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是個鳥人!原本都等著聽聿九音師父解惑的幾個人頓時感覺像是被人在胸口上懟了一拳, 一口氣憋著上不去下不來。
然而聿九音師父還很理直氣壯, “你們看這嘴!看這臉!不是鳥人是什麼?”
“……”說的好有道理, 竟無法反駁。老大盯著聿九音師父看了一會, 突然明白了聿九音時不時皮一下還喜歡欺負人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了。有這樣的師父,不近墨者黑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即便如此, 案子還得繼續破。而後麵關於這個案子的細節,也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按照這個視頻來看,這家的小閨女殺了全家滿門。那後來唱歌的血衣女鬼是她嗎?”
“應該就是了。就在這家滅門的案子發生之後,足足有三四個月, 每天晚上十二點, 村子裡都能聽到有女人的歌聲。調子很滲人, 但是村子裡的孩子卻都睡得很熟, 整宿不做夢那樣。有人大著膽子出去找過,說樹上長著鳥臉的血衣女人一直在唱。還叫他們回去,看好自家的小孩, 就像是守護那樣。”
“這個女人和之前的小女孩是一個?”徐望抓住了重點。
“不能確定,但是那個女鬼,身上帶著小女孩的長命鎖。”
徐望和老三對視一眼,覺得這事兒有點詭異,並且不符合邏輯。小女孩滅門這個案子裡, 她明顯第一次出來就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然後第二次在出來, 就變成了妖怪一樣的東西。之後一直躲在樹上守護村子,這又和她之前滅門時候的凶殘不同。所以這個小女孩到底是好還是壞?
然而聿九音的師父卻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小丫頭生辰八字多少?”
民警搖頭,“資料上沒寫,但是有出生年月。”說完,他把這小女孩的資料給了聿九音師父。
聿九音師父看了一眼,頓時皺起眉,好像若有所思。
老大也跟著看了一下,接著轉頭看聿九音師父像是要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說。
“走吧!去丟娃子那幾家看看。”這一次,眾人是分開的。老大老二老三加上徐望去的一邊。而張垚則是跟著聿九音師父身邊,容卓本來想跟老大一起去,結果老三和徐望十分警惕,一句我們這邊人夠了就把容卓送去了老爺子哪裡。
容卓十分心累。倒是聿九音的師父看了他一會笑了,“不容易啊!”
容卓眨眨眼,品了品這裡麵的意思,然後笑嘻嘻的說,“沒有聿小九那麼不容易。畢竟我家容情不愛說話。”
“這麼想也挺好。”老爺子點點頭,就不在說話了。
容卓跟在後麵和張垚對視一眼,隻感覺聿九音的師父和聿九音在某些方麵真的是一樣一樣的。
不過幸好的是,他們這頭還是很順利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爺子正經起來仙風道骨的緣故,這家人非但不排斥,並且還對老爺子畢恭畢敬的。
至於他們家裡的孩子走失的過程,和之前警察局看到的筆錄也差不多。
“總之囡囡就是這麼走丟的。道長,我們不求彆的,就像知道孩子現在還好不好。哪怕……哪怕真不在了,好歹也托夢回來和我還有他爸說一聲啊!”女人說著說著就哭了。
男人也歎著氣,紅了眼圈。
可老大他們那頭,就並不是這麼幸運了。他們幾乎一進門,就差點沒被打出來。
“滾!我們沒有什麼可說的!六七年了,你們都沒找到孩子,一遍一遍來我家問有什麼意思?”
“您冷靜一下,我們是B市來的特案組,就是為了幫助您找孩隻才來的!”易天試圖和他溝通,可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們不要在刺激我媳婦了,她就是個丟了孩子的可憐母親。現在人已經瘋瘋癲癲的了!你們還要怎麼樣!”男人舉著棍子就出來了,看樣子是要打他們。
老大站在最前麵,看著棍子下來躲了一下,可在對上那男人的臉之後卻突然頓住了。這一猶豫,棍子直接就朝著他肩膀落了下來、
“老大!”老二和老三都急了。老大自從上次出事兒以後身體底子就虧得厲害。聿九音認了他當弟弟之後養的可精細,多長時間沒受這罪了。
那男人也沒想到老大會沒躲開,在看他一副瘦弱的少年模樣,感覺自己跟欺負大孩子一樣,也覺得彆扭了起來。
老大趁機說話,“我看你麵上有鬼氣,不見你妻子也不要緊,我能和你談談嗎?”
“什麼鬼氣?你有病嗎?”男人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老大才多大一點,還鬼氣,可彆是聽說了他們這裡鬨鬼有血衣女鬼唱歌的傳聞才來的!
老大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輔骨氣如黑,宜妨妻病逼。三七日當憂,哭泣知胸臆。我看你輔骨位置有黑氣,正是要預防妻子生病的麵向。可你身上還纏著一股子鬼氣,想必妻子已經病重。我要是沒猜錯,最多二十一天,就要夫妻陰陽兩隔。即便如此,你也不想和我談談嗎?”
“你,你說的真的?”男人打量了老大一會,語氣充滿了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