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一臉無奈:“陸挽同學,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尚德中學的學生,很少有請家長情況。
但這次的幾個家長是不請自來的……而且每位都來頭不小,不是他這個高中老師能得罪的。
對於三個學生被襲擊,他也很震驚,但絕對不相信是陸挽做的,這不可能!
陸挽讚歎道:“哇,這裡人好多,你們在開會嗎?”
眾人:???
薑夫人打量著眼前的姑娘,一段時間不見,對方好像變了不少,氣質更從容了。
她把這些變化,歸結是對方回到陸家後,底氣更足了。
現在這個樣子,倒是能配得上他兒子。
“陸小姐,難道你沒有話要對我說的嗎?至少你應該對薑博洋致歉。”薑夫人微微抬起下巴,從容不迫道。
陸挽一臉詫異:“等等,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我要對他致歉?難道是因為他上次在禮堂發瘋我沒有不配合?那我不會妥協的。”
眾人:???
賀子路忍無可忍的說:“彆裝了,昨天在天台上動手的不是你嗎?”
賀母:“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兒子從來沒受到這樣的折辱,你看看他的臉,今天必須給一個交代!”
曲暢冷哼一聲:“陸挽既然你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
曲父附和道:“你這樣哪有大小姐的樣子,簡直是土匪!”
薑博洋抿了抿唇,他倒是沒說話,也根本不想來這裡。
畢竟被人揍了這件事太丟臉了。
幾位家長同時開口質問,形成了合圍之勢。
辦公室的老師們覺得很有壓力,但是陸挽偏偏一臉輕鬆。
“好吧好吧,我算聽明白了,這三個家夥是被人打了?你們懷疑動手的是我?”陸挽挑眉問。
曲暢:“難道你還不想承認?”
陸挽:“哦,那你們可以去報警啊,這是個法治社會,再說,你們指認我得拿出證據吧?空口白牙我是可以發律師函告你們誹謗的,彆以為未成年就可以不負責任。”
她花了幾天,摸清了這三個家夥的路線。
曲暢和薑博洋是在校外被揍的,沒有目擊者,事發地點也沒有任何攝像鏡頭。
學校的走廊倒是有攝像頭,但是陸挽是從鏡頭的死角過去的。
不可能拍到。
摸底時間不是白花的,她既然做了,就絕對不會讓人抓住把柄。
既然沒有把柄,那就是沒做過。
曲暢:“狡辯,我敢肯定是你!”
陸挽翻了個白眼:“你的肯定沒用,人心隔肚皮,說不定是你們三個人故意弄傷臉誹謗我,畢竟你們一直想我麻煩,這完全有可能!做個人吧!”
賀子路:“胡說八道!誰會故意弄傷自己!不是你還能是誰?”
陸挽:“那這就不應該問我了,你們平時惹人厭,指不定有人忍不下去,英勇出手了,你們實在好奇,可以去算一下塔羅牌。”
薑博洋忍無可忍:“陸挽!你不要太過分!”
陸挽笑出了聲:“你們才不要太過分,不信可以高三做個匿名調查投票,看喜歡你們同學多,還是討厭的多,難道你們心裡都沒點a、c數?”
這三位平時囂張慣了,“校園f3”平時仗勢欺人,行事高調。
除了薑博洋每次出場,負責說誇張旁白音的幾個女生,那些少數的腦殘粉,大多數正常同學都對他們沒好感。
曲暢:“我們說的是你,和彆人有什麼關係,不要故意扯開話題!”
“可真的不是我啊,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牛高馬大的,我一個女生怎麼可能得手?就算你們針對我,也麻煩事實求事好嗎?”
話音一頓,陸挽看向後麵的三個家長,攤手又說:“他們這麼說,你們就信了?今天他們被人揍了找我,明天你們公司股價跌了不會也來找我吧。你們三位是成年人,總該有點分辨力吧。”
眾人:“……”
“
薑夫人輕笑了聲:“陸小姐真是能言善辯,那你說說,他們什麼一口咬定是你,不是彆人?”
陸挽一臉無辜:“你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完全是受害者論,你如果問你兒子‘為什麼挨揍的不是其他同學,是不是你自己不作人’,那薑博洋肯定生氣。”
薑博洋:“陸挽!”
“看吧,我說得沒錯,真的生氣了。”陸挽語速很快的說。
“你倒是能言善辯,但是我們已經認定這件事就是你做的!”
“是的,不然為什麼三個人都同時認定是你。”
另外兩位家長咬死了這件事。
“那這就聊崩了,你們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隨便吧。”陸挽說完,看了眼牆上的表,“還有五分鐘就上課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