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笑著一把接住從空中掉落的她,然後抱到懷裡,說道,“出發咯!!”
說完,他扛起小米就跑,剛跑了沒兩步,小米就急的大叫道,“停停停!”
“怎麼了?”
“我的包!我的包!”
“額...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
小米則是拍了拍雲錦的腦袋,說道,“你這個敗家老爺們!怎麼可能不在意呢!好多錢呢!”
雲錦笑著說,“你還在意錢啊!”
小米則是從雲錦身上跳下來,一路小跑的把包撿回來,道,“我是不大在意。但是我怕以後急用錢的時候連個賣的東西都沒有。”
雲錦“...”
“你不是應該說因為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禮物嘛。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小米則是嘿嘿笑道,“這才不是第一件禮物呢!你才是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也是最珍貴的禮物!”
雲錦微笑,然後輕輕抱起小米,說道,“你也是上帝送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
小米卻是笑嘻嘻的點在雲錦的腦袋上,說道,“那當然了。不過我可不信上帝,你可不能信那洋玩意。”
“好的。”雲錦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天,雲錦和小米就踏上了橫跨整個太平洋的旅程。
不得不說,現在的社會因為電磁技術得到了飛速的發展,導致環境幾乎都沒有汙染,海都是藍的,天也是藍的。
當海天連城一色,身邊隻有海,隻有天,隻有藍藍的世界的時候,整個人的心情都是無比的輕鬆愉悅,。
而磁懸浮的士是不需要人架勢的,雲錦和小米打開透明的防護罩,然後張開雙臂迎著迎麵而來的風儘情的歡呼著,那微涼的海風,還有清爽的味道都讓兩個人的心情無比的開心。
小米喊累了依偎在在雲錦的懷裡,說道,“這樣的感覺真好,真希望永遠都不要變。”
雲錦笑著拍了拍她的頭,說道,“當然不會變了。”
小米卻是說道,“男人的鬼話,相信才見鬼了呢。”
雲錦笑嘻嘻的說道,“那你不還是相信我嘛。”
“切。才沒有。”小米掙脫雲錦的懷抱,然後停下了車,一個人沿著跨海大橋奔跑著,她身穿一身白衣,衣袂飄飄,像個天使,雲錦感覺心真的在噗通噗通的跳著,第一次有了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
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可能因為社會發展的原因,男人在很多時候是可以同時喜歡上很多女人的。可能有的人,到最後都不清楚什麼是愛。
但是卻可以和很多個女人有著不同的感情。
男人花心是天性。
但是這次,雲錦卻真的感受到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也許小米不是嘴漂亮的,也不是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當然也不會是家世最好,條件最優越的,更不是實力最強大的。
但是這一刻,雲錦的眼中隻有她。
雲錦也下了車,跑過去追上小米,和小米兩個人手牽手一起往前跑,他們兩個人就在這座跨海大橋上儘情的奔跑著。
海天一色,像是象征著兩個人最純潔的感情一般。
雲錦承認,在這段時間,他是真的沒有對小米產生過任何一絲的情欲。
磁懸浮的士的速度就算是再慢,也要比21世紀的長途車快多了,從琴島整整開了五天五夜終於到達了倭州最北邊的城市。
因為現在是全世界都統一了,倒是也沒有什麼簽證,護照一類的事情,
就像是兩個城市之間最基本的交流似的。
而雲錦和小米兩個人下了車,也算是都累壞了。準備開一間房,好好的休息一晚。
開房的時候,雲錦就對小米打趣道,“你說開一間房還是開兩間房?”
小米害羞的看了雲錦一眼,說道,“你說了算。”
雲錦故作考慮的說道,“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大好,要不還是開兩間房吧?”
小米則是氣衝衝的說道,“你是怕我吃了你嘛!開一間!”
雲錦笑著同意了。當雲錦去開房的時候,小米才有點疑惑的思考著,“咦,我是不是上了什麼當了?怎麼我一個女生主動提出來開一間房?”
但是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小米也沒有辦法再更改,但是在去房間的時候,小米還鄙視雲錦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故意給我一個小女子下陷阱,太可惡了。”
雲錦笑嘻嘻的說道,“我哪有。我這不過是詢問了一下,是你自己表示反對的。”
小米則是反駁道,“那如果我說可以開兩間,你會治開兩間嗎?”
雲錦故作嚴肅,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了!小米公主提出的意見,我怎麼可能反駁呢!”
小米被雲錦逗笑了,“拉到吧。”
就在說笑之間,一個粗魯的聲音傳過來,“八嘎,這個小娘皮長得真漂亮啊。真想好好的玩弄一下。”
雲錦和小米順著目光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尖嘴猴腮的人陪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人正在用淫邪的眼睛看著小米。
那個尖嘴猴腮的人看到雲錦和小米看過來,還沒有絲毫的尷尬,而是怒氣衝衝的說道,“八嘎!沒看到這是三合會的鬆下君嘛!他能看上你,是你倆的榮幸!”
而那個的鬆下君更是淫蕩的說道,“真想看她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是怎麼運動的!傳說華夏的女人最好玩了,但是可惜從來沒玩過!”
他剛說完,就突然感覺天一黯,一隻碩大的拳頭砸了過來,隻聽“彭!”的一聲,他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雲錦卻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是因為華夏的女人都是用來疼的。而且一個小小的鬼子也敢惦記我們華夏的女人,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隻是一條狗了?”
“八嘎!”那個尖嘴猴腮的人怒聲罵道。
但是還沒等他罵出來,雲錦一個巴掌甩過去,道,“八嘎你個頭啊!就知道八嘎八嘎的!你是不是八嘎出來的!”
那個尖嘴猴腮的人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然後捂著嘴像個怨婦似的看著雲錦,那兩撇胡子氣的一抖一抖的,雲錦哈哈大笑,說道,“你笑什麼?鬼子。不服氣嘛。”
那個尖嘴猴腮的人都快哭了,欲哭無淚的說道,“大哥,你哪隻眼看到我笑了。我這明明都哭了,好不好?”
雲錦作勢要扇,嚇得他連忙躲開,雲錦說道,“你還敢還嘴了!你這條狗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了是不是?記住!你們隻是華夏的一條狗!”
尖嘴猴腮的人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是。我們都是華夏的一條狗。”
雲錦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倭州人就有這種民族特性,欺軟怕硬,而且還時常需要敲打敲打。因為他們不時就會變成二逼,把整個世界鬨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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