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是好姑娘,娶回家,好好對人家,日子就這麼過了。
這邊福寶和蕭定坤離開後,往家走,福寶這裡滿心歡喜。
聶大山是她童年時的玩伴,也曾經是她的堂兄,她當然希望他日子過得好,當然希望他能婚姻美滿,現在看到他說相中了姑娘要結婚了,也打心眼裡替他開心。
然而旁邊的蕭定坤卻繃著一張臉。
福寶正高興著,突然意識到了:“怎麼了,定坤哥哥,你乾嘛這麼不高興?”
蕭定坤挑眉,他能高興起來嗎?
他本來攬著她,都要親了,結果殺出個程咬金不說,那程咬金還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福寶看看他那黑著臉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握著他的手,輕聲撒嬌:“彆不高興了……”
蕭定坤哼一聲:“見到他就這麼高興?”
福寶:“定坤哥哥你說啥呢,我見到了過去的老鄉玩伴,當然高興啦!”
蕭定坤:“那可不止,他喜歡你。”
福寶:“沒有的事,彆亂說!”
蕭定坤堅持:“就是有,你在信裡說過,說他對你怎麼好,他就是喜歡你。”
他不相信,一個男人沒事對一個女孩子這麼好,一定是有心思。
福寶仰起臉,看他繃著的下巴,剛硬冷漠,一臉生人勿進的樣子,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覺得想笑。
就為了這莫須有的猜測,他就在這裡吃乾醋?至於嗎至於嗎?
福寶覺得他這個樣子又好玩又好笑,平時看他太冷靜太成熟什麼事都比自己懂,可沒像現在這樣子過,當下便忍不住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那緊繃著的下巴:“好吧,那就當人家以前喜歡我好了,可人家現在都要結婚了,你至於這麼在意嗎?”
蕭定坤被她戳著下巴,也不動,目光緊緊地鎖住她:“我就是在意。”
任何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在意。
她當然不知道,他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有些事,他也參不透,但是心裡卻隱約明白,她是他向上天偷來的機緣,必須處處留心,一不小心,不屬於他的依然不屬於他,就這麼錯過了。
福寶的手指頭戳在他下巴上,那下巴上有些許須根,有些發硬,她好奇地摸了摸:“為什麼男人都要長胡子呢?這個需要每天刮胡子嗎?”
蕭定坤神情微頓,他突然不想說什麼了。
福寶卻歪著腦袋,繼續湊過來研究他的下巴:“怪不得你親我的時候,下巴靠著我的臉,我會覺得刮得疼,原來胡子就算刮了,還是有點紮啊!”
粉潤嬌嫩的手指劃過他的麵頰,蕭定坤頓時受不了了。
他猛地摟緊她,低下頭,咬牙切齒地親上她。
為什麼他在探討男人和女人這種重大問題的時候,她卻在研究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