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一城為根基,鴻誌的小政權也算是成型了,氣運湧來,不住的凝聚,最後隱隱化作了一個小鼎,雖然僅僅是橙色的,但確確實實是主公位格了,小鼎當中氣運不斷的成型,凝聚,擴大鼎身。以現在的規模,就算是得到三四座仙城,氣運都完全足夠鎮壓。
隻是,這其中的大部分氣運都是父蔭,所以小鼎有點不平衡,一條腿明顯太長,就變得不再穩固。鴻誌知道隻有自己嫡係的力量發展壯大才可以讓鼎三足而立,真正的沒有缺陷,不由的他就想到了李劊和黃埔高。這兩個人雖然有著方方麵麵的缺陷,但都是可造之材。可以找個時間接觸一下,把他們吸收進來,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氣運怎麼樣。
今天是城主正式投靠鴻誌的日子,當然要大擺筵席,宴席上隻有鴻誌,黃瑾,城主,還有城中的大小官員,鎮國營將士都不在其中,因為他們被派去執行更重要的任務了。今晚注定是一個流血的夜晚。
宴席擺上之後,主賓就座,鴻誌呆在角落裡,城主則是坐在了主座上。他舉起酒杯,高聲說道,“諸位。夏侯殘害忠良,鎮國伯忠心耿耿卻被冤死,在這裡,第一杯酒敬給他。”說著,城主把酒杯中的酒傾倒在了地上。
城主說完,當即就有人跳出來指責,“李大人,你這話可有點不明是非了吧?明明是鎮國伯謀反,被侯爺誅殺,你顛倒黑白不說,居然還敢批評侯爺,是不是不要命了!”
“是啊!李大人,我看今晚這個事情,我要參你一本了。”有人應和著說道。
城主不在意的把杯中剩下的酒倒在了地上,掃視了一下全場,問道,“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
這就是逼宮了,說是這麼想的人就不是城主的心腹,是夏侯的走狗,不這麼想的人就是支持城主的人,也代表了要和夏侯決裂,就算是不決裂也會有個不好的印象。
在這種情況下,騎牆派當然是選擇了更有利的一方,當即,幾個人站出來,說道,“雖然我們敬重李大人,但是批評侯爺確實不對。李大人還是道歉吧。”
話雖然說得委婉,但是卻是偏向了夏侯,這些人已經在鴻誌心中和不可用三個字畫上了等號。
而剩下的人則是都在城主的眼神下主動站出來,聲淚俱下的斥責了一番夏侯。
氣的那些夏侯的嫡係渾身哆嗦。指著這些人說不出話來,隻能念叨著,“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城主看每個人的政治傾向都試探出了來,當即就下了主席,來到鴻誌麵前,跪倒在地上,高聲喊道,“夏侯無道,老臣希望小伯爺可以幫伯爺報仇雪恨,成全老臣的一片苦心!”
所有人都驚呆了,赫然發現鴻誌這個國家欽犯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席上。
鴻誌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這才在眾人驚訝的目光當中站起身來,輕輕扶起了城主,然後拉著他到了主座之上,輕聲安撫著,“我不會讓李大人失望的。”
說完,鴻誌掃視了一眼下麵,說道,“夏侯殘暴,不能繼續執掌大寶,我希望眾位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報父仇!正國綱!”
下麵的眾臣完全就傻眼了,誰也沒有想到鴻誌這個逃犯居然光明正大的到城主的位置不說,還公然謀反,當即那兩個夏侯的死忠,指著鴻誌朝著城主喝道,“好啊!李鼎!你居然勾結逃犯!還想要謀朝篡位!”
“是啊,李鼎!被夏侯知道,你就離死不遠了!”另一個人叫囂著。
鴻誌卻是冷笑一聲,死到臨頭還由不可知,他手一揮,“哢哢哢~”,從暗處走出兩隊鎮國營的士卒,他們站成兩排,立在所有大臣的身後,站好之後,有兩個士卒往前一步,刀輕輕的架在了那兩位大臣的脖子上,鴻誌輕聲說道,“還有誰有疑義?”
作為一個國家的大臣,都是有著氣運加身的,如果是修仙者敢隨意殺害,就會受到國家的氣運反噬,輕則受傷,重則灰飛煙滅。
但是軍人除外,有著軍魂的軍隊簡直就是克製大臣的存在,殺掉大臣隻會增加軍魂的實力,而不會受到反噬。
所以原本以為自己很安全的兩個大臣一見到鎮國營當即就變成了軟腳蝦了,紛紛開口求饒,鴻誌卻是手一擺,說道,“拉下去。”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任誰都明白了這兩個人的結局。
城主李鼎沒有任何的不忍,拜倒在鴻誌麵前,高聲說道,“少主在上,請受微臣一拜。”
隨著他帶頭,宴席中拜倒一片,而零星不拜倒的也被鎮國營拖了下去。
定下了主公名分,鴻誌的心中就是大定,這個世界每拜一次主公都會劇烈消耗氣運,凝聚到主公身上,以增加勢力的整體氣運,所以除非不得已,沒有人願意叛離。
隱患被清除了,鴻誌就拿出了主人的派頭,開宴!不一會,就有舞女上來紛紛起舞,還有琵琶,古箏,簫聲應和,也算是一片祥和之氣。
隻是,賓客顯然還是有點心神不寧,隻是低頭喝著酒,品著菜,看到沒有多少人有心情,鴻誌也是早早就散了宴會,當所有人噤若寒蟬的出了大殿,就看到一排血淋淋的腦袋掛在了大殿梁上,細看之下,才發現這都是剛才支持夏侯的官員,還有他們家眷的屍首。
眾位大臣當即更是心中發寒,也是僥幸自己並沒有被掛在上麵,多說一句話,差距就是天壤之彆。
而這個夜晚,鴻誌一點都沒有睡,一道道命令發下去,重組城衛軍,以剩下的四十九個鎮國營士卒為骨乾,統領三千城衛軍。
連夜操練。把鎮國營的威名傳下去。
而政府部門也是一樣,以何升為首的,把鴻誌自己的親信暫時安插進去,不管有沒有能力,至少要先控製住所有的局麵。不能下麵有異心還不什麼都不知道。
鴻誌這可不是繼位,徐徐圖之才不會消耗氣運,而是完全的謀反,隻有大變革,才能讓控製所有的一切。
而城主李鼎果然是忠心投靠,這些變革雖然不利於他,但是卻都儘力幫忙,沒有一點的推諉,這讓鴻誌感歎此人忠心的同時,也感歎自己的父親至少是個人傑,能讓很多年前的屬下還這麼忠心耿耿,人格魅力看來非常的強啊。
當第二天天亮之後,整個天樞城又恢複了一天的喧鬨,作為仙城之下第一大城,天樞城的吞吐量是無比巨大的,眾多的商人走販來往,許許多多的民眾生活在其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天樞城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如平常。
但是隻有在這一晚參與了這一些事件的人,才知道,天樞城的天已經變了!
即使忙了一夜,第二天清早,鴻誌還在在城主府大殿召開了群臣集會,他下的第一個命令是,在七天之內,完成所有的交接工作。暫時實行軍事管製,所有的大臣不允許離開城主府或者自己的府邸,家眷,下人同樣不可以。
第二個命令就是,七天之後,操練結束的軍隊開始朝著北鬥七星另外的六個城市滲透,說客也紛紛啟程,爭取在半個月後拿下北鬥七城!包圍雙允城!
待鴻誌的命令一下,他就感覺自己的氣運之鼎沸騰了起來,無數的氣運被吐出,彙聚成一片白色海洋,飄灑出去,天目所及,凝聚在了城衛軍還有一眾執行任務的官員身上。其中有多有少,不一而足。而鼎吐出這麼多的氣運之後鼎內隻剩薄薄一層,鼎身都有點變薄。
有著漢帝經驗的鴻誌並沒有慌張,因為他知道這就是兩國交戰,氣運的搏殺,從鼎中吐出的氣運會按照官位分薄在每個人的身上,在這些戰士搏殺或者說客勸降的時候,就會起作用,消耗他們自己和鴻誌分給的氣運來讓事情朝著有利於自己一方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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