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的聚靈陣能消暑能驅寒,讓植物生長的更好。但不能多修煉,經不住幾次的修煉,很容易潰散。但隻是做消暑驅寒之用能維持多年。
書琴服了現在的娘娘,自從風寒好了以後,越發的不喜歡出門,瞧娘娘的架勢恨不得日日不出門都待在永和宮。娘娘若非必要不會輕易說話,一個人看書畫符雕刻玉石玩的不亦樂乎。變化真大,不對,偶爾也去那些沒有什麼人居住的宮苑走走瞧瞧,還說是什麼要逛遍後宮內苑。
她是越發不明白娘娘在想些什麼,越發的看不懂。不過永和宮在宮中似乎有點越發透明的感覺,娘娘也不在意。從四福晉與溫憲公主先後懷孕以後,娘娘就更忙碌了。越發的開始整日的雕刻玉石,上麵全是雕刻一些奇怪的符號與線條。
發呆的書琴被拉著出去,到了屋外被陽光晃的刺眼才反應過來。‘‘娘娘,布什麼陣?’’
興奮過頭的玉珍腳步頓住,遲滯在原地,恍然大悟的拍著自己的額頭說道,‘‘看看,我都興奮的過頭。’’轉向另外一側對準自己宮中的大太監說,‘‘文順,你去乾清宮一趟,請皇上過來。就說有大好事,快去快回,本宮還等著布陣。’’
文順彆看是她永和宮的大太監,可卻是皇帝的人。
知道不說破,也不與那多疑的老康多計較,反正自己不會付出真心,一個中途接盤的人,對於一個有眾多女人的男人付出真心會成為一個笑話。
永和宮的宮女太監嬤嬤們都被興奮的玉珍驚道外麵來,此時還是上午,驕陽還沒有午時那麼炙烈。一群人都跟看稀奇一樣望著他們伺候的娘娘,休息回來的心腹嬤嬤石嬤嬤也從外麵進來看到自己發瘋的娘娘,邁動瘦弱的老腿快步走過來問,‘‘娘娘,可是那玉符已經雕刻好?’’
玉珍笑道,‘‘是呀,等下咱們永和宮就會變得清涼。’’那模樣很是得意。
被派出去請老康的文順,走的極快。
一身的肥肉,汗水滴滴答答的滴落,邊疾走邊擦拭汗水,他沒有走多久,彆的宮就得到德妃娘娘派人大白天去請皇上的消息。包括那一向打著爽直的名義實則囂張的宜妃。
翊坤宮中也是閒的長毛的宜妃聽道心腹的彙報,好笑的說道,‘‘之前還以為那位轉了性子,才多久就忍不住了。嘖嘖。’’
心腹嬤嬤上前傾身擔憂的問道,‘‘娘娘,那位不會搞什麼幺蛾子吧?’’
宜妃不屑的撇嘴,‘‘鬨有什麼用,皇上現在的心思可不在我們這些老人身上。烏雅氏鬨才好呢,可惜那人最會見風使舵,不會做這種事。她早已習慣裝無辜裝大度,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宜妃對於自己的對手也是很了解。不過那是以前的德妃,可不是現在的。
‘‘娘娘,那位最近一直不怎麼出門,一天到晚的看書寫字,您說她是什麼意思?’’心腹嬤嬤對於宮女出身飛快晉升的德妃也很是忌憚。沒有點手腕如何能做到。
‘‘鬼曉得,突然變了性子,搞得宮中的人都猜測是不是有新的手段,可現在誰也沒有瞧明白。不管她,大白天的去請皇上可能是有什麼事。咱們靜觀其變。’’宜妃早已不是當年沉不住氣的宜妃,心思深沉,還有即便是心腹也很難聽到她說真正的心裡話。
後麵主仆兩沒有再說話,天氣太熱,說話也熱,口渴的也快。靜靜的坐著,等待著消息。
乾清宮中,正在批閱奏折的老康聽到趙昌的彙報,讓文順進到裡麵問話。‘‘娘娘說布陣?布什麼陣?’’
老康也是有些懵,德妃最近變化挺大。布陣難道是之前聽她講的布什麼聚靈陣?
他放下手中的筆,整理衣裳,龍行虎步的朝外走,顯然是要去永和宮。他還真的蠻好奇,德妃聰明他是知道的,可才鑽研幾月,就能鑽研出來名堂,老康半信半疑。
永和宮中,玉珍已經開始布陣,一道一道玉符化作流光鑽入永和宮的地底深處。等老康到的時候正好親眼見到一枚玉符化作流光鑽入地底,老康急的大步朝玉珍走去,連一群宮女太監請安都沒心思搭理。‘‘愛妃這是?’’
玉珍早就發現了老康,但沒有停下手中的活,繼續用法決把一道道的玉符打入地底深處。等剩餘的全部做完,所有人發現一道螢光環繞在永和宮上空,經久不散,直到娘娘對著上空做了一個手勢,那環繞的瑩光才消失。
等一切做完,玉珍才招呼老康,賠罪行禮,‘‘妾身拜見皇上,適才要一氣嗬成不能中途停下,還望皇上不要介意。’’
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讓老康挑不出來什麼。老康主動牽起玉珍的手,笑的親切,‘‘不怪,愛妃正忙正事,朕也不是那小氣人。’’老康正在說著話,忽然他停下腳步望向天空,豔陽依然高懸在頭頂,但他能感受到絲絲涼意。轉身拉著玉珍朝永和宮外,跨出宮門走到外麵,發現豔陽一樣炙熱難耐。渾身都要冒火一樣。