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舒服 發情期(2 / 2)

時念將雙手放在臉頰上,或許是手的溫度也很高,並沒感覺到臉很燙,“應該是我睡覺喜歡悶在被子裡吧,過會兒就會好。”

可萊斯本就不懂人的身體變化,何況時念不算是個純正的人類,自然是時念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早飯時念沒胃口吃,想著到時候餓了隨便在街上買點東西填填肚子,十幾分鐘後艾澤爾來時念家裡。

艾澤爾今天穿了身簡單的休閒服,少了軍裝的那身壓迫感,舉手投足的貴氣卻一直在向身邊傳達他不好惹的信息。

他一眼看出時念的異常,下意識伸手,卻在目光觸及到他水光瀲灩的眸子時頓住,手背在身後,眉頭顰蹙著,“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嗎?”

時念沒發現他的小動作,“沒事,等會兒就好了。”

可萊斯和時念一起出門,他再次化成小貓咪的形態,鑽到時念的口袋裡,乖乖把自己裝好。

時念和艾澤爾並肩走著去香榭大街,期間他一直能感覺到身邊Alpha的視線一直往自己身上瞥。

雖然隱秘,卻依然讓他發現了。

在他的目光下,時念控製不住地心跳加快,也不解艾澤爾的行為,乾脆開口問道,“我的臉還是很紅嗎?”

他泛著水光的眼眸注視著眼前高大俊朗的Alpha,“你一直在看我,為什麼?”

艾澤爾緊鎖的眉毛一直沒有舒展開,看著時念欲言又止,那雙紫羅蘭色眼眸裡含著時念看不懂的情緒。

“小玫瑰,你……”

時念等待著,“你說吧,我聽著呢。“

普蘭特香榭大街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築群,時念和艾澤爾停在街道拐角處,兩人超高的顏值吸引了許多前來參觀的遊客的注意,但沒人敢過來和他們搭訕。

雖然不清楚時念的身份,但艾澤爾那雙紫色眼睛是皇室的典型象征。

明知道在香榭大街遇到身份非凡的人並不稀奇,可見到皇室成員還是讓人忍不住激動興奮,好幾個人拿出相機偷偷拍艾澤爾和時念。

艾澤爾在時念探究的目光下敗下陣來,壓低聲音在時念耳邊問道:“……小玫瑰,我隻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發情期到了?”

時念一愣,下意識否認,“沒有吧……”

可他感受著身體的異常,又不確信地開口,語氣慌亂,”我、我不知道,我沒來過發情期啊……艾澤爾哥哥,你看著我像是嗎?”

他害怕極了,細白的手指緊緊抓著艾澤爾的手,艾澤爾在他心中是很可靠的哥哥,直接向他求助。

艾澤爾麵色變得凝重,儘力安撫時念的情緒,“沒事,不管是不是發情期,我們先去醫院看看,不要緊。”

時念細細感受了一下身體的變化,脖子後的腺體有種腫脹的感覺,燥熱感受情緒影響再次席卷而來。

時念腦子一片空白,磕磕絆絆地說著,“應、應該是的……怎麼辦啊?”

可萊斯匆忙地跳到時念肩膀上,焦急地說道,“發情期的Omega不能在公共場合待著,念念快點回去啊!”

時念全身乏力,緩慢地蹲下,一隻手死死拽著艾澤爾的衣服,“我想要回家……艾澤爾哥哥,我想回家……”

時念早知道成年或者即將成年的Omega會發情期,也清楚在這段時間應該注意的事,但那些都是存在於腦子裡的理論知識。

在實打實地遇到這事的時候,時念腦子裡一團糟,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想回到熟悉的家將自己藏起來。

再加上受身體激素影響,本來就嬌生慣養的時念眼圈瞬間紅了大半。

艾澤爾心一跳,急忙把時念扶了起來,他同樣心急如焚,隻是維持住一星半點的冷靜來思考對策。

香榭大街現在人潮擁擠,時念肯定是不能留在這裡,他看準一處人群略微稀薄的位置,拉著時念快速跑了過去。

時念全身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在手被艾澤爾牽住後,傳遞過來的涼意讓他陷入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艾澤爾哥哥……”時念艱難地喘息著,嗓音中帶著哭腔,“我、我跑不動,沒力氣,腳也好軟……”

他快軟成一灘水了。

眼見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時念好幾次被撞到,發絲被汗水沾濕,瞧著可憐壞了。

艾澤爾沉默了幾秒,脫下外套蓋住時念的頭上,打橫抱起他。

時念被迎麵而來的風信子信息素撞了個滿麵,身體騰空而起的瞬間驚呼了一下,趕緊抱住艾澤爾的脖子,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

身邊人看見二人這般奇怪的姿勢,忍不住頻頻打量。

感受著艾澤爾抱著他往前走,時念感動得稀裡嘩啦,用著所剩無幾的力氣在他耳邊說著,“艾澤爾哥哥,你真好,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時念的聲音小小的,卻直接撩撥人的心弦,艾澤爾的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大半,將他輕輕往上拋了一下,聲音暗啞,“彆說話了,留點體力。”

時念點點毛茸茸的小腦袋,嗅著鼻尖的風信子信息素,心口悶悶的感覺似乎被它驅散了大半,愉悅也埋在心尖發了芽。

可他很快不滿足這麼點信息素,時念哼唧了兩聲,聳動著小腦袋往艾澤爾的脖子裡鑽。

“小玫瑰!”艾澤爾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手抖了抖,差點把他丟出去,靠著強大的意誌力才堪堪穩住心神,“彆動……”

時念是聽話的,馬上就不動了,隻是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瞅著艾澤爾,仿佛艾澤爾阻止他的行為是一件多麼令他傷心難過的事。

時念眼尾的薄紅還沒褪去,眼裡還含著一汪淚,這麼一眼看去能把人的心看化了。

艾澤爾與他對視了兩三秒,實在是不忍心,讓了一步,“算了,隨你吧。”

他現在的底線變成了隻要時念不咬他的腺體,想做什麼都隨他去了。

隻要他彆用這種控訴眼神看著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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