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挽不知道自己又哪裡說錯話了。
總之……陳念卿又壓著她親了過來,用力地摟著她有些僵硬的腰,不讓躲開。
陸挽擔心對方把包子徹底壓成餅子,隻能把手舉高。
這樣一來就不能再反抗了。
她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對方吮吸的力度加大,溫柔又凶猛,不容拒絕和退縮。心跳比平時跑三千米還快,耳畔甚至還能聽見攪動的水嘖聲。
陸挽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家夥可真是……霸道不講理。
好吧,她現在相信了,對方真的能把她嘴親腫的。
分開之前,陳念卿還啃了下她的唇:“叫你胡說八道。”
聲音凶巴巴,咬的力度卻很溫柔。
陸挽:“……”
自己也沒說什麼啊?
怎麼還能倒打一耙呢?
不過考慮到現在心律失衡的厲害,她沒有當下反駁對方。
兩個人從音樂社走出來,陸挽想了下,還是把包子分給了陳念卿一個。
“餓了吧,我們每人一個。”
“我是看出來了,你是真的壞。”陳念卿冷哼一聲,伸手接了過來。
雖然冷著臉,但是少年的耳根和脖子紅透了。
甚至蔓延到了衣領裡的皮膚。
何止是小鹿亂撞,他覺得有一頭成年的非洲象在撞。
現在總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吧。
陸挽:“……”
你剛才都要把我親暈過去了,怎麼變成了我壞?
陸挽決定不和人計較,低頭去啃包子。
來的路上她一直在心裡數落陳念卿的不是。
但是現在隻剩下滿心的甜蜜。
怎麼看對方都是好的,連著那些找出來的不是,也變成了可愛的地方。
甚至美色上頭的覺得,小夥子凶巴巴的樣子也很漂亮。
雖然有些驕傲和不講理,但是很優秀,而且還會服軟哄人。
就……拿著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麼一想,陸挽又開始心花怒放,嘴角幅度往上。
剛才生氣自己都想著給陳念卿帶吃的,怕對方餓著。
或許因為陳念卿經常給她帶點心,但更因為,自己喜歡這個人吧。
真好,陳念卿也喜歡她,而且不會和彆人出國。
她心裡的石頭落下了。
兩個人剛才親的時候,豁出去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回過神,並排走都不敢看對方眼睛。
視線接觸馬上又移開了,仿佛觸電一般。
下山的路仿佛被無限拉長。
—
四班和一班的班主任,知道陸挽和陳念卿在今天中午攤牌都很擔心。
畢竟還有十來天就高考了,這個節骨眼了千萬彆出事!千萬得穩住!
他們不敢跟去看,怕刺激對方,所以隻能在山下等著了。
看到迎麵走來的一對,兩個老師皆是一怔。
怎麼拿著個包子在啃?
這是從來沒有想過的場景,兩位一時候不知道要說什麼。
陸挽有些詫異地問:“李老師,你在這裡做什麼?”
“哦哦哦,沒事,我和夏老師吃撐了,到處逛逛消食。”
陸挽:“那你們接著逛,我回教室了。”
看著走遠的背景,一班的班主任扭頭問:“這是什麼情況?沒問題吧?”
“沒問題,你看兩個人笑得這麼開心就知道了,夏老師。”
“哦哦哦,那就好。”
可真是難為他這個母胎solo。
就真差點去網上買貔貅保佑兩個學生高考前不分手,成績不受影響。
——
哈利看著陸挽,心情複雜的問:“所以,你們中午乾了什麼?”
他恨自己有一雙火眼金睛,見證了兩個猛1感情的突飛猛進。
陸挽:“沒有啊,就說了幾句話。”
哈利:“……那你笑得這麼開心。”
明明上午還很嚴肅。
陸挽笑著問:“哪裡有,沒有吧。”
哈利:“……”
可惡,你的笑容出賣了你!
他真是痛心疾首,終究還是純元得逞了!
誰能想到許要和蘇橈鷸蚌相爭,最後這位得利,成功笑到最後。
心思真深得很!不愧是你陳純元!
大清早就亡了,陸總想雨露均沾都不行。以後陳念卿就是唯一的正宮,其他人沒機會了!。
瞧著那男狐狸精的樣子,徹底把陸總迷住了!
曾經的那一片海,無期限的進入了休漁期。
哈利轉念一想,認命的歎了口氣,其實不管是模樣身段,還是自身素質,陳念卿都很適合嫁入豪門。
畢竟擁有一張看著就很貴的臉,這位說要學醫,以後這拿手術刀的手怕更是無價吧。
唉,純元就是不管做什麼,都能最拔尖的那一批啊。
哪怕是勾搭陸總。
—
下午放學,剛走出校門陸挽又看到了那個姑娘。
穆靜笑著走了過來,停下腳步說:“你好,我前幾天拜托你的事情怎麼樣?你勸了嗎?他怎麼說?”
其實她聯係陳念卿第一天,對方已經拒絕了。
但是穆靜堅持讓再好好考慮一周,謹慎給答複。
陸挽:“不好意思,他應該不會出國,陳念卿和我說他想學醫。”
“啊?可是他音樂上的天賦真的很高,不學好可惜,不然遲早能成為信譽國際的演奏家。”
穆靜的表情難掩失望。
陸挽思索了兩秒,這才說:“不可惜,他學醫的話,以後也會是個很好的醫生。”
穆靜搖了下頭,表情落寞地說:“你不懂,這不同。”
陸挽:“沒什麼不同,以前也有教練說我適合搞鐵人三項,就是扔鉛球什麼的,能進省體隊,但是我想學其他的專業,律師或者金融之類,我也不覺得可惜。”
穆靜:“不是的,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這怎麼能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