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認識他們嗎？”
顧桓搖了搖頭，接著緊緊地皺著眉頭，問道“我看你們好像跟她們聊了會兒。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因為是才發生的事，所以何啟星回憶了下便脫口而出了。
“我不認識他們，我隻知道她們兩個個叫程對，個叫程照，是對雙胞胎。姐姐程對臉上沒有痣，妹妹程照臉上有痣。”
“她們正常的精神力應該和我樣是a級，但是在比賽後期，在憤怒或是比較激烈的情緒下，好像能達到ss級。”
就這點還是跟顧桓教出來的聶川不樣，聶川能夠控製自己什麼時候爆發。
但是那對姐妹花的情緒越激動，精神力就越高。
顧桓沒有想到何啟星竟然還分析出了這麼多東西。
真不愧是靠著估算，就敢直接開炮逼人現身的謀略家，這個腦子就價值千金了。
又聊了聊最近在軍區的生活狀況，顧桓便目送著何啟星離開了他的個人主頁。
然後沉默了許久，打開了光腦。
“小零，利用我的權限，調查兩個機甲競技賽參賽者的信息。”
他有些懷疑，那兩個女孩也是和聶川樣的實驗體。
假如還有除了聶川以外的其他實驗體出現，那隻能說明個問題。
協助皇叔研究控製蟲族的方法的人，可能並不是死去的聶家夫婦。
還有其他人在進行研究，那個人有所有有關他的數據，還進步完善了研究，研究出了控製蟲族的方法。
皇宮。
宮殿裡，原本該正坐在皇位上的男人滑落在地上，腿蜷著，兩鬢斑白。
如果不是他的頭上戴了皇冠，根本看不出來，他就是以前那個獨斷專行，盛氣淩人的皇帝。
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者走進宮殿，半跪在地。
皇帝微微抬起眼簾，看到來人，輕笑了下。
“何院長，你來了。”
“沒想到會看到您如今這幅麵貌。”
研究院的院長何豫南，表情非常少，臉上帶著副眼睛，目光悠遠平和，在皇帝地招手下，從跪姿站了起來。
褚盛昀苦笑著搖了搖頭。
“早知道會變成今天這樣，我就該聽你的勸，不碰那個實驗。”
“陛下，事情已經過去了，就沒有必要再提了。”
褚盛昀藍色的眸子落在底下站著的人身上，心裡略微有些感慨。
這句話從誰口說出來，他都會覺得隻是句流於表麵的安慰，但是何豫南不樣，他是少有的，說的出，也做的到的人。
當年，他邀請何豫南起參與那項實驗，被何豫南口拒絕，惱羞成怒下，他直接將何豫南趕出了研究院下放到了基層研究院。
研究院的高級研究員都是些天才，心氣高。
按理說被他下放了幾年，他再求著人回來領導研究院，也該為難他下。
但是何豫南偏偏沒有那麼做，沒提過往的恩怨，放下就真的放下了。。
不愧是顧南最敬愛的師兄氣度不是他這樣的凡人能比的。
“研究院裡跟零號有關的研究數據，都銷毀了嗎？”
“已經全部都銷毀了。”
褚盛昀點了點頭。
\最近的研究方向全都靠攏如何製作出更精良武器吧。褚星凜那小子長大了，他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我也管不著，他看得比我遠。”褚盛昀仰著腦袋。
“現在我時常想著如何陪著顧南起離開這個世界，好像死才能筆劃清之前我做的那些窩囊事。但是又想看到蟲族全部消失的那天，給顧南個交代再離開。”
\我不知道自己作為父親，還能做什麼”
“太子殿下就算再討厭您，也不可能舍得離開您。”何豫南道。
“您現在隻需要好好活著，就是在幫忙了。
褚盛昀言不發地仰望著皇宮華麗的宏頂，對此沒有發表意見。隻是又拿著旁邊的紅酒猛地灌了口。
“下去吧。”
“是，陛下。”
看著何豫南離開的背影。
褚盛昀垂下了腦袋，喃喃道。
“人真的可以無欲無求嗎？”
他不知道。
回到位於首都星的家。
何豫南在門口停了下，轉頭看向另輛停在門口的飛車，位少年走下車，看見他時，詫異地張了張唇，有些失音。
“回來了？啟星。”他主動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