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鐘裡上了兩層真的不算快速度,尤其是前兩層非常的簡單,越到後麵越困難,尤其是到櫻花社社長的所在地,那裡更是重兵把守。讀蕶蕶尐說網
就算是社長夫人和她的相好把所有的人都給支走,但就算是隻留下最基本的保鏢,對於雲錦來說,也是耽誤不起的時間,而當雲錦梅花Q的戰鬥身影居然曝光在了整個電視上的時候,所以才驚訝了。
這絕對是戰鬥的藝術,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如同在他的腦海當中似的,隻是輕輕一跨,就邁過了兩個守衛的間隙,明明就在後麵,但是兩個守衛根本就發現不了。
但是隻有雲錦才知道,他現在真的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根本就沒有外人看的那麼輕描淡寫。
他就這麼穿梭遊走於各個角落,讓所有人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雲錦在這一個就是神。
80秒,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亞洲王族的軍隊終於坐上了空中艦船,然後朝著雲錦所在地櫻花社的總部駛去。所有的人都沒在意,畢竟雲錦實在是太過於渺小,渺小到王族的精英們根本就不會在意他。
梅花Q?嗬嗬,那是什麼。
與此同時,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一個世界正在發生著驚天巨變。
大夏,天乾地燥,炎炎烈日揮灑著灼熱的陽光,照耀著底下正不停進出城門的黑甲軍隊。那黑甲閃爍著爍爍烏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城門頂上有書法大家所寫的三個大字:浩然城!這是大夏侯國的國都。
候國,是最低等的國家,之上還有公國,王國,帝國等等,而候國的君主就是侯爺,住的居所也隻稱侯府,而不是皇宮。
隻是浩然城的正中心卻並不是侯府,而是一個恢弘大氣的府邸——鎮國伯府。
此時伯府當中正亂作一團:一個青年躺在床上,旁邊圍繞著幾個婢女正手忙腳亂的照顧著,而一青袍,一儒袍兩個老者則在一旁商量著對策。
青袍老者雖然年過半百,但卻麵龐無須,顯然是個閹人,他聲音尖細,詢問著儒袍老者,“裴老,少主是被誰打傷了?”
裴老就是那個儒袍老者,他滿臉皺紋,身體乾癟,佝僂著腰,聽到青袍太監詢問,便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聽下人說是被黑甲禁軍統領一掌拍在腦袋上,傷了神魂。”
“黑甲禁軍統領?主上在大夏侯國赫赫軍威,居然有敢來挑釁的?真是不要命了!”青袍太監難以置信,然後說道,“也就主上領兵在外,要是在浩然城裡,肯定一掌拍死他!”
裴老說,“咳,聽回來的下人說,那個黑甲將軍曾高喊主上死了,被夏侯親自殺死了!”
“什麼?不可能!”青袍太監一臉的不可置信,“夏侯怎麼可能會殺主上?他倆明明親如兄弟!”
裴老搖了搖頭,深沉的說道,“不清楚。應該是假的吧。”隻是他的臉色顯然不是很好。
就在兩個老人談論著的時候,天際間突然憑空出現了一縷金光,帶起了絲絲祥雲,金光在空中猶豫了很久,最後飛遁過來,“嗖”的一聲,鑽入了躺在床上的青年額頭當中。
金光一進入青年的額頭,青年就好像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臉龐扭曲猙獰,溢出大量汗珠。
時刻關注著青年的幾個婢女驚呼著,“少主這是怎麼了?”,就想要上前來擦拭汗滴。
隻是還沒等她們的手觸碰到青年,就感覺一股莫名的力量把她們震開,不由驚叫了一聲。青袍太監和裴老連忙想要上前查看,但是這個時候,房門卻被“彭!”的一聲踹開,一隊黑甲軍士虎視眈眈的闖了進來!
青袍太監止住了腳步,看著闖進來的黑甲軍士,嗬斥道,“你們是誰?不知道這裡是鎮國伯府嗎?”
黑甲軍士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眨,仿若雕像。
青袍太監氣的滿臉通紅,剛要繼續質問,就聽到一個無比囂張的聲音從軍士後麵傳來,“哈哈,黃瑾,你還是喜歡狐假虎威啊!不過,今天你是死到臨頭了!不對,不單單是你,今天,整個鎮國伯府都會雞犬不留!”
說話間,黑甲軍士從中間分開,讓出一條通道,一個同樣身穿黑甲,但是膀大腰圓,如同狗熊的將軍走了過來,一見到這個人,黃瑾就是怒火中燒,因為這就是打傷青年的禁軍統領,他怒視著禁軍統領,說道,“你來乾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黃瑾的怒視,禁軍統領完全不在意,他掃視了一下屋子裡的擺設,找了個雕花座椅,悠然地坐下,看著躺在床上的青年,幸災樂禍道,“嘖嘖,你們還在治療啊?彆白費心機了,他中了我的金菱寂滅掌,神魂已碎,已經沒有任何醒來的希望了。”
“什麼?金菱寂滅掌?”黃瑾一呆,接著就想要衝上去和禁軍統領拚命。“你居然敢對少主用這麼惡毒的招數,我和你拚了!”
金菱寂滅掌是大夏候國的君主,夏侯的獨門絕技,一掌之下,神魂寂滅,無法複原,和死了沒什麼區彆。沒有想到被這個黑甲禁軍統領學會了。
禁軍統領被黃瑾狀若瘋虎的樣子嚇了一跳,感覺失了麵子,不由惱羞成怒,冷笑道,“你個老太監,這麼忠心耿耿,要不我也讓你嘗嘗寂滅掌的厲害吧?”說著,他手一伸,絲絲靈氣凝聚,片刻,手掌中心就凝聚了一層金光閃閃的漣漪,散發著絲絲威懾。
看到禁軍統領使出絕技,裴老一把拉住黃瑾,製止道,“咳咳,彆衝動,黃大人,點點金光化金菱,一掌之下,神魂寂滅,你不是他對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床上的青年突然猛地大叫了一聲,然後“呼”的坐了起來,他雖然麵色蒼白,汗如雨下,但卻真的醒了過來。
剛想要上前了解黃瑾性命的禁軍統領看到這一場景,不由愣住了,他愕然看著青年,不由自語道,“怎麼可能?他可是中了我的金菱寂滅掌。沒理由醒過來啊!”
青年一醒,黃瑾的注意力瞬間轉移,他掙脫裴老的拉扯,一把撲倒在床上,叫道,“少主?少主!你醒了,太好了,真是嚇死黃瑾了!”
青年腦袋緩緩的轉向黃瑾,半響,他遲疑的說道,“黃,黃瑾?”
一提到這個名字,青年突然感覺頭好疼,腦海當中浮現出了一個個的片段,但卻找不到與黃瑾有關的記憶,最後,他呆呆的問道,“那,那我是誰?”
黃瑾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焦急的說道,“你是鴻誌啊。忘記了嗎?主上給少主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希望少主有鴻鵠一樣的誌向,不要隻局限在一個小小的候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