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才隨著一聲悶哼,徹底為他紓解完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楚茶的雙手早已麻痛,剛覺得鬆了口氣想讓他去洗個澡,雙手又被抓住了。
少年依舊埋在她的頸處,發出輕微的喘息聲:“不夠...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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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久雪初晴,厚厚的積雪在院中堆了許高,寒風也颼颼吹著,但卻灑滿了明媚的陽光。
楚茶破天荒地比往日晚起兩個時辰,全身上下除了手外,倒也沒有哪裡不舒服。
但葉琢就不一樣了。
後背處本就新傷老傷不斷,昨晚又折騰許久,這會兒精神氣早散了,像一隻徹夜狂歡第二天便病懨懨趴在床上補覺的貓兒。
不對....
依著他愛咬人的性子,應當是隻狗狗吧?
至於是狼狗還是奶狗,這就有些不好定義了。
楚茶來了興趣,單手支著下巴細細觀察著。
他睡著時並沒有睜開眼睛可愛,薄唇輕抿,清亮如溪的烏眸也被纖長濃密的眼睫覆蓋住,麵容俊秀,卻意外顯得有些冷深、不近人情。
所以...
這是隻酷酷的狼狗?
這般想著,楚茶就有些想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少年明是過著刀尖舔血生活的刺客,卻在這裡一點防備都沒有,也許是知道傾雲院安全,又或許知道這人是誰,抓住那隻胡作非為的手,就抱在懷裡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