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則是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沒有騙你了。讀蕶蕶尐說網我姐姐說了,你的毛病特彆的多。經常會找這個時間段不好,這個時間不舒服,這個時間肚子疼,這個飛機不漂亮,這個飛機飛得太慢,這個座位不好看,這個座位太臟,這個座位離得窗戶太遠,等各種莫名其妙的借口。”
“但是!現在我把這幾天所有航班的所有機票都買了,不管你是肚子疼還是蛋疼,你都可以疼完了再上飛機,不管你感覺這個飛機不漂亮還是那個飛機不好看,都可以換下一個航班。而上了飛機之後,不管你是感覺那個座位不舒服,還是這個座位位置不好,你都可以換一個。反正所有的飛機都被包了下來。”
小怡得意洋洋的說著這些話,讓雲錦都聽呆了,這是想方設法,隻要自己過去就可以的節奏啊,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呢。
他不由的就對小怡說道,“你這麼煞費苦心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
小怡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但是絕對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來,她對雲錦拍了拍自己豐滿的胸脯,說道,“當然不會!你看我是這種人嗎?”
“是。”
小怡氣的牙癢癢,繼續問道,“那就算我是這種人,那麼你感覺我姐姐會同意嗎?”
雲錦這次說不出來了,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說,而小怡則是笑哈哈道,“看吧,你說不出來了吧。哈哈。”
雲錦總感覺兩個人的說不出來是完全兩回事,他自己感覺不認識她姐姐,所以說不出來,而小怡則是認為雲錦被說服了。
想到小怡已經把方方麵麵都想的非常的透徹,雲錦不由的就死心了,拿起自己的隨身物品對小怡說道,“走吧。咱們去飛機場。”
小怡笑嘻嘻的說道,“就等你說這個話了。”
下樓梯的時候,雲錦突然站住了,他轉過身來,笑嘻嘻的對小怡說道,“你應該沒有想到其實我很討厭坐飛機吧?”
小怡一邊作勢打開虛擬終端,一邊說道,“沒事,我還訂了去黑域的船,磁懸浮遠途列車,你想要坐哪個?”
雲錦絕倒,“走吧,走吧,沒事,我突然又想起我還是挺喜歡坐飛機的。”
看這雲錦無奈的背影,小怡賊兮兮的笑了,小樣,就你還能掏出姑奶奶的魔爪?彆做夢了!
雲錦跟著小怡來到飛機場,果然每一趟去黑域的飛機都已經被小怡給訂了下來,這其中所花費的人力物力簡直駭人聽聞,畢竟有這種時間,金錢和權利,足以包一架飛機了。包下這麼多航班沒有任何的意義。
雲錦也曾經問過了,但是小怡的回答卻是,“你那麼多毛病,有可能看不上那架包機怎麼辦?難道我能臨時換嗎?”
雲錦對小怡這種強大的思維邏輯能力已經徹底信服了,而且相信小怡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不會任何的紕漏讓自己來鑽。
而且,這裡麵有一項最重要的是雲錦已經通過了亞洲王族的考驗,真正成為了亞洲王族的高層,去哪裡也都不會被限製。畢竟雲錦現在的地位根本沒有人去招惹他。
而位高權重形容的就是雲錦。
隻是這其中的權隻是所能調用的權利,一些機密,雲錦並不清楚,也就是權利大,但是機密了解的少,這樣的人就算是想出賣國家,也獲取不了多少利益。
而且當成為了神靈之後,已經不是可以被輕易疑惑的了。
所以雲錦才可以被小怡輕易的拉到飛機場,坐上飛往黑域的飛機。
雲錦以前是從黑域出來的,這次回到黑域,當然感覺格外的親切。
當飛機進入到黑域的勢力範圍之後,雲錦就感覺整個天地都像是蒙上了一層黑色的阻隔,光線變得稀少而黯淡,整個天地沒有白天,隻有黑夜。
這就是黑域,一天隻會亮兩個小時的地方。
所有曾經有一位出自黑域的偉人說道,我在地獄裡仰望天堂,望天使降臨人間。
還有一位偉人說道:我身處黑暗當中,卻從來沒有喪失去尋找光明的心,即使一天隻有兩個小時,但是那兩個小時,就是我所盼望的曙光。
這兩句話曾經一度作為了黑域統治者們的統治口號,但是他們口中的黑暗,和光明當然不是這裡麵的字麵意思。
而是像外界擴展。
隻是這麼多年來,黑域的統治者們一代代的更迭下來,雖然漸漸穩住了黑域的政權,但是卻始終沒有把黑域的地盤拓展出去一絲。
畢竟為了限製黑域,全球三大王族把黑域給包圍住了。黑域不管向哪個方向拓展,都會受到三大王族的攻擊。
飛機落到黑域機場,雲錦也從回憶當中回過了神來,他緩緩走下飛機,沒有刺眼的光線,沒有陽光的溫熱,寒冰的天地間燈火通明,車水馬龍,簡直就如同最為美好的不夜城。
認真來說,黑域卻是也是座不夜城,因為他一天二十二個小時都是在用電力維係。
但是地小人稠,資源匱乏,讓黑域沒有任何的可能靠傳統工業發電。
而且三大王族選擇地方絕對是過億的,黑域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到連小型的瀑布都沒有,根本不可能蓄水發電。
這就是黑域,艱難的黑域,艱難前行中的黑域。
雲錦看著這片大地,不由的潸然淚下。
“雲殿下對黑域還是非常有感情嘛。”一個熟悉的聲音讓雲錦不由的回過了頭來。
當看清楚眼前的人,雲錦不由的驚呼了一聲,“是你?”
“是我!”
如果說亞洲王族是用身份逼迫雲錦歸降的人,那麼眼前的人卻是第一個知道雲錦身份,但是卻沒有動任何念頭的人。雲錦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勢力的人,但卻是一直對他存有一份感激之心。
隻是,這份心情,很快就沒有了。
雲錦不是傻子,想到老者出神入化的實力,想到小怡那大手筆的動作,想到小怡突然之間出現的事情,他不由的就把所有的一切鏈接成了一串。
“你,你派小怡跟蹤我?嗬,不對,應該說是你派小怡監視我!”雲錦皮笑肉不笑的指著老者說道。
“這個主意是我出的。”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一個滿頭白發,但是卻穿著一個黑色連帽鬥篷的青年緩緩走了過來。
他有著一雙明亮的眸子,清澈見底,給人一種這個人指的新來,而且絕對不會撒謊的感覺。
但是雲錦卻也從那雙眼睛當中了冰冷和殺意。
這個人很危險。這是雲錦的第一感覺。
那個人手中懷抱著一本書,他緩緩開口說道,“不要怪隋老。他是極力反對的。但是卻是我讓小怡去的。”
雲錦看向了隋老,然後又看了看少年,冷冷一笑道,“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在演雙簧?難道你們說什麼我就要信什麼嗎?”
青年道,“信不信由你,但是我已經把話說完了。”
雲錦臉色鐵青,他能感受到青年的驕傲,但是這種驕傲帶來的卻是對他的侮辱,即使能夠感覺到青年身上澎湃的神力波動,但是雲錦卻自認為在地球上不會排到前十之外,居然還被這麼鄙視。這個人是在挑釁嗎?
隋老則是對雲錦說道,“既然已經來了,就聊聊再走吧。”
雲錦點了點頭,相對於青年,隋老還是比較和善的,讓人心生好感。
一行四個人來到一家咖啡廳裡,點了四杯咖啡,就這麼靜靜的坐著,裴老和青年坐在一邊,雲錦和小怡坐在一起。
青年自顧自的打開了書靜靜看了起來,沒有管三個人,而小怡也是在一旁低垂著頭,不敢說話,顯然她也知道自己把雲錦賣了,非常的不地道。
而雲錦卻是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生氣,他笑著對裴老說道,“我能問問你從什麼時候想到要監視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