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場就進入角色,開始表演,到最後身居高位的金若親自動手打楊冰冰的時候,金若此時是本色出演,一臉的狠厲,冷冷的望著楊冰冰,眼神中都透著濃烈的恨意。伸手一巴掌狠狠的掌匡在楊冰冰的臉上,“啪。”就是隔的有段距離的工作人員都能聽到那清脆的啪聲。
不隻是如此,一般人打完以後手會快速的撤離彆人的臉,但她居然還稍作停留,手自動變換一下長長的指甲,壓在冰冰白嫩水靈的臉頰上,指甲用力的向下壓還用力朝下劃過。
水嫩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很深的一道指甲劃痕,還沁出了血珠。
瞬間有短暫的火辣疼痛,冰冰知道自己的臉肯定被劃出了劃痕,留下了很深的紅印子。特意的瞟向金若,眼神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後若無其事的移開,什麼也沒有說。
兩人都是戲精,都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正常的結束了這場戲。
隻是冰冰記住了金若,下場以後,悄聲的與做她助理的堂弟楊曉峰說,“那女人故意用指甲劃我。”
楊曉峰也帶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不遠處休息的金若,說道,“姐,我姐夫給你買的那輛房車,我看等下讓人開來。你瞧你,那姓金的見你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定認為你好欺負,咱現在名氣不如人家,就用外在的東西武裝武裝自己。
楊冰冰用冰塊敷著以後有點腫脹的臉上的劃痕的周圍。想了想弟弟說的話,“行,你給文傑打電話,讓他安排人開來。你的駕照能開那輛房車嗎?”
“能開,姐夫給你買的那輛房車正好,我的駕照能開。”楊曉峰走開去了一邊給準姐夫打電話。
“姐夫,剛才拍戲的時候,,有個叫近若的女演員故意借拍戲時打我姐的機會,故意用指甲劃我姐的臉……”楊曉峰現在是完全被顧文傑收買。
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打報告。
在上班的顧文傑走不了,這幾天有個大項目他第一次做小負責人,親自去,肯定是沒有辦法的。
“行,我給我媽打電話,這是她公司投資的戲,我讓她去探班。等我忙完這幾天,再去探班。”
“我知道你最近忙 ,我的意思是你忙完以後,找人查查那姓金的女人,她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恨上我姐,肯定事出有因。”楊曉峰的腦子可不笨,已經想到更深的問題。
“好,我會找人查查那女的,等幾天應該就有一些結果。我會讓人多查一些那女人的黑料,不管什麼原因,先掌握一些那女人的軟肋總是好的,能立於不敗之地。”顧文傑現在被玉珍洗腦洗的厲害,腦子也變聰明不少。
都是斯文人,不會沒有證據就吵起來。冰冰也是,這件事鬨大對她沒有任何好處,人家很好狡辯。到時候她還得背上不敬業的名聲。
沒有證據 ,她就隻能暫時忍下。
午飯前,一輛房車後麵跟著一輛越野車,朝這邊駛來。直接進到裡麵,停在皇宮外麵的一處隱蔽停車場。
玉珍下車,朝著導演而去。那邊的吳導遠遠看到玉珍就開始招手。
大老板來了,當然得熱情些。以後說不定會有更多的合作。玉珍直接朝吳導走去,這是她第一次來劇組探班,幾分鐘以後後麵來了一輛大箱貨車滿滿一車的吃的喝的,都是來慰問劇組演員與工作人員的。
不少演員瞧著,打量著,吳導問,“趙總,我給您介紹介紹我們劇組的一些演員吧?”
玉珍朝四周望一眼,但凡是她目光所觸及的地方,都會麵帶微笑的點頭。給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當目光掃到金若那邊時,麵色嚴肅,眼神中都帶著寒意。
轉頭與吳導說,“吳導,等下吧,我先問你一件事。”
吳導見幕後老板一臉嚴肅,他也暫時不管眼前的機器,也一本正經的麵對老板,“趙總,什麼事,您說。”
“我問你,那位女演員金若的戲份拍了多少?”
“剛開始拍一點,不多,怎麼了?”吳導其實已經猜到,彆人不知道楊冰冰的身份,可他知道,隻是剛才那情況,他也不適合說什麼。
說了也許不是幫楊冰冰,也許是害了她。
“能換掉是最好,我可不想讓一位心思狠毒的女演員,因為我投資的劇再火一把,我有很大的信心,這部劇一定會大爆。我剛才讓靜靜查了下,她進組的時間不長,但請了很多次的假出去趕通告賺錢,既然忙著賺快錢,那這部劇就不能用她。
合同上可是有規定過的,欺負我家兒媳,就得付出代價,要不然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趙玉珍轉了性子,是顆軟柿子,可以隨便捏。”
“明白,她過幾天還會請假,到時候再說行吧,這幾天我把她的戲份都停一停 ,等新人來補上位置。隻是她的那個配角戲份還蠻重的,是重要配角,差不多要拍攝到最後期的,一下子重新找女演員,隻怕檔期不好遇吧。”吳導擔憂的很。
“我想想。”玉珍的腦海中就像是一個電子相冊正在一個個的扒拉,找尋合適的女演員,原主的前世也遇到不少的好演員,在裡麵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