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博洋逼近一步:“怎麼樣?敢做還不敢承認了?”
陸挽:“所以我需要承認什麼?”
薑博洋:“如果你不再背後搞鬼,林念念怎麼可能被退學,她就要去以前的學校讀書了,你滿意了吧?你這樣是輕易毀了彆人!”
陸挽總算弄明白了,原來又是林念念的事情?!
自己怎麼就和這兩個人掰扯不清了!
哈利本來還氣嘟嘟的,一看有架吵,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
想也不用想,他當然是站陸總了!
“等等,邏輯好像不太對,什麼叫做‘去以前學校毀了’,林念念同學以前就在那邊讀書,你不也覺得她挺好的。”
薑博洋怒目瞪向哈利:“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媽的給我閉嘴。”
哈利被凶了一句,悄然無聲的躲到了陸挽後麵。
吵架還可以,動手自己真的不太行。
這家夥看起來凶神惡煞,不會衝上來打自己吧?還是暫時避一避。
陸挽上前一步,把哈利護在身後:“你發什麼瘋?今年的節目沒有滑稽演出,所以你快滾吧!沒人歡迎你來!”
哈利透過陸挽的肩膀看著薑博洋,覺得安全感滿滿。
沒錯就是這樣,陸總弄他!
這貨居然敢吼可愛的小熊貓。
陸挽雖然不太懂,為什麼薑博洋認定是她做的,不過事已至此,她不需要懂傻逼的想法。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她做的又怎麼樣?
“我早就說了,你和林念念怎麼樣我不管,也懶得多看一眼,但是如果你們影響我的話,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話音一頓,陸挽又說:“學校最近兩年的慈善資金大多數來自陸家,不管是誰,陸家給了才能享受,陸家如果要收回來了,那他就應該什麼也沒有!”
薑博洋:“你是不是有病?林念念明明沒得罪你!”
旁邊的曲暢怔了怔,開口說說:“以前不是好好的,陸挽你怎麼突然就要逼人走。”
“我不爽,我讓她走難道還得挑日子?”話音一頓,陸挽又說:“當然,我其實不爽薑博洋,他來我麵前晃悠,我就連帶著不爽林念念。那位接受陸家資助的慈善生要是不服氣,她隻能怪薑博洋亂晃說話,怨不得旁人。”
“你不要以為你是陸家小姐就可以為所欲為!”薑博洋簡直要氣炸了?這個女的憑什麼把原因都推到他身上?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陸挽:“嗬,傻逼。”
“你說什麼?”薑博洋拔高聲音。
“我說你是傻逼啊,我當然不會為所欲為。林念念成績連連下滑,已經跌出了全年級150名,她的總分比我少了一百多分,當然不夠格再當品學兼優的慈善生。”
話音一頓,陸挽笑著又說:“就她這樣的,憑什麼還占著名額,多得是有比她成績好的學生,等著這個名額。”
薑博洋:“什麼臭毛病,你成績好有什麼了不起?”
陸挽冷笑了一聲:“成績好有什麼了不起?這樣吧,我讓你兩百分,你能考上500分就算我輸,敢賭嗎?你都覺得沒什麼了不起,那降200分應該沒問題吧?”
所有人:“……”
都不用旁人勸架,陸總單方麵把對方按在地上碾壓。
如果高中生說出‘成績好有什麼了不起’,十有□□會被群嘲。
哪怕不能代表所有,但是成績也絕對不能被否認。
要是成績差的這麼說,不管怎麼樣,都會被認為是酸話,隻會被嘲笑無知。
周圍的同學投來的視線,讓薑博洋覺得有些窘迫。他不服氣又說:“你彆得意,你就是仗著陸家給你撐腰這樣說,如果你是被遣返的慈善生,你還能理直氣壯。”
陸挽:“傻逼。”
曲暢:“你要說話就說,罵人乾什麼嗎?林念念周末和每天晚上都要去打工,有些事你根本不知道。”
“傻逼,你們三個傻逼,‘傻逼’在這裡是陳述詞,不是罵人。如果我是慈善生當然不會被遣返,學校遣返每次考試都前三的學生可能性極低!我也需要打工,因為全年級三名每年有五萬的獎學金。”
眾人:“……”
碾壓,徹底碾壓。
話音一頓,陸挽又說:“就算被遣返了,也是尚德少了個考清華的名額,而我,不管在哪裡都能上國內任何一所學校!我不用像你們,臨近考試去參加‘特招’和給大學捐款換名額!說話前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臉上有沒有寫著‘傻逼’。”
眾人倒吸了口冷氣!
打臉,這些話真的打臉。
臥槽!陸總說這些話的表情好囂張!雖然一點都不謙虛不過讓人愛死了!
氣場全開真的好帥!
哈利有點腿軟,他真的好像撲倒在陸總的校服褲下,好吧,現在這樣做不合適。
薑博洋臉色一陣白一種紅。
當然,他旁邊兩個同伴臉色也不好,陸挽的奚落讓他們顏麵儘失。
陸挽看著人:“薑博洋,話原封不動送給你,如果不是有你的父母,你才什麼都不是,你和街上那些遊手好閒的監獄預備役的唯一區彆,就是你比他們會投胎。”
薑博洋:“你不要太過分!”
曲暢盯著陸挽,話鋒一轉,笑著說:“陸挽,你真的沒必要三翻四次的找林念念麻煩吧,也沒必要這樣咄咄逼人,你一個大小姐何必和她過不去,難道你是……因為吃醋?”
賀子格怔了怔,借腔說:“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可怕。”
“我吃你祖宗的醋嗎?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陸挽仿佛聽到了非常可笑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我再次重申一遍,就算天下男的隻剩下薑博洋一個,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他每次找來都讓我非常惡心!沒有人會喜歡狗皮膏藥。”
薑博洋:“陸挽!”
“不要叫我名字,刺耳,我從來沒有找過你和林念念,每一次都是你們湊上來的,你和她是閒出病了嗎?我和你們不同,我的時間非常寶貴。”
陸挽轉頭又看向另外兩個男人:“還有你們,卑鄙的像下水道的生物,知道自己沒有理,所以就來造謠我的私生活,就因為我是女生?你們賤不賤啊?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吧?”
曲暢的臉一下紅了,他當然不會承認,嬉皮笑臉的說:“你這樣激動,難道不就證明了你對博洋不一般,承認吧,女人打擊報複起來真可怕。”
陸挽:“你是想死嗎?放你媽的狗屁!”
不是每個人都能溝通講理,有些狗東西道貌岸然下,永遠是惡意滿滿。
她不想在學校動手,但是今天哪怕受到處分,也要用鞋底給對方全是水的腦袋做按摩!
陸挽剛這麼決定,陳念卿突然站到了她前麵。
陳念卿走上前,視線掃過三個人,語氣平靜的說:“憑他嗎?恐怕是不夠資格。”
眾人:“……”
這又是什麼情況?不過男神幫陸總說話也好,畢竟另外三個人太腦殘了。
曲暢怔了怔,偏過頭說:“你懂什麼?”
陳念卿擲地有聲的說:“陸挽和他說過幾句話?她一個暑假都在和我聊天,我不覺得,我有哪裡比不上薑博洋。”
所有人:“……”
幫忙就幫忙,但這是什麼神轉折?
趙一航捂住了眼睛。
完了完了,房子可能真的要被水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