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茶覺得以後生了孩子,自己大抵也是個溺愛孩子的熊父母。
她看著葉琢帶著祈求的清眸,再次歎了口氣,疲憊道:“也罷,你進來吧。”
少年眼眸倏忽一彎,就直接鑽進了楚茶的被子裡。
雙手剛想直接纏上楚茶的腰肢,就一下想起之前的事情,隻好又慢慢縮了回來。他將腦袋一直往上拱,從被子裡鑽出一個腦袋尖兒,一邊看著楚茶一邊醞釀睡意。
楚茶摸了摸他的腦袋:“快睡吧。”
他蹭了蹭楚茶的手心,又一口咬上去,細細叼著她的指尖,悶悶道:“我睡不著,想聽你說話。”
他已經不像第一次見麵那樣滿身帶刺,咬上人的手指不帶出血絕不鬆口,現在倒也學會點莫名其妙的溫柔來。
“你想聽我說什麼。”
葉琢被問倒了,他趴在床上,雙手抓住楚茶的衣袖,就埋著腦袋去蹭:“你上次看的是什麼?”
楚茶有些迷惑:“什麼?”
“就是翻來翻去的東西,有點像...門主經常拿的刺殺名單。”葉琢一邊回憶,一邊說著,清亮的黑眸滿是好奇地看著她,時不時地眨啊眨,猶帶稚拙。
楚茶有些理解了,眼風微挑,笑道:“你說的是話本嗎?”
“話本?”
葉琢已經把她的袖子玩得亂糟糟的,揉捏出一堆褶皺,楚茶實在看不過去了,便將袖子從他手裡拽出來:“嗯,裡麵都是一些小故事,你若想聽,我可以給你講一講。”
楚茶搜刮了下記憶,講了個藺相如和廉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