發不行了,你會懷念現在的你們的。】
……
直到浴室敲門聲響起,岑溪思緒才回神,意識到自己待了太長時間,長到有些不正常了。
聞則琛:“不舒服嗎?”
她趕緊說:“沒有,我馬上就好了。”
男人的喉結不自覺滾了滾,磁沉聲線響起:“我也洗好了。”
岑溪從那些衣服中,選了一件相對保守的。說是相對保守,也堪堪能包裹住關鍵部位而已。
臀部周圍全部都是透明的輕紗,她換好之後,照了下鏡子,臉頰立刻紅透。
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
她飛快地裹上浴巾,將自己包裹得結結實實,吹乾頭發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關門出去。臥室裡卻沒有聞則琛的身影。
這人乾什麼去了?不是一直在等她嗎,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能消失?
平時不覺得燈光晃眼,或許是穿了特殊衣服的緣故,這燈光對她來說也太刺眼了。
岑溪剛抬起手,正準備關掉燈時,突然落入了一個滾燙至極的懷抱。
她臉頰通紅,大腦一片空白,任憑男人在身後慢條斯理地吻著她,他吻她的脖頸的每一寸肌膚,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聞則琛強烈的占有欲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震碎,洶湧而來的愛意勢要將她拆骨入腹才肯罷休。
岑溪磕磕巴巴地說:“先關燈好不好?”
聞則琛嗓音沙啞到極致:“我太太今天穿得這麼漂亮,關了燈豈不是可惜了?”
“可是……”
哪還有什麼可是。
男人猛烈如暴風雨一般的吻,讓她的眼睫溢出熱淚,就連靈魂都止不住隨之顫抖著。
他下頜線條弧度優越,此刻繃緊,內收,下頜線與頸部線條彎成清晰的折角,性感得要命。
聞則琛在這件事情上很有耐心,親吻時而如疾風驟雨,時而緩慢碾磨,目的就是為了調動她全部的積極性。
岑溪咬住嘴唇,因為難耐,眼眶溢出了一圈熱淚。
他緩緩親吻乾淨她眼角的淚,視線落在她泛紅的臉蛋上,聲線壓得低低的:“寶寶,你今天真好看。”
不知道哪一個瞬間,腰間的繩子也被人抽了去,那微小的布料被他拿在手中,隨意丟棄到一旁。
岑溪像是一條擱淺在岸邊的遊魚,渾身乾涸得要命。
聞則琛是唯一一個可以解她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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